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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人有何打算?”
“這案子的後續原本該交由刑部,但魏浩天死了,恐怕刑部那邊也就這麼完事了。但咱們御史臺,總不能這麼完事。”
“劉大人想要繼續追查?”
劉慶和笑了笑,“左右閒著也是閒著。”
韓子簫也笑了笑,“正巧我也閒著。”
“魏浩天的屍首還沒下葬,韓大人可要去瞧瞧?”
“你我去瞧定是瞧不出什麼,不如帶上一名仵作。”
“還是韓大人想得周全。”
韓子簫和劉慶和一併去了刑部安置罪犯屍體的破屋,帶去的仵作反覆檢查過屍體後,道:“啟稟韓大人、劉大人,罪犯全身發黑,乃是服了砒霜的跡象,罪犯喉道處殘留吃食,依下官猜測,砒霜該是來自飯菜。”
韓子簫和劉慶和互看一眼,心照不宣。韓子簫對仵作道:“此事暫時不要外傳。”
“下官明白。”
刑部侍郎林滿旭看著韓子簫和劉慶和出來,道:“不知兩位大人可探出個什麼端倪?”
韓子簫道:“方才本官與劉大人仔細看過,並無不妥。”
林滿旭笑了笑,“既然如此,本官明日就命人將屍體火化了,否則留在那裡頭,即便天氣寒冷,也不免腐臭連天。”
“這個林大人自己安排便是。”
☆、第36章 限制1
韓子簫與劉慶和出了刑部,策馬離開,尋了一家茶館落腳。
劉慶和喝了一口茶,“韓大人懷疑是林大人?”
“無憑無據哪能隨便懷疑,不過肯定的是,害死魏浩天的,除了你我,其他官員都有嫌疑。”
劉慶和笑了笑,“你該不會是連攝政王都要算在嫌疑裡頭?”
韓子簫乾咳一聲,道:“以我住在王府的這大半個月來看,他也可以排除。”
劉慶和笑意更深,“何以見得?”
韓子簫想了想,平日裡褚慕卿雖不摳門,但身為天潢貴胄,平日裡也算得上是節儉。桌上的飯菜從不鋪張,府上擺設不奢華,穿得用的從不浪費,最讓韓子簫體會深刻的是他每月的零用只有三十兩銀子,當年他爹對他那般苛刻也多少一月給一百兩。
不過,褚慕卿在宮宴或是慶典上,向來不怎麼吃東西,韓子簫多吃點他也有意見,這一點又讓他匪夷所思。
皇宮裡頭的褚瑞宏攜著名貴藥材要上陵王所住的行宮探望,聊表關切之意。面上是關切,內裡卻只是做做樣子,畢竟當初陵王來京是褚瑞宏的意思。
陵王雖未被傷中要害,但受的傷也不輕,昨日在榻上躺了一日,今日才能下榻走動。
聽外頭的人說皇上駕到,陵王趕忙披上外衣迎駕,對進門的褚瑞宏道:“見過皇上。”
褚瑞宏過來扶起他,“皇叔有傷在身,不必拘禮。”
陵王道:“多謝皇上。”
褚瑞宏道:“朕給皇叔帶了些滋補的藥材,望皇叔早日康愈。”
“皇上費心了。”
褚瑞宏看了看陵王,故意道:“那攝政王平日裡在朝堂上處處與朕作對也就算了,沒想到同胞兄弟的你也下手狠毒。”
陵王聽了褚瑞宏這一番話,頗為不屑,“臣那日在擂臺上連打了幾場,到與他比武時體力稍有不支,若是下次再有機會與他單打獨鬥,臣定不會輸。”
“那是自然,朕早聽父皇說過,三皇叔的武功是眾皇叔之中最好的。”
陵王勾起唇角,“即便是也是多年之前了,臣現下老了,實在比不得那些個年輕人。”
“皇叔莫謙虛,那日竟武會,皇叔大展身手,朕可是對皇叔的武功歎服有加。”
陵王面上尷尬,那日輸給褚慕卿是他最大的恥辱。
褚瑞宏看陵王臉色變了變,轉開話題道:“皇叔如今有傷在身,不知皇祖父祭典之事,可需朕另派人手。”
“不必。”陵王制止道,隨即解釋,“臣身上的傷並無大礙,不影響祭典操辦之事。再說難得有此機會能為父皇操辦祭典,臣無論如何都要辦好。”
“既然如此,那朕便放心交由皇叔了。”
“謝皇上。”
又繼續說了一會話,褚瑞宏起身道:“朕宮中還有摺子要看,便不作多留,皇叔這些日好生調養身子。”
“臣恭送皇上。”
褚瑞宏走後,陵王的謀士郭坤上前道:“王爺,依郭某來看,這小皇帝似乎比您更痛恨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