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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慕卿滿額頭的汗,低聲道:“比武時,本王中了陵王的暗器。”
韓子簫詫異,他一直看著他們比武,陵王到底什麼時候發了暗器?他竟然沒看到。
褚慕卿臉色蒼白地靠在他的肩頭,韓子簫也不知如何是好,便從懷裡掏出一張帕子給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看他的樣子,似乎疼得厲害。
“王爺再忍忍,很快就到府上。”
“嗯。”褚慕卿靠在他的肩頭,呼吸撲在他的脖頸處,韓子簫癢酥酥的,不禁想起那時在江南他們共患難的時候,褚慕卿動彈不得,也是這般依靠著他。
到了府上,韓子簫扶著褚慕卿進門,宋伯過來看到褚慕卿臉色蒼白,忙問:“王爺,您這是怎麼了?”
韓子簫對宋伯道:“王爺受了傷,快去請大夫。”
“不必。”褚慕卿制止道,轉頭對韓子簫道:“你來幫本王。”
韓子簫懵了懵,“下官不懂醫術,還是……”
“你扶本王進去,本王教你。”
韓子簫:“……”
宋伯一臉擔憂,“王妃,還是聽王爺的話,先把王爺扶進去。”
韓子簫把褚慕卿的手臂架在自己肩膀上,扶著他進了寢房,讓他坐在床上。褚慕卿從容道:“替本王寬衣,取針。”
☆、第35章 相處3
韓子簫應了一聲,手忙腳亂地給褚慕卿寬衣,脫下外袍以及中單,剩下里面得褻衣和長褲。
褚慕卿道:“針在腹間。”
韓子簫明白,將褚慕卿的褻衣也解了下來,但解開後在他胸口以下掃了幾眼,並沒看到什麼針。褚慕卿握住他的手,帶著他的手來到胸口下方,“這。”
韓子簫湊近了看,果真看到有幾根針頭在他白皙的面板髮著金屬幽光,因為針沒入了肉,所以看不大真切,好在還留了一點針頭在外面,雖然十分短,但好過全部都陷進去。
韓子簫輕輕碰了碰針頭,露在外面的不足毫釐,靠著手定是取不出來。韓子簫想了想,開門讓人送了剪刀過來。
藉助剪刀的兩刃輕輕夾住那一點露在外面的針頭,慢慢往外提,就能將整根銀針取出來。銀針的長度也只有兩寸不到,但刺入腹部卻能讓人劇痛無比。
從褚慕卿的身體裡取出四根銀針,四根銀針沒有淬毒,取出來後便不會那麼疼。
韓子簫洗了一張帕子坐在床沿給褚慕卿擦了擦臉和身上的冷汗,褚慕卿靠在床頭看著他,韓子簫抬了抬頭,對上褚慕卿的視線,“王爺還疼麼?”
褚慕卿道:“好多了。”
韓子簫繼續低頭給他擦胸口上的冷汗。褚慕卿的視線落在他濃密的睫毛,再是他輕抿的水色唇上,看了許久,抬手捻住他的下巴,低頭在他唇上輕吻了吻。
韓子簫愣了愣,褚慕卿突然之間的親吻讓他無措。成親這些日以來,除了洞房花燭,還沒怎麼親熱過。
褚慕卿看著愣住的他,“怎了?”
“沒甚。”韓子簫回過神,轉身把帕子放進水盆洗了洗,“已經好了,天氣涼,王爺把衣裳穿上罷。”
褚慕卿把褻衣帶子繫上,下了床穿上中單和外袍。
韓子簫把袖子放下來,看著褚慕卿道:“今日陵王在擂臺上每一招都向著王爺要害來,而王爺卻處處對他手下留情,可見王爺宅心仁厚。”
褚慕卿一邊繫腰帶一邊道:“本王留他一條命,是不願挑起內亂。”
韓子簫想了想,現有外敵入侵,要是一個藩王在京城喪了命,其他地方的藩王必定諸多遐想。韓子簫感慨道:“王爺處處為朝廷著想,乃是江山社稷之福。”
褚慕卿繫好了腰帶,抬眼看了看韓子簫,“你這溜鬚拍馬的習慣,何時才能改一改?”
韓子簫摸了摸鼻子,“下官說的是肺腑之言。”
褚慕卿想起今日韓子簫把桌上的瓜子蜜橘都吃個乾淨,又好笑又好氣,“還有,日後去宮中出席宮宴或是慶典,你再敢把桌上的東西吃乾淨,回到府上本王便讓你吃上十倍。”
韓子簫再摸了摸鼻子,“若是不吃完,那不是浪費了?”
“那你是覺著節儉要緊還是攝政王府的面子要緊?”
韓子簫乾咳一聲,“面子要緊。”
“知道就好。”
晚間,韓子簫從書房出來,瞧見一名女子從褚慕卿的書房出來。韓子簫疑惑,看那名女子的穿著打扮不像是府上的丫鬟。韓子簫十分好奇,快步上前跟著她來到長廊時,出口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