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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慕卿挑起眉,“是麼?”
韓子簫咧嘴一笑,“當然。”
韓子簫舉起雙臂伸了伸懶腰,再打一個呵欠,“下官有些乏了,先去寢了,王爺看書莫要太晚。”
“嗯。”褚慕卿輕輕應了一聲。
韓子簫爬上了榻,睡在了裡側,過了一會,褚慕卿也過了來,寬了衣在他身旁躺下,同床共枕。
韓子簫微微睜開眼睛,用眼角瞥了一眼睡在旁邊的人。這感覺實在微妙得很,他和褚慕卿竟然成了同床共枕的夫妻,這放在兩個月前,韓子簫可從未想過的。
也是實在荒唐得很,想他韓子簫好好的做著官,竟又成了攝政王妃。如今他御史中丞的職位還在,待回到御史臺,那幫同僚大抵也在糾結到底喚他一聲王妃還是韓大人。
每日被人王妃來王妃去的稱呼,韓子簫心裡頭苦悶,日後在文武百官面前,他還怎麼抬得起頭做人。
韓子簫也還在想當初褚慕卿上門提親的緣由,難道真的只是因為他們有過夫妻之實?若褚慕卿與人有過夫妻之實便將人娶進門,那他二十六還未娶妻,那不就說他……
似乎不大可能,韓子簫心裡想。
☆、第29章 新婚1(改錯字)
“王爺。”韓子簫小聲開口。
褚慕卿還沒睡著,便應了一聲。
韓子簫問:“當初,王爺向下官提親,真的只是因為王爺與下官有過夫妻之實麼?”
褚慕卿睜開眼睛,看著床頂,“為何這麼問?”
“下官只是好奇罷了。”
“若不是因為有過夫妻之實,那你以為,本王為何要娶你。”
韓子簫頓了頓,“下官不知。”
褚慕卿垂下眼瞼,“以後你會知道的。”
他這麼說,難道真的還有別的原因?韓子簫偏頭看向他,看他已經閉上了眼睛,便沒再追問。
第二日,韓子簫上朝。早晨用了早點,和褚慕卿一塊出門。外面已經備了兩輛轎子,褚慕卿的在前,韓子簫的在後。
到了宮門口,褚慕卿走在前面,韓子簫故意拖拖拉拉地走在後面,跟他保持距離。到了金鑾殿外,已有好些官員在等候。
百官見了褚慕卿和韓子簫,連忙拱手賀喜,韓子簫趕忙走到褚慕卿身後,有褚慕卿擋著,好過他一人獨自應付。
褚慕卿輕瞥了一眼不知不覺已到身後的人,沒說什麼,拱著手向前來祝賀的官員回謝。
下了朝,回到王府,府上已有人在候著。
褚慕卿見到此人時,臉色明顯變了變,隨即恢復常色。
韓子簫當年在宮裡的時候見過這人,這人便是陵王,褚慕卿同父同母的兄弟。雖說是同胞兄弟,但兩人長相卻相差甚遠,褚慕卿面如冠玉,劍眉入鬢,是少有的美男。而褚瑜凌長相平平,換一身粗布麻衣比那街上的路人還要路人。
褚瑜凌見了褚慕卿也不行禮,徑直道:“本王聽聞王弟要納妃,本要趕在前日抵達京城,喝王弟的那一杯喜酒,誰知路上耽擱了幾天,無福享用。”
褚瑜凌轉身示意那一堆禮,“雖然沒趕上喜酒,但本王從江南帶了賀禮,皆是江南名產,望王弟不嫌棄。”
“王兄如此有心,本王怎會嫌棄。”褚慕卿道:“不過,王兄千里迢迢從江南趕來,總該不會是為了給本王送賀禮。”
褚瑜凌朗聲笑了笑,“不瞞王弟,本王此次來京,是皇上的意思。”
竟是皇帝的意思,褚慕卿唇邊浮起意義不明的笑,“既然是皇上的意思,那本王自然恭迎。只是好奇,皇上召王兄回京,不知所為何事?”
“下個月便是父皇的忌日,皇上恩准本王回京置辦祭典。”褚瑜凌微微眯起眼,“怎麼,皇上難道沒跟王弟商量過?”
褚慕卿淡淡道:“皇上早已長大成人,不必事事都與本王商量。”
“王弟說的是,皇上已長大成人,諸多事情自有主張,王弟日後還是少操點心。”
韓子簫在褚慕卿身後,心中概嘆,這同胞兄弟從見面開始,說的話無一不是帶著明嘲暗諷,他聽著都累。
陵王與褚慕卿寒暄過後,視線落在褚慕卿身後的韓子簫身上,“這位便是弟媳?”
韓子簫意識到陵王在說自己,便回過神,拱了拱手,“見過王爺。”
陵王在韓子簫身上掃了一眼,不屑一笑,“本王在來的途中,還在想,王弟拖到二十有六才成親,即便娶的是一名男子,那也必定是難得一見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