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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方敗,若是褚慕卿勝,坐上了皇位,他韓子簫便是皇后,一輩子永遠困在後宮,他不願。若是褚慕卿敗,屆時身為王妃的他一塊受牽連,即便死罪可免,活罪也難逃,這也實在冤枉得很。
如今之計,跟褚瑞宏合謀才是上上之策。
韓子簫彎腰拱手,道:“臣願為皇上效力,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褚瑞宏面帶笑意,手搭上他的肩膀,“能聽子瀟這句話,朕深感欣慰。”
再有幾日,太后壽辰,皇上為了盡孝心,在宮中大擺筵席宴請百官。
宮中燈火通明,歌舞昇平,百官推杯換盞觥籌交錯。韓子簫同著幾個御史臺的同僚一塊喝酒,吳主薄多喝了幾杯,拉著韓子簫道:“韓大人吶,下官可是一直想要把女兒許配給你,只可惜,只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旁邊的劉慶和道:“吳老,咱們御史臺出了一位王妃,是喜事,喜事。”
王妃?呵,韓子簫心中苦悶,幾杯涼酒下肚,更是苦悶。一個勁地往肚子裡倒酒,待到筵席散了,由著宮裡頭的公公送喝醉酒的官員出宮,宮門外有各家官員的轎子候著。
韓子簫醉的不省人事,扶著他的小太監弱小,如何都扶不穩,走路搖搖晃晃。
“你去幫著照顧其他的大人,本王來扶他。”
小太監一抬頭見是攝政王,身子抖了一抖,“是,王爺。”
褚慕卿扶住韓子簫,滿身酒味撲鼻而來,韓子簫倒在褚慕卿懷裡,傻傻笑著,“呵呵,今個兒可真高興,多喝幾杯,多喝幾杯。”
見他站都站不穩,褚慕卿無奈,毫不避嫌地將他打橫抱起,徑直抱著出宮。旁人看著攝政王抱著御史中丞,也覺著沒甚不妥,橫豎都是要成親的了,親近點也是情理之中。
私下裡還誇著攝政王體貼。
在宮門口候著的葉青久久不見自家大人出來,一直伸著頭往宮裡頭張望。看到攝政王從裡頭出來,葉青傻了眼,自家公子竟在攝政王懷裡抱著。
葉青看得目瞪口呆,公子不是說不願嫁給攝政王的麼,怎的這時候還投懷送抱了?
攝政王從葉青身邊走過時,輕瞥了他一眼,“本王送他回府。”
葉青瞥了一眼攝政王懷裡的韓子簫,聽到他醉言醉語,才曉得他是喝醉了,難怪難怪。葉青連忙跟上去,“時候不早,王爺先回府歇息,小的來照顧大人便是。”
褚慕卿不做回應,抱著韓子簫上了自己的幃轎。葉青不敢上前,便只得跟在攝政王的轎子後面走。韓子簫的轎子空著抬回去。
跟到一半,葉青發現攝政王的幃轎是往韓府去的。
幃轎裡,韓子簫靠在褚慕卿的肩頭,時而傻笑,時而小聲呢喃,時而沉默不語,最後漸漸睡了過去。
到了韓府,褚慕卿抱著他下轎,葉青趕忙上前去,“多謝王爺,剩下的就交給小的便是。”
褚慕卿兀自道:“他寢房在何處?”
看樣子,攝政王還要把自家公子送到寢房,“王爺,跟小的來。”
葉青一路領著攝政王去韓子簫的寢房,安置韓子簫睡下,喝得滿臉通紅的韓子簫閉著眼睛睡得很熟,時而嘴裡還會呢喃一兩句。
褚慕卿吩咐身後的葉青,打盆熱水給他擦擦臉,再讓人熬一碗醒酒湯,待會叫醒他喝下去。
葉青低著頭應道:“是。”
吩咐完後,褚慕卿出了韓子簫的府邸,乘著幃轎回王府。
第二日韓子簫醒來時,天已經大亮,好在昨日皇上便下了旨,今日休朝一日。
韓子簫忍著頭疼換了一身衣裳,去前廳喝了一杯茶,喚來葉青揉了揉太陽穴。
“公子,昨日宮宴上,你怎的喝那麼多酒?”葉青站在他身後給他輕輕揉著太陽穴。
韓子簫端著茶抿了一口,“幾位同僚一直敬酒,推不開。”
葉青哦了一聲,繼續給他揉額頭,突然想起什麼,“昨個兒你喝醉了,可還記得,是攝政王送你回來的。”
“是他?”韓子簫顯然不記得。
葉青弱弱地道:“他昨晚抱著你出的宮。”
韓子簫嘴裡的一口茶噴了出來,昨晚那麼多文武百官在場,褚慕卿竟然抱著他,這下他韓子簫高大偉岸的形象可都毀了!
葉青從身後遞了一張手帕給他擦嘴,“公子,你要冷靜。”
韓子簫放下茶盞,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茶水,問:“他昨日還做了什麼?”
“他昨日把你送回寢房,吩咐我給你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