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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柱和田俞山身子一抖,“這,這……”
“前不久皇上便已經下了令,要在各州各縣緝拿你們二人。”
張柱和田俞山大驚失色,撲通一聲跪下,哀求道:“還請大人給小的指一條明路。”
“不如本官就送你們去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說罷,對身後的隨從使了一個眼色。隨從從腰間抽出長刀,對著跪在地上的張柱和田俞山揮下去。
田俞山被砍中脖子,血水四濺當場斃命,張柱逃得及時,往後面退了幾步,只是手臂受了刀傷,他嚇得臉色發白,身子不斷髮抖,瞪圓了眼睛指著林滿旭,“你,你個卑鄙小人!”
林滿旭目光陰沉,“是你們辦事不利,別怪本官絕情。”一聲令下,對隨從道:“殺!”
五個隨從對張柱一人,張柱自知死路一條,哇哇地大叫。此時,從屋頂上突然跳下來一個人,擋在了那五個隨從面前,他手上的長劍擋開了五個隨從的大刀,抬腳將人踢開,不過半響,五名隨從便被打倒在地。突然出現的人轉身握住張柱的手臂,拉著他往破廟的側門逃去。
林滿旭咬牙切齒,對著躺在隨從大聲喝道:“一群廢物,還不快追!”
隨從捂著傷痛的地方舉著大刀追,追了出去,破廟外頭一片荒蕪,林滿旭追出去後,那個藍色的身影帶著張柱已經跑出十幾丈遠。
林滿旭胸口劇烈起伏,對著隨從喝道:“誰能將人滅口,本官賞黃金兩百兩!”
方才出現的人乃是褚慕卿給韓子簫安排的侍衛,後被韓子簫安排去跟蹤林滿旭的竹宵。竹宵帶著張柱往附近的叢林跑,後面的追兵緊追不放。竹宵武功高強,一人對付他們五人也並非難事,但張柱沒有武功,要是被殺,林滿旭的罪行便無人指證。當下還是保護張柱為重。
張柱的手臂受了傷,流了許多血,被竹宵牽著急速跑了一段路,便臉色煞白,“不行了,我實在跑不動了。”
竹宵看了看後面,追兵已經被甩開很遠,再望了望前方,前方還是一片林子,視線最後落在張柱的身上,張柱嘴裡喘著粗氣,臉上毫無血色,手臂上倒是血淋淋。竹宵收起手上的劍,背對著他彎下腰,“上來。”
張柱爬上竹宵的背,竹宵背起他快步往小徑深處快步走去。
林滿旭帶著人追了許久不見人影,心裡開始擔心,要是張柱把他的事抖了出去,那後果不堪設想。
分頭找的隨從有一人回來道:“大人,找不到人。”
林滿旭怒火中燒,揮手給了隨從一巴掌,“廢物!”
隨從捂住被打的臉,低頭,“小的該死。”
後天便是除夕,宋伯在院子裡擺開兩張八仙桌,文房四寶伺候,準備讓褚慕卿寫對聯。府上需要貼*幅對聯,年年皆是褚慕卿親自動筆。今年韓子簫也幫著寫,但寫來寫去總不工整。
褚慕卿掃了一眼他寫的對聯,無聲地嘆息。這是又被嫌棄了,韓子簫呵呵一笑,“寫著玩的,等會就拿去伙房燒了。”
宋伯看了看,慈祥地笑,“依老奴看,這對聯還能貼,拿去燒了可惜了。”
韓子簫道:“比起王爺的,我的實在見不得人,還是貼王爺寫的。”
褚慕卿提筆在一旁寫字,道:“那一副貼在你常能看到的地方,以激發你日後用功練字。”
韓子簫囧了,差點說出了王爺與我爹真像的話,但想到褚慕卿會不悅,便沒說出口。旁邊伺候墨水的丫鬟笑了笑,宋伯對她使了個眼色後便斂了笑。
褚慕卿又寫好了一幅,宋伯忙小心翼翼地托起來,懸在一旁的竹架子上晾乾,等到除夕便能貼到門框上去。
韓子簫提起筆再寫,此時有人匆匆而來,正是鐵峰,鐵峰在韓子簫耳邊說了什麼。韓子簫怔了怔,放下手上的毛筆,對褚慕卿道:“王爺,下官有事,失陪。”
褚慕卿應了一聲,繼續提筆寫對聯。
韓子簫隨著鐵峰出了王府,策馬趕去附近一家醫館。竹宵已經在醫館裡頭等著,張柱手臂上的傷已經包紮好,但是一路失血過多,臉色已經煞白。
竹宵將今日在破廟的所見所聞全數告訴了韓子簫,韓子簫明瞭,原來幕後主使便是刑部侍郎林滿旭。這倒也不意外,林滿旭與魏浩天共事刑部,魏浩天一個小小的郎中沒有後臺自然不敢在刑部任意妄為。
韓子簫怒瞪著張柱,手上的拳頭緊握,狠盯著他,“劉大人平日裡待你不薄,沒想到養的卻是吃裡扒外的狗東西!”
張柱滿眼通紅,“是小的財迷心竅,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