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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便道:“韓大人該不會是在攝政王府做王妃做久了,捨不得攝政王妃這個頭銜。”
韓子簫瞥了範有誠一眼,“國舅爺想多了,下官向來只效忠皇上一人,皇上要下官做的事,下官萬死不辭。”
褚瑞宏抬手搭上韓子簫的肩膀,“你放心,朕不會讓你送死,待除了攝政王的勢力,朕便會恢復你的自由身。”
“謝皇上。”
“此事你還需保密,萬不可走漏了風聲。”
“微臣明白。”
韓子簫乘著轎子回府,在轎子上一直回想著方才的事。回到府上,並未見到褚慕卿的影子,韓子簫去了書房,心不在焉地翻著公文,總是忍不住去想褚瑞宏交代給他的事。
傍晚,韓子簫站在迴廊上看著院子裡的那一株梅花。褚慕卿披著狐裘從外頭回來,闖入了韓子簫的視線。
褚慕卿看到他,“這麼冷的天,你站在外頭做什麼?”
韓子簫笑了笑,“在書房裡坐了大半天,悶了,出來透透氣。”
褚慕卿上下打量著他,“衣裳也不多穿點。”
“不冷。”韓子簫道。
褚慕卿牽起他的手,摸了摸才知道多涼,“手都涼成這樣了還說不冷。”
韓子簫看了看被他握在手心的手,碰了他的手才知道自己的手是冷的。
韓子簫抬眼望著他,想問昨夜闖進宮的刺客是不是他安排的,但話到了嘴邊,便變成了,“王爺用膳了麼?”
“不曾。”褚慕卿答。
宋伯過來道:“王爺、王妃,晚膳已經準備好了。”
褚慕卿與韓子簫去膳房用膳,韓子簫吃飯時心事重重,勉勉強強吃下一碗飯後就沒再吃。晚間,丫鬟送來一碗燕窩粥,說是王爺吩咐的。
韓子簫看著那碗燕窩粥入神,過了會,端起來,幾口解決個乾淨。
天才剛亮,漫天的晨霧還浮在皇宮頂上,金鑾殿前候著上百位官員,緊閉的門一開啟,百官井然有序地進殿,分列兩邊。
身穿龍袍,頭戴紫金冠的褚瑞宏從側登上玉階,端坐龍椅。
百官齊聲行禮道:“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愛卿免禮。”
“謝皇上。”
行禮過後,開始議論政事。文官最首的褚慕卿一言不發,靜聽著幾位官員爭論。待政事議論之後,才開始切入正題,褚瑞宏道:“今日還有一事,朕要在朝堂上議。”
褚瑞宏道:“前日深夜,一名刺客佯裝成太監,潛入宮中意欲刺殺朕,朕發現及時逃過一劫。刺客已經拿下,經拷問,刺客已供出幕後主使。”
百官面面相覷,私下展開一片議論。薛太師開口道:“皇上,不知幕後主使是誰?”
褚瑞宏的視線故意掃過褚慕卿,“太師不必著急,待會便會知道。”
褚瑞宏看著殿門,正色道:“將刺客帶上殿來!”
身旁手持拂塵的太監提著嗓門拉長聲音對門外喊:“將刺客帶上殿來!”
不一會兒,一名穿著棉布囚服髮髻凌亂的男子被兩名侍衛押著上了殿,強壓著跪在地上。
褚瑞宏盯著刺客,道:“昨日你對朕說出了幕後主使,今日你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再說一遍。”
跪在地上的男子顫抖的手指著褚慕卿道:“是,是攝政王!”
群臣做驚訝狀,目光齊齊投向了文官最前面的褚慕卿。褚慕卿不動聲色,彷彿置身事外。
褚瑞宏臉上嚴肅,“也就是說,是攝政王讓你來刺殺朕的?”
跪在地上的男子道:“是。”
褚瑞宏的目光落在褚慕卿身上,“攝政王,你可還有話要說?”
褚慕卿神色淡然,“皇上,臣並未指使任何人刺殺皇上,請皇上明察。”
“你若是沒有,那刺客為何口口聲聲說是你,而不是別人?”
“刺客指證臣為幕後主使,但也只是憑他一言之詞,並無其他證據。”
大理寺左少卿林和旭出列道:“皇上,臣以為,攝政王說得有理,刺客僅憑一言之詞指證,有栽贓嫁禍的嫌疑。”
褚瑞宏勾起唇角,道:“林大人說得對,僅憑刺客的一言之詞確實有栽贓嫁禍的嫌疑。但朕相信,一定還有人可以作證。”
範有誠出列,接著褚瑞宏的話,道:“在這朝堂之上,有一人與攝政王極為親近,臣想,若是他能作證,那也就無栽贓嫁禍之說了。”
百官齊齊看向韓子簫,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