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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給褚慕卿安個抗旨不遵的罪名,那後果會更糟。
“你如何解決?”
韓子簫沉吟道:“下官且先與皇上說清楚,望他能收回旨意。”若是說不清楚,那便只能辭官,左右,他已經失去了褚瑞宏的信任,日後留在朝中諸多事情不大方便。想必褚瑞宏突然將他遠調,也是這個原因。
翌日早朝,韓子簫總算在朝堂上露面。早朝過後,韓子簫徑直上了御書房面聖,誰知御書房的太監道:“皇上吩咐過,不見韓大人,韓大人還是請回罷。”
韓子簫從袖子裡摸出一錠銀子,塞到太監手裡,“公公也知本官與皇上極為親近,即便不去通報也是無妨,只請公公通個人情。”
太監臉上十分為難,把銀子還了回去,“韓大人,這奴才實在沒法做主,昨日皇上吩咐過的,不見韓大人。奴才要是違抗聖意放了您進去,皇上龍顏大怒奴才可是要掉腦袋的啊。”
韓子簫看著手上那錠銀子,輕嘆了一口氣,褚瑞宏大概是一早知道他會來找他,所以早早吩咐了。
但他今日必須要跟皇上說清楚,否則按照聖旨他明天便要啟程去靖安,不去則是抗旨不尊。
韓子簫把手上的那錠銀子再塞進太監的手裡,“勞公公通報一聲,說本官在這外頭跪著等,到皇上願意見為止。”
說罷,韓子簫撩起前擺,跪在大理石的地板上。
太監皺起眉頭,“韓大人,您這是何苦?”
韓子簫抬頭看著他,“勞公公傳達。”
太監道:“那奴才便進去跟皇上稟報一聲。”
“有勞。”
太監將那錠銀子收進袖子裡,轉身往御書房裡走。褚瑞宏站在窗前,看著窗外遠處蕭敗的樹木。
太監低聲道:“皇上,韓大人在外頭。”
褚瑞宏看著窗外,“朕已經說了,不見。”
太監再道:“但韓大人讓奴才給皇上帶句話。”
“說。”
“韓大人說,他要在外頭跪著,等皇上願意見他為止。”
褚瑞宏沉默片刻,“那便讓他跪去。”
“是。”太監應了一聲,轉身出去,給韓子簫傳話,“韓大人,皇上不願見,依老奴看,您還是回府罷。”
“本官急著面聖確實有要事,拖不得,還是在這等等。”
太監輕嘆一聲,沒再說什麼。
褚瑞宏一直沒出來,連中膳都是吩咐人送到御書房的。天氣寒冷,韓子簫身上只穿著官袍,連大氅都沒披上,鼻尖和耳朵凍得通紅,跪著的雙腿已經麻痺。
突然,身上多了一件黑色的大氅,韓子簫抬頭,看到的是褚慕卿。褚慕卿道:“起來。”
“王爺怎麼來了?”
“本王要是不來,怕你要在這跪到明天。”褚慕卿扶著他的手臂起來,說到底還是心疼他。
韓子簫雙腳麻痺,站不穩,褚慕卿半抱著他,“本王同你一起去見皇上。”
韓子簫忙阻止,“別,你與皇上本就不和,再為這事起了爭執,怕是會更僵,還是由下官出面。”
褚慕卿道:“那本王與你一同進去,你要怎麼解決那便是你的事。”
韓子簫想了想,點頭。
褚慕卿吩咐太監進去通報,褚瑞宏能不見韓子簫,但是褚慕卿,即便不情願他也是要見的。
說是攝政王求見,進來的卻是兩個人。褚瑞宏板著臉看著手上的摺子,“要是為了聖旨的事,兩位不必浪費口舌,朕不會改。”
韓子簫偏頭望向褚慕卿,“王爺,下官有些事想單獨與皇上說。”
褚慕卿明瞭,對褚瑞宏行了一禮便出了去。
韓子簫看著御案後的褚瑞宏,褚瑞宏卻看著手上的摺子,“有話快說。”
“微臣懇請皇上另派賢才前去靖安。”
褚瑞宏從摺子上抬眼,道:“你以為在朝廷為官是你想如何就如何的?”
“微臣自當遵從皇上旨意辦事,但如今微臣身兼攝政王妃,有侍奉王爺之責,不能遠調,還請皇上體諒。”
褚瑞宏聽到他這句話,眉頭蹙起,“韓子簫,你真的變了。”當初韓子簫信誓旦旦地說不願以男子之身下嫁,更不願困在攝政王府做一輩子王妃,但如今,初衷早已改變。
韓子簫道:“皇上,世間萬物都會變,人也不例外。”
“所以,朕當初對你百般信任,如今變了,也是情理之中。”
韓子簫道:“但總有些是不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