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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要是說了呢?”
韓子簫正想開口回答,此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韓子簫抬頭看著門,“誰?”
“奴才奉王爺之命請王妃去後院一趟。”
韓子簫和葉青對視了一眼,再對門外的人道:“我這就去。”
韓子簫起身,葉青把架子上的大氅取過來給韓子簫披上,隨口問了句,“王爺讓你去後院作甚?”
“不曉得,去了便知。”
韓子簫裹著大氅來到後院,褚慕卿一身白色勁裝,在後院的空地上練劍。韓子簫看他練完一套劍法,道:“不知王爺喊下官來後院有何事?”
褚慕卿從侍衛手中取過一把劍,拋向韓子簫,韓子簫從大氅裡伸出手接住,劍身冷冰冰的,握在手裡冰涼透骨。
褚慕卿道:“日後本王練劍,你也一塊練。”
這天寒地凍的還要練劍?韓子簫嘴角扯了扯,“王爺,下官不是練武的料子,一點三腳貓功夫不敢在汙了王爺的眼睛。”
褚慕卿站在院中看著長廊上的韓子簫,“再高強的武功也是從頭開始練來的,只要你肯加緊苦練,日積月累,總會有所進步。”
韓子簫從小便不喜歡練武,要是想練,也不必等到今日,“王爺,下官是個文官,應當多讀聖賢書,不宜動刀動槍。”
“你日後跟著本王,隨時都可能身陷險境,你若不把武功學好,本王不能保你的時候,你以何自保?”
韓子簫摸了摸鼻子,“王爺說的是。”
褚慕卿手上的劍挑了一個劍花,將劍別在身後,“既然如此,那還不快過來。”
韓子簫抱著劍不情不願地過去,褚慕卿道:“把大氅解了。”
韓子簫道:“王爺,天冷。”
褚慕卿淡淡道:“練練武功身子就熱了。”
葉青過來把韓子簫身上的大氅解下來抱在手上,低聲道:“公子,保重。”
韓子簫抱著劍走過去,褚慕卿看著他,“苦著臉給誰看?”
韓子簫道:“王爺方才的那一番話,同我爹說過的一模一樣,下官觸景生情罷了。”
褚慕卿眉心一黑,“你是說,本王像你爹?”
“不像,王爺比我爹長得好看點。”
褚慕卿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一字一頓道:“韓子簫。”
韓子簫呵呵一笑,“下官還是練劍,練劍。”拔出劍,走到一邊做了幾個簡單的動作。
褚慕卿出劍抵住他的劍,韓子簫抬了抬眼,看著劍的主人。褚慕卿道:“你且先看本王舞一套劍法,注意招式,最好記下來。”
韓子簫哦了一聲,收了劍站在一邊看褚慕卿舞劍。
褚慕卿舞了一套劍法後,收劍望向韓子簫,“可記住了?”
韓子簫點頭,“記住了。”
“那便舞一次給本王看。”
韓子簫應了一聲,提劍把褚慕卿教的劍法練了一遍,褚慕卿舞的這一套劍法招式不多,一招一式也並非高深,韓子簫看了一遍,便差不多記住了。
但舞了之後,褚慕卿在一旁道:“這套劍法總共就十二式,你錯了八式。”
韓子簫弱弱道:“下官分明照著王爺的招式來的。”
“樣子是做了出來,動作不到位一樣是錯。”褚慕卿道:“本王再舞一遍,你仔細看清楚了。”
韓子簫在一旁看,看完後,再自己舞一遍,一直到熟絡為止。練功練到天黑,褚慕卿才肯放人去用膳。
往後每天旁晚,韓子簫都被褚慕卿叫過去練劍,韓子簫一開始不情不願,但漸漸領悟到劍法的樂趣,便沒那麼牴觸。
韓子簫的劍術突飛猛進,但每每與褚慕卿比劍,往往十招之內敗下陣來。
劉慶和去盂縣已有一月多,但韓子簫卻沒有收到任何訊息,按理說來回盂縣加辦事一月多該是綽綽有餘的,難道劉慶和有甚事耽擱了?
韓子簫帶著一點禮上了六府探望劉夫人,順道問問劉慶和可有往府上寄了書信。
劉夫人近日在給自己女兒操辦嫁妝,人家前不久就已經物色好了,就等著劉慶和回來。劉夫人面帶憂色道:“老爺當初與我說只去一個月,但這一個月都過了好幾天了,也不見他回來,該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吧。”
韓子簫撫慰道:“夫人不必擔心,我看劉大人這幾天就能回來。”
“希望如此,不然小女的婚事都要挪後了。”
韓子簫喝了一口茶,問:“不知劉大人可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