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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日子必定艱難。在御史臺,算你我與他交好,他的家事也要勞韓大人費些心。”
“即便你不說,我也知道。”
回到王府時,天時已晚。
褚慕卿還沒睡,見他回房,便問:“這麼晚回來,去哪了?”
韓子簫不答,連看都不看他一眼。褚慕卿再道:“本王在問你話。”
韓子簫覺得很疲倦,不想開口,所以不答,徑直從褚慕卿身邊走過。褚慕卿出手抓住他的手腕,韓子簫奮力甩開他的手,怒聲道:“放開!”
褚慕卿微微一怔,韓子簫瞪著褚慕卿,“我去哪與你何干,憑什麼要跟你說?”
褚慕卿臉色驟冷,“你發什麼瘋!”
韓子簫滿腹的怨恨無處發洩,藉著酒勁怒目瞪著褚慕卿,“你仗著自己手握重權就想唯我獨尊!我要聽你的,皇上要聽你的,文物百官也要聽你的!你想讓全天下人要順著你的意,順著你的心!別以為我不曉得,你一早就謀劃著逼宮造反,圖謀篡位!”
褚慕卿抬起手,啪一聲一耳光下去,打在韓子簫的臉上。韓子簫臉上火辣辣地疼,褚慕卿道:“這一耳光,是讓你清醒清醒。”
韓子簫胸口劇烈起伏,右臉被打的地方泛起一片紅,可見那一耳光的力度有多大。褚慕卿不動聲色地轉身出了寢房,韓子簫一人站在寢房裡,久久不動。
房裡的燭火將他的身影照得忽明忽暗,右臉的疼痛變成了麻痺。他挪了挪腳步,走到床榻旁坐下,回想起剛才一氣之下和褚慕卿說的話,那一巴掌還真是他應得的。
褚慕卿出了房門後就沒再回來,韓子簫和衣倒在床上,連鞋也沒脫便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韓子簫出了房門,走到前廳正見褚慕卿要出門上朝,韓子簫低下頭喊他,“王爺……”
褚慕卿面無表情,不應聲地從他身邊走過。韓子簫眸中神色一黯,昨天他說了那樣的話,褚慕卿不想理他也是情理之中。
宋伯過來問:“王妃,你和王爺這是怎了?”
韓子簫搖了搖頭,“沒甚。”
韓子簫今日告了假,去了劉府,幫助劉夫人打理劉慶和的後事。正在劉府辦理喪事的時候,劉夫人先前為自己女兒說的那戶人家上了門來。
劉夫人說的那戶人家是做生意的,雖算不得富可敵國,卻也有家財萬貫。當初說親時,男方是商賈公子,女方是管家千金,一拍即合,便口頭上訂了親。
劉夫人傷心過度,已經病了下去,身子虛得很。韓子簫代她接待蘇家的人,還以為蘇家老爺特意前來慰問,誰知一開口便是,“劉大人遭遇不測,恐怕兩家的婚事也不好再辦了,依蘇某看,還是退婚罷。”
韓子簫臉色難看,“劉大人還未入土,蘇老爺便來府上提退婚事,未免太過不近人情?”
“有些話早晚都得說,拖久了對兩家都不好,還請韓大人體諒。”
蘇家來退婚,韓子簫不是家主,當然不能代為回答,便道:“劉夫人傷心過度,臥病在榻,現下不便見蘇老爺,本官是個外人,不能替劉夫人答話。還請蘇老爺過些日再來。”
蘇老爺笑得尷尬,“蘇某是生意人,忙起生意來許多事情都難以顧及,今日蘇某過來把話說清楚了,劉夫人不能見客不打緊,勞煩韓大人到時知會劉夫人一聲便是。”
韓子簫瞟了蘇老爺一眼,不屑道:“蘇老爺可真是大忙人,家父身為蘇州首富,也不見得像蘇老爺這般忙。”
蘇老爺一聽蘇州首富,兩眼放光,“莫非韓大人的令尊便是蘇州首富韓雲殷?”
“原來蘇老爺也聽過家父名諱。”
蘇老爺臉上帶笑,“不瞞韓大人,蘇某在蘇州時受韓老爺諸多恩惠,至今不敢忘。”
“原來蘇老爺與家父還是舊識?”
“當初蘇某也曾在蘇州經商,多虧了韓老爺,蘇某才有今日。”
韓子簫見他態度轉變,“那退婚之事……”
蘇老爺道:“退婚之事不急,蘇某過些日再來也不遲。”
“不必了。”
一個孱弱中帶著剛毅的聲音傳來,韓子簫扭頭,正見劉夫人由兩名丫鬟攙扶著出來,劉夫人這兩日憔悴了許多,臉上不見血色。
蘇老爺站起來對劉夫人拱了拱手,“劉大人人死不能復生,還請劉夫人節哀順變。”
劉夫人看著蘇老爺道:“既然退婚是早晚的事,還是今日就退了,免得讓蘇老爺心裡不舒坦。”
蘇老爺道:“劉夫人既然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