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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鏗將有力的聲音在這外面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這案子也是十分有趣,不過是一戶農家養了一頭母牛,母牛時常跟村子裡另外一家的公牛一塊吃草,十分親近,第二年母牛生下一頭小牛,如今小牛長成了大牛。那養了公牛的農戶要要求養母牛的農戶歸還他們家公牛的牛崽。
兩戶人家一直鬧著,於是就這麼鬧上了公堂。
養公牛的農戶振振有詞,“大人,他們家就一頭母牛,若不是他們家的母牛勾引我們家的公牛,又怎能有牛崽出生?大人,這可就好比是草民流露在外的孩子,無論如何,親骨肉始終要認祖歸宗紅,如今我們家公牛的牛崽被別家強佔,您可千萬要替草民做主啊!”
養母牛的農戶也十分在理,“大人,草民家先前只有一頭母牛沒錯,但是吳山他既然一早認定這牛崽是他們家公牛的種,那為何不在牛崽剛生下來的時候過來討?偏要等到一年後才來?草民辛辛苦苦養了一年的牛崽,如今卻要被人牽走,這天理何在!”
圍觀審案的百姓在外頭小聲議論,“依我看,這牛崽就該兩戶人家一人一半,有什麼好爭的。”
“那怎麼行,牛崽是人家養了一年的。誰家養個牲畜容易,每天照料著,費了多少功夫。依我看,就該判給養牛崽那家的。”
旁邊的百姓都議論開來,葉青小聲問:“公子,你覺著這案子該如何判?”
韓子簫道:“這案子顯然是養公牛的農戶胡攪蠻纏,但他會耍賴皮,讓牛崽認祖歸宗的話都說了出來,可有些難辦。還是看看這位清廉的知府大人如何判。”
公堂上,那養了公牛的農戶讓了一步,“大人,既然牛崽他養了一年,草民也不讓他吃虧,不如殺了牛,兩家一人一半。”
養母牛的農戶咬一咬牙關,再爭辯下去說不準他養了一年的牛崽可就什麼都沒了,正想要答應一人一半。
公堂上的知府大人張勉呵斥道:“你家中也養了牛,總該不知養牛的辛苦,如今人家養了一年的牛卻要分你一半,天理何在?”
養公牛的農戶不服氣,“大人,他們家的母牛是我們家公牛的種,草民佔一半有何不可?”
張勉道:“那本官問你,當初牛崽生出之時,你明知是你家公牛的種,怎麼不接回去?”
養公牛的農戶啞口無言,但還是硬著頭皮爭辯,“但無論如何,草民已退步只求一半的牛崽,另一半留給他們家,這難道還不行?”
張勉道:“牲畜不比人,我朝律法沒有牲畜也要認祖歸宗的條例,這牛是劉二養大的自然是歸劉二家。但是,劉二家的母牛是因為吳山家的公牛才有的種,在這一點上吳山吃了虧,所以,本官判劉二家的母牛再與吳山家的公牛配種一次,誕下的牛崽就歸吳山。”
劉二一聽,大喜,連忙拜倒,“多謝青天大老爺,多謝青天大老爺!”
吳山也無話可說,於是這案就這麼結了。
想到斷案,韓子簫心生一計。這平民間的一些小爭小吵他怎麼解決都撈不到好處,若是換做能撈得到好處的案子,這貪官必定會現出原形。
第三天一早,雲州衙門前一名中年的婦人擊鼓鳴冤。還在用早點的張勉放下碗筷換上官袍就要出來升堂。
婦人楊玉梅跪在公堂之下,哭腔道:“大人,民婦的閨女昨日去了河邊洗衣裳,至今未歸。聽昨日同民女的閨女一道在河邊洗衣裳的沈二姐說,民女的閨女是被城西馬員外的兒子拐了,大人,您一定要替民女做主啊!”
公堂上的張勉蹙起眉,看向楊玉梅旁側的另外一名婦人,“你就是沈二姐?”
“回大人,民婦就是。”
“楊玉梅之女被城西馬員外的兒子拐走之事,可是你親眼所見?”
沈二姐低著頭道:“大人,確實是民婦親眼所見。”
“那你說說當時詳細。”
沈二姐回想著,“昨日民婦早晨在河邊洗衣裳,趕巧楊大姐的閨女也來了河邊。過了會,民婦聽到對岸有叫喊聲,抬眼一看,正見城西馬員外的兒子帶著一名僕從把楊大姐的閨女給擄走了。”
知府張勉朗聲道:“傳喚馬員外之子!”
待官衙把城西馬員外之子傳了過來,已經是一個時辰後。那馬員外之子名為馬遠,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來了公堂手上的一把扇子還優哉遊哉地搖著。
一旁的師爺對著道:“大膽,見了知府大人還不下跪!”
馬遠揚起下巴,“本少爺為何要下跪?”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