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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子。”葉青轉身下了樓找掌櫃去了。
進了房的褚慕卿轉身瞧了韓子簫兩眼,抬起手將門合上。
韓子簫如願以償住進了中房,寬衣就寢,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心裡思忖著這些日來發生的事,那雲州知府裡裡外外都像個清官,為何攝政王那般篤定他是個貪官?是那雲州知府藏得太深還是攝政王疑心太重?
翌日,昨日來衙門擊鼓鳴冤的楊玉梅帶著自家的閨女來府衙撤案,昨日的沈二姐也一併過了來。說是冤枉了好人,前日她的閨女是在河邊洗衣裳沒錯,但拐她走的並不是城西馬員外的兒子,而是她相公的債主。債主派了人拐了他女兒,一定要他還債才肯放人。
張勉也沒了話說,便宣佈此案了結,將馬遠放出來。
這一場戲不過是韓子簫設下的局,馬遠並非城西馬員外的兒子,而是韓子簫給了銀錢僱來演戲的,還有那楊玉梅沈二姐也是如此。這些人都是戲場子裡頭一頂一的唱戲好手,自然能將這一出紈絝子弟強拐良家婦女的戲演得以假亂真。
本想著用這等俗爛的手法讓張勉現出原形,誰曉得,他剛直不阿,死活不肯受賄。還白白浪費了他請人演戲的銀錢。
韓子簫嘆了一口氣,這回可真是遇到了棘手的事。
“你嘆氣作甚?”一旁與他下棋的褚慕卿道。
韓子簫再嘆一氣,“下官在嘆自己無能,還不知王爺交下來的事何年何月才能查出來。”
“再狡猾的狐狸也會露出尾巴,若是天天守著盯著,說不準能看出個破綻來。”
“王爺是要下官守株待兔?”
“本王可沒這麼說。”
韓子簫在心裡呵呵一笑,總覺著這攝政王是在玩弄自己,專門給了他個雞蛋讓他把骨頭挑出來。他至多再觀察一陣,若是盡心盡力也查不出個什麼,那是真的說明張勉是個好官,而攝政王是想多了。
如今之計,守株待兔未免不是一個好的法子。左右他身邊皇上委派的兩位侍衛是皇宮頂尖的武功高手,輪流派去監察倒也不算什麼高難度的活。
果然,這守株待兔的法子湊了效,第二天晚上,派出去的侍衛就傳回來訊息。說那張勉深夜一人提著燈籠出了門,去了城中一處破舊的宅子,那裡還有好些人在等著他。
那會韓子簫還在睡夢中,聽到有了訊息頓時清醒,睡意全無。深夜獨自一人出了府去舊宅子與人相會,這等行徑對於那被譽為青天大老爺的張勉來說何其詭異,背後定是還隱藏著什麼。
韓子簫披上衣裳正要出門,誰知住隔壁的攝政王聽到了聲響,也出了來,一聽有動靜,便也跟了過去。
韓子簫想也好,他身邊加他才四個人,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一行人騎馬趕過去,接近那舊宅子時,將馬拴在樹上,徒步靠近,以免打草驚蛇。躲在牆後往外探頭,只見那宅子外面停著七八輛馬車,每輛馬車上都捆綁五六個大麻袋。
宅子門口,知府張勉與一個穿著棉袍的中年人在說些什麼。眼看他們說完了話,穿棉袍的中年人一躍上了馬車,正要與張勉道別。
韓子簫回頭看了看褚慕卿,低聲詢問:“王爺,這人抓還是不抓?”
褚慕卿挑起眉,“這人贓並獲的好時機,你說呢?”
韓子簫點了點頭,明瞭。對旁邊的兩名侍衛使了眼色,兩名侍衛打起火把,火速衝了出去,韓子簫和葉青兩人隨後。
張勉看到有人過來,大驚失色,連同趕馬車的人也一併慌張了起來。
韓子簫在張勉幾步開外站定,先是意思意思得拱了手,報上自己的名諱,“本官乃御史臺御史中丞韓子簫,見過張大人。”
張勉並沒認出他是假扮馬員外的那人,聽他說是御史臺的,心裡也不慌張,拱了拱手回禮,“韓大人有禮。”
韓子簫看了看那七八輛排成排的馬車,“張大人深夜不歇息,反倒出現在此地,不知所為何事?”
張勉語塞,他心裡曉得韓子簫出現在這並非偶然,很有可能就是事情敗露了,於是無話可說。馬車上穿棉袍的跳下來,給了其他人一個眼色,於是,齊刷刷操出藏在馬車上的刀,將韓子簫圍了個嚴實。
穿棉袍的道:“大人,不必跟他廢話,他們四個人,我們十幾個,大可不怕!”
韓子簫當然聽出了這話中的意思,他們的意思是要殺人滅口。
“韓大人這頭的的確確才四人,不過,加上本王的人那可就不止了。”褚慕卿這個時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