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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幾日銀子完了恐怕就要風餐露宿。
突然又想起了褚慕卿,他身上沒有銀兩,不知他如何回京的。但是他身上有攝政王的令牌,要是向當地府衙出示令牌,必定有官員盛情款待。
韓子簫進了自家名下的一家當鋪,當鋪的掌櫃是他認識的,先前在蘇州店鋪做賬房先生,後來被調派來這裡做了當鋪掌櫃。
韓子簫一進來,那老掌櫃認出了他,立即出來迎接,領著他去當鋪的後院裡喝茶。
“聽說少爺在京城裡頭當官,怎麼到昌州來了?”老掌櫃道。
“我此次奉命出來辦事,途徑昌州,便順道過來了。”
“哦,是這樣啊。”老掌櫃點著頭道。
韓子簫看了看老掌櫃,開口道:“實不相瞞,我辦了事要回京,昨日身上錢袋被偷,現下身上沒多少銀子。恐怕,連買匹馬回京的銀子都給不起。”
老掌櫃立即會意,擺著手,“不怕不怕,少爺這是在昌州,又不是在別的地方。老夫立即讓人給少爺準備銀兩。”
“多謝掌櫃。”韓子簫怕他不好交差,便道:“餘掌櫃只需給足我回京的路費就好,不宜過多,至於爹那邊,我會親筆給他書信知會一聲。”
“不知會也不打緊,這一點銀兩,就當做是老夫恭賀少爺高中的一點薄禮。”
“餘掌櫃的心意我心領了。”
老掌櫃看了看外面的天,道:“時辰不早,少爺不如去老夫家中用一頓粗茶淡飯,歇息一晚。”
韓子簫看了看外面,已經是夕陽西下的,便點了頭,去了老掌櫃家中借宿。
第二日,老掌櫃給韓子簫送行時,雙手遞給了韓子簫一個小盒子,“老夫昨日收了一塊玉佩,玉質上乘,做工精細,少爺在朝廷當官,佩戴上一定合適。”
韓子簫開啟盒子,裡面確實是一塊玉佩,但這玉佩怎麼看怎麼熟悉。看到玉佩上雕著鳶尾花,這才想起褚慕卿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
韓子簫若有所思地看著老掌櫃,“餘掌櫃,這玉佩是你昨日才收的?”
“正是。”老掌櫃疑惑,“少爺,有何不妥?”
“當這玉佩的可是一名穿著紫衣,二十六歲上下,相貌姣好的公子?”
掌櫃詫異,韓子簫說的竟一點也不差,“少爺如何曉得?”
“說來話長,昨日的那位是我的一位故人。”
“原來是少爺認識的。昨日我看那公子穿著華貴,必定非富即貴,也弄不明白他為何要當這玉佩。”
“他許是沒帶銀兩出門。”韓子簫拿起盒子裡的玉佩放在手心摩挲,“這玉佩我就收下了,多謝掌櫃。”
“不謝,少爺喜歡就好。”
韓子簫將玉佩放進懷裡,對著掌櫃拱了拱手,“時候不早,我先走了。”
“少爺慢走。”
韓子簫提著包了藥材的包裹翻身上了馬背,一踢馬腹便馳騁而去。
☆、第17章 冷漠·疏遠1
馬背上顛簸二十日,總算趕在夏末抵達京城。
回到了京城府邸,管家張伯喜出望外,“大人,您總算回來了!”
韓子簫對管家笑了笑,“張伯,我不在這幾個月,府上可好?”
“大人放心,一切都好。”
“公子!”
循著聲音抬頭,竟是與自己在江水中失散的葉青。看見他安然無恙,韓子簫十分高興,“你何時回來的?”
“前天。”葉青道:“那日與公子失散後,我被江水衝到了岸邊,被一戶漁家救了,後來我在附近打聽過你的下落,沒打聽到,以為你先回京了,便趕了回來。”
“無論如何,你沒事就好。”
“但是……”葉青欲言又止。
“嗯?”
葉青支吾了一下,“前日我回到府上聽說你還沒回來,怕你出了事,心裡著急,便去求了劉慶和劉大人將此事稟報了皇上,恐怕現在皇上已經派了人去尋你了。”
韓子簫笑了笑,道:“這個不打緊,等會我收拾收拾,便進宮一趟,向皇上報個平安。”
“嗯。”
韓子簫將手上的包裹交給葉青,本想讓他直接把包裹送到攝政王府,想了想還是作罷,“你將這藥材拿去曬曬,一包是一份,分開曬,不可弄混了。”
葉青一聽是藥材,上下打量著韓子簫,“公子,你哪不舒服?可要再請大夫看看?”
“莫要亂想,這藥不是我的,你只管拿去曬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