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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貪汙行賄,且窩藏朝廷要犯,已被治罪。經大理寺卿徹查,你科舉行賄之罪純屬是範有誠誣衊,朕準你無罪釋放。”
韓子簫一頭霧水,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雖然確實是範有誠害他入獄的,但當初確實是行了賄的,為何現在突然之間又是無罪了?
“這……”
“朕現在給你兩條路選。”褚瑞宏袖著手看著他,道:“一是留在京城,你欺瞞朕之事一筆勾銷,朕恢復你御史中丞一職,日後繼續為朕效力。二是離開京城,此生再不踏入京城半步。”
韓子簫心裡已有準備在牢中度過未來十年,卻沒想到突然之間變成無罪,心情複雜得很,但是褚瑞宏說的那兩條路,第一條他是萬萬不能再選的,“微臣無才無能,即使留在朝中也不能為皇上效力。”
“那就是說你選第二條路?”
韓子簫垂頭,“是。”
褚瑞宏心裡一涼,眸子裡透著掩不住的失落,他轉身,“朕已安排馬匹,你要離開的話,就快點離開。莫要等朕後悔了。”
韓子簫看著他轉過身的背影,心裡幾分難受,這也許是最後一次看他,“皇上多保重。”
褚瑞宏隔了良久才道:“走罷。”
“謝皇上。”
韓子簫回頭看著徐晃,徐晃含著笑對他擺了擺手,意思是去吧去吧。韓子簫抿唇一笑,對他抱了抱拳,轉身出了牢房的門。獄卒領著他出了天牢,天牢外果然有侍衛牽著一匹馬在不遠處等。
韓子簫出了天牢的門後,只覺得眼睛睜不開,仲春的太陽並不算毒辣,只因為韓子簫已經一個多月未沐浴在陽光下,所以未能適應。
韓子簫閉著眼睛在陽光下站了片刻,才緩緩睜開眼睛,侍衛牽著馬匹過來道:“卑職奉旨在此等候韓大人。”
韓子簫道:“有勞。”
侍衛將馬背上的包裹雙手遞給韓子簫,“這裡有一身換洗的衣裳和一些銀兩,也是皇上吩咐的。”
韓子簫接過,“多謝。”
韓子簫將包裹背在身上,翻身上馬,一揮馬鞭便揚長而去。路過一座橋時,橋下河水清澈,韓子簫拉下韁繩,見四周無人邊下河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
換下那一身沾了黴味的衣裳,頓時神清氣爽。
此次離開京城之後便再也不能回來,在京城之中韓子簫最放不下的便是褚慕卿,本想上道別,但想到那日褚慕卿憤然離去的場景,恐怕他已經不願再見他。
韓子簫躲在攝政王府外頭的一顆樹後面,眼睛盯著王府門口,他只想遠遠地看他一眼,看一眼就已經足夠。
在王府外等了將近一個多時辰,從正午等到下午,韓子簫飢腸轆轆但依舊不死心,一定要看他一眼才走。
過不久,穿著紫衣的褚慕卿總算從王府出來,馬伕趕著馬車從後門繞到了前門停下。
褚慕卿提起前擺上馬車,餘光瞥到那邊樹後的一抹白影,視而不見,挑簾進了車廂,馬伕坐上車轅,拉著韁繩,趕著馬離開了王府門口。
躲在樹後的韓子簫看著越走越遠的馬車,眼睛刺痛,這或許就是最後一次看他。
若是能回到一年前,他一定不帶著任何害他的目的接近,一定會在他上門提親時毫不猶豫地答應,一定會真心真意地待他……
韓子簫轉身離開,策馬出了京城的城門,向著南邊而去。
從此朝堂上的爾虞我詐再與他無關。
日夜兼程半個多月才回到蘇州。
韓夫人撫著兒子的臉,“瘦了瘦了,這才半年不到怎的就瘦成這個樣子。”
“我在京城好吃好喝,哪裡會瘦,是你看錯了。”韓子簫道。
“你是我生的,你有多少兩肉我還不知道呀。”
韓雲殷板著臉道:“你回蘇州之事可得王爺准許了?”
提到王爺,韓子簫臉色微微變了變,他的爹孃還不知道他在京城的事。韓子簫想了想,該怎麼跟自己得父母說清楚好,“爹,兒子做錯了事,王爺已經除去了我王妃的頭銜。”
韓雲殷皺起眉,“你做錯了什麼事?”
“我……”韓子簫支吾了片刻,實在不知該從何說起。
一旁的葉青幫著解釋道:“老爺,簡單說來就是,公子曾是皇上的伴讀,朝堂上處處向著皇上,但王爺與皇上又不和,所以就牽扯到了公子。”
韓雲殷隨即嘆了一口氣,看向韓子簫,“王爺可有怪罪?”
韓子簫搖了搖頭,“王爺寬宏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