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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去錦署,會有人給你安排。”
“草民明白。”
褚慕卿看了他一眼,問道:“可還有事?”
韓子簫聽出了褚慕卿話裡有逐客的意思,依舊厚著臉皮道:“草民帶了一幅畫想要贈給王爺,還請王爺笑納。”
褚慕卿淡淡道:“韓老闆有心了。”
韓子簫笑了笑,“應當的。”
一旁的宋伯道:“這個時候正好是用膳的點,不如王妃也留下來用一頓膳罷。”
韓子簫看了看褚慕卿的臉色,褚慕卿道:“韓老闆事務繁多,想必不會留下來。”
“草民無事可做,若是能留下來用膳,自然是求之不得。”韓子簫厚著臉皮道,但是隨即想到一塊用膳的還有他那位王妃,又有些後悔,到時該要心痛了。
在韓子簫意料之外的是,膳廳裡頭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那位王妃,即小世子的生母。韓子簫試探性的問:“怎的不見王妃?”
褚慕卿輕描淡寫道:“她這些日不在府上。”
“原來如此。”韓子簫隨即又道:“能讓王爺傾心的女子必定傾國傾城,草民沒能看到,實在可惜。”
褚慕卿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韓老闆似乎對本王的王妃很是感興趣。”
“不敢,草民只是隨便問問。”韓子簫忙解釋道。
褚慕卿不動聲色地吃著飯,韓子簫捧著飯碗,時不時瞄他一眼,他不曾奢望還能和他一塊吃飯。當初在攝政王府,自己從來沒有珍惜過與他一塊同臺吃飯的時光,如今想來真是後悔之極。
韓子簫沒來由地鼻子一酸,抿著唇看著褚慕卿的側臉,他心裡有一個念頭,他想要永遠留在這裡,就算褚慕卿不原諒他也好,只要能常看得到他就行。
褚慕卿對上他痴痴的眼神,握著筷子的手一緊,撇開眼,“韓老闆可是覺著本王府上的飯菜不合胃口。”
韓子簫回過神,搖了搖頭,“怎會,是太合胃口了,草民恨不得能吃一輩子。”
褚慕卿不語,面無表情地吃著飯菜。韓子簫見褚慕卿沒作表示,便低著頭繼續吃飯,他恨不得這一餐飯永遠也不要吃完。
飯還沒吃飯,一個軟糯糯的聲音傳來,“糊王……糊王……”
是褚珺逸,小小的人兒牽著奶孃進了膳廳,奶孃含著笑道:“小世子一直嚷著要見王爺,奴婢便帶著他過來了。”
褚慕卿放下碗筷起身過去抱起褚珺逸,溫柔地問:“逸兒可吃飽了?”
褚珺逸點了點頭,“恩恩。”
韓子簫看著褚慕卿溫柔的樣子,曾經,褚慕卿也待他這般溫柔,只是他一直沒有珍惜,如今失去了,便再也尋不回來了。
褚慕卿的那份溫柔早已給了別人。
韓子簫放下碗筷,突然之間對褚慕卿道:“多謝王爺款待,草民先告辭了。”
褚慕卿不應聲,抱著褚珺逸,伸手給他理了理衣裳。韓子簫出了膳廳,走在王府的迴廊,心裡百味陳雜,宋伯追了上來,“王妃,且慢。”
韓子簫止步轉身,看著疾步走上來的宋伯,“宋伯有何吩咐?”
宋伯道:“老奴雖不知道王爺和王妃之間發生過什麼以至於互相疏離,但是老奴跟了王爺這麼多年,看得出他對王妃還是有情的,若不是什麼大事,王妃便主動服個軟,與王爺重修舊好罷。你們兩如今這個樣,老奴看著都心疼。”
韓子簫苦笑,“若是小事,我早願意服軟,但這一次的不是小事。”
“這……”
韓子簫再道:“宋伯不必操心此事,無論如何,王爺過得好,那麼一切都好,能不能重修舊好,這又有何干系。”
“其實……”宋伯想說什麼,欲言又止。
韓子簫等著他說話,宋伯卻嘆了一口氣,道:“沒事。”
“那我先告辭了。”
“王妃慢走。”
韓子簫第二日帶著幾名夥計上了錦署,出示了令牌,錦署的管事便領著韓子簫去了倉庫,任韓子簫挑了三十匹的蜀錦,韓子簫付清了銀兩便離開。
他預計之中是在巴蜀待三天,但因為中途許多事情多呆了好些天,他離開雲州將近一個月,要再不回去,兩家鋪子怕是要出亂子。
領了三十匹蜀錦後,韓子簫便去了寥城向袁毅生和劉昊道謝,請兩人在寥城最好的酒樓裡吃了一頓。翌日,便啟程回雲州。
在雲州有一個渡口,有直去江南的船,乘著船從巴蜀順著流水,十幾天便能到雲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