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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瑞宏抿唇笑了笑,“皇叔真的變了。”以前,褚慕卿寡言少語,向來不會說這一類安慰的話。
褚慕卿看著杯中褐色的茶水,“人都是會變的。”
“這一句話,韓子簫也說過。”
聽到韓子簫,褚慕卿神色一頓。
“朕也兩年不曾見他,不知他過得如何?”褚瑞宏感慨過後,再問:“皇叔這兩年可見過他?”
褚慕卿沉吟半響,道:“偶然遇過。”
褚瑞宏臉上擠出一絲笑,“他一定和朕一樣,悔不當初。”
褚慕卿不語。褚瑞宏徑直問:“其實,皇叔是喜歡他的罷?”
褚慕卿道:“問這個做什麼?”
“只是覺著好奇,韓子簫喜歡皇叔,若是皇叔也喜歡他,那為何當初不讓他同你一起去巴蜀?”
褚慕卿淡淡道:“一切隨緣。”
在御花園繞了一圈,褚瑞宏說了許多事,包括這兩年朝堂發生的大事和皇宮裡頭的事。
最後,褚瑞宏揹著光朝褚慕卿說:“終有一天,朕會成為皇叔認可的明君。”
翌日,褚慕卿穿上一身盔甲,披著紅色披風,領著七萬軍馬趕往西北,褚瑞宏與文武百官在城門樓上踐行。
韓子簫從巴蜀運過來的三十匹蜀錦在一個月之內便被搶購一空,之後還陸陸續續有人上門問。
這三十匹的蜀錦,韓子簫入賬上千兩,淨賺了四百兩。
三個月之後,韓子簫攜著幾千兩銀子,又踏上了前去蓉城的路。這一次他並非要去進貨,而是運了上百匹的江南雲錦,打算用這些時日賺來的錢在蓉城開一間裕景坊的分鋪,順道在蓉城買一間能安身的宅子。
在蓉城做生意,便可以多住些時日,偶爾還能看到褚慕卿。要是下一年的蜀錦批下來,就運著蜀錦前去雲州的絲綢鋪,再順道從雲州帶一些雲錦來巴蜀。
這一來一往,就能賺取兩道差價。
到了蓉城後,韓子簫捧著從江南帶過來茶葉上了蜀王府。
宋伯說:“王妃有所不知,王爺三個月之前便奉命帶兵去了西北邊陲之地抗敵,也不曉得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韓子簫愣了愣,原來褚慕卿已經不在蜀地。三個月之前,分明就是他上一次離開蓉城的時候。
一旦離開他遠了,關於他的事就會一無所知。
宋伯道:“王妃別乾站在外頭,進來坐坐喝杯茶罷。”
“不了。”韓子簫把手上的錦盒交給宋伯,“這茶是我從江南帶過來的,本來要當面給王爺,既然王爺不在府上,便勞煩宋伯先代為收下。”
宋伯接過那一盒茶葉,“要是王爺回來,老奴定會轉達。”
“我還有些事,便不久留了。”
“王妃慢走。”
韓子簫回到客棧,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潤喉,葉青已經睡了一覺醒來,打著呵欠過來道:“公子,怎的這麼快就回來了,沒見著王爺麼?”
韓子簫道:“他人在西北。”
葉青一個激靈,忙道:“難道他又被派到西北做藩王去了?”
“不是,他去了西北抗敵。”
“打仗去了?”
韓子簫點了點頭,“嗯。”
“怎的這麼突然?”
“許是西北戰事告急,他迫不得已才親自上陣。”韓子簫抿了一口茶,唇邊攜著隱約的笑,“他這個人,把這大亓的江山看得比什麼都重,但卻從不圖回報。”
“既然王爺不在蜀地了,那開分鋪的事……”葉青試探地問。
韓子簫看了他一眼,“分鋪是一定要開的,他也只是暫時不在這,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可是,可能要好幾年呢。”葉青小聲道,以前總聽說有人從軍打仗,短則幾年,多則十幾年,還有一大部分是戰死沙場的。
韓子簫沉默半響,道:“今日好好歇息,明日出門看看哪裡有適合的鋪子。”
“嗯。”葉青點頭道。
韓子簫帶著葉青在蓉城逛了一圈,看了幾處要出讓的鋪子,中午在一間酒樓落腳。旁桌的人說起了西北的戰事。
“幾個月前懷遠將軍朱銘罡中了敵軍的埋伏,他手下的十萬軍馬全軍覆沒,我還擔心詹國會趁勢攻進來,還好有蜀王出馬,自他領兵去了西北抗敵,敵軍氣焰立即弱了下去,聽說交戰三次,三次都是我軍大捷,要按這個趨勢下去,詹國滅國指日可待。”
“蜀王當初在朝中做攝政王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