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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弋傾文混著情慾的嗓音濃烈如酒,香在耳邊,左手流連在他胸前兩處,又是按壓又是捻動,“文然知道下句嗎?”右手握著他下身的昂揚規律的抽挑,一下又一下,逼得施文然喘息,一聲重似一聲。
下句,下句是什麼……施文然腦子一片混沌,全身感官被身後的人全部掌握,衣衫敞開地坐在窗沿之上,正對著外面星火漫天,施文然眼瞼羞紅,覺得自己像一個暴露狂,正無所顧忌地袒露著身體,任人侵犯。
弋傾文低頭啃在他肩上,一點一點地咬出屬於自己痕跡,暗自長嘆一聲,下手再不留情,緊緊握著手裡的灼熱激烈律動起來,速度之快令施文然不防之下大喊了一聲。
“文然,你試試……”弋傾文頓了頓,突然鬆開了掌控去牽他扣在窗稜上的手。兩人雙手十指交纏在一起,一半是冷一半是熱,施文然被迫著摸上自己溼熱的下身,一碰到那滾燙的溫度,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弋傾文眸色深沈,不知道施文然竟連自瀆都生澀如初,眼底閃過一絲憐惜,又蕩起一陣欣喜,輕聲在他耳邊低低地哄著,“別怕,它漂亮極了……”借著月色的浸潤,弋傾文低頭看去,那微微顫抖的物體與施文然此人毫無二致,一樣的俊挺,一樣的秀拔,溫熱柔軟,令人憐愛。他纖長寒涼的手指牽引著施文然的,兩人雙手同時握住那令人疼惜的俊秀之上,弋傾文領著他,溫柔至極地疼愛呵護,重新開始剛才被自己停下的律動。
“下一句是什麼?”一邊領著施文然愛撫他的慾望,一邊伸舌探進他的耳內,“難道……文然竟不知張若虛麼?”輕輕往裡頭吹了口氣,滿意地看見施文然全身緊繃,然後聽著那一聲聲誘人沈淪的呻吟,弋傾文忍不住用左手雙指捏住他左胸的乳首,陣陣揉搓。施文然一陣抖動,難耐的想要掙脫起來,奈何弋傾文雙臂將他牢牢圈在懷裡,施文然難過得眼眶溼潤,雙目迷離,“張若虛……張若虛……”擺脫不得便只有狠狠握著自己的慾望快速抽弄,施文然喘息著,一種激盪全身的快感迅速匯聚在腹部,“孤篇橫絕……壓全唐……竟為大家……”施文然胡亂的想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弋傾文低低笑了,“說得好,春江花月夜……孤篇壓全唐……”鬆開那粒被自己挑弄的深紅欲滴,扳過他俊秀的臉頰,送上一記濃烈得深入魂魄的溼吻。
弋傾文的長吻次次不同,施文然全身無力地靠在他的肩上隨他輕薄,腰部情難自禁地跟著手中節奏款款擺動,他不知道此刻自己這般,衣衫半敞,眼眸輕閉,紅唇微張,被情慾浸染得滿面通紅的樣子有多麼讓人瘋狂……弋傾文第一次見到這個人眼下這副情景。印象中的施文然,從來都是理智而安靜,決絕又疏離,此時此刻他無意中流露的風情,弋傾文只恨不得將他拆吃入腹,再不讓他離去。
似乎被弋傾文的痴纏感染,施文然與他交換著彼此的唾液,任由溼滑的液體從嘴角筆直流落到了胸口,再也沒有人去將它舔回,兩人吻得難捨難分,口中糾纏的聲音被無限放大,腦海之中只記得弋傾文又溼又燙的氣息,“傾文……”情動到了最深之處,施文然輕輕念起了他的名字,弋傾文一聽竟呻吟一聲,好像這一聲傾文有多麼催情一般,陡然手間用力,抓著施文然的手握住性器開始狠狠抽動,一下比一下重,“啊!”施文然瞬間崩潰,全身劇烈顫動起來。“文然……”弋傾文放開他的唇,在他喉結處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射出來!”一股劇烈到震碎靈魂的快感流竄全身,從腦海的最中心點筆直一路沿著脊椎往下,施文然咬著牙關不想失控,偏偏弋傾文又用冰涼的指甲在他胸前背後來回拖曳,趁著他瀕臨極境之際給予最後一擊,施文然眼前一陣暈眩,刷過茫茫空白,滾燙的液體瞬時射出,頃刻洩滿了兩人雙手,也濺溼了身上那件名貴華麗的“雲林袖”。
施文然只覺神魂俱碎,靠著弋傾文沈重的喘息,胸膛一陣陣起伏,久久不能平復。
“夏燒南安……長夜瀋海,”弋傾文心疼地去吻他的側臉,施文然臉上細密的汗水被他用舌一點點地舔去,“看見了嗎?”
施文然唇邊到處都是他被吻得溼透的痕跡,一雙淡紅的唇豔麗柔潤,望著眼前蒼藍色的天際,突然一陣煙火自底下直逼天上的盡頭,頓時“怦”地一下在天空炸開萬道絢麗,華光四射,整座南安城登時亮如白晝,然後在眨眼的瞬間,萬丈光芒同時沈落到了水面,與夜空那道長無邊際的銀河相互輝映,又在片刻間歸於平寂。
施文然轉過頭,看著他溫柔美好的臉頰,背後的煙花一次次響徹天際,同時一次次照亮了眼前這張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