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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答。
“確實有二十四位,正如少爺所聞,節氣就是我們的名字,我們是‘傾風樓’二十四名殺手。我們聽任風樓主差遣,風樓主在我們心中除弋樓主與前任樓主之外,無人可比。至於其他,還請少爺不要過問,等風樓主相告吧。”
“哦……”樓挽風一臉失望,不過也沒什麼,反正等見到了風析再問也不遲。
這時清明想起了風析臨走前的吩咐,於是問道:“少爺是否餓了,需要進食?”
一聽有吃的,樓挽風立馬來了精神。
這段時間就沒好好吃過什麼,不說還不要緊,一說立刻就覺得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於是連忙點頭。
清明頷首道:“一會兒就有齋飯送來,桌上有紙和筆,風樓主有交待,少爺可以將需要聯絡的話寫在上面,風樓主會派屬下送往。”
於是,吃飽喝足的樓挽風便開始苦思冥想究竟該寫些什麼才能最完整的表達自己的心思。
這一想、就想了足足二個時辰。
……
萬籟俱靜的屋子,四面牆壁,除了一張炕外什麼都沒有。一個身穿白色單衣的少年,大大咧咧的橫躺在炕上,一隻腳高高翹起擱在另一條腿上,不時還晃上兩晃,嘴裡叼著筆桿子,雙手枕在後腦勺,一幅若有所思的調調。
風析一踏進屋子,便就看見這麼一副場景。
他不由自主地笑了一笑,剛才與慧覺一番對話明明悲辛不已,此刻才見了這少年,胸口處那隱隱的痛忽然就好上了許多。
“你醒了?”風析背手關上了門,看著滿地的紙團,失笑。
“啊,哎呀……”被突然而至的聲音所驚,樓挽風一個措手不及結果口中的毛筆掉落在衣服上,頓時在白淨的衣襟處畫下了一道墨痕。
他趕緊起身,看著衣服直皺眉,口裡喃喃,“衣服啊我的衣服……就說白色最容易髒的嘛……”
風析一聲低笑,走近了就說,“衣服髒了我讓人再備一件……”他說著拉開樓挽風的手,挽起他的袖子察看了手臂的傷,又作勢要去拉衣襟。
樓挽風忙掙開了將身子朝後挪了一點,拿著支破筆指著風析,一臉防備。
“你幹嗎?動手動腳想幹嗎?”
風析又是一笑,因為樓挽風那樣子讓他覺得非常有意思,於是他彎了彎漂亮修長的眉,故意溫言軟玉地呵出口氣,吹在樓挽風臉上。
“你想什麼呢?”
樓挽風頓時一陣顫慄。
哎喲娘哦……這真是挑戰哥哥我的極限哪!
不可否認眼前這個人長得真是太好看了,那個眉啊,那個眼啊,那個臉啊……樓挽風承認這是除了施文然之外,第一個讓他覺得容貌完美的人。
實、實在是很、很養眼……
看著樓挽風盯著自己不放又全身戒備的樣子,風析再也忍不住,於是笑聲從喉間漫出。
“樓挽風,你總是要對我這般防備麼?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勢,寒冰刃的毒雖然逼了出來,但是你的胸口之前凝聚的寒氣還未完全拔出,需要藥物一旁輔佐。”
見自己一番話明顯讓樓挽風放鬆了戒備後,風析面帶笑意地將他胸口的衣襟慢慢拉開,就瞧見胸口的面板有些泛紫。
樓挽風屏著呼吸讓風析檢查傷勢,終於等到風析將衣服拉好後,就聽見對方促狹的朝他輕聲道。
“樓挽風,你再不吸氣,我擔心你窒息。”
聞言樓挽風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忘了呼吸這麼重要的事,連忙回過神來深深深深地吸了口氣,之後語氣不穩地開罵起來:“姓風的,這麼捉弄人很有意思嗎?”
結果風析一臉無辜的看著他,起身坐在炕沿上,難得興致高昂地與他辯解起來。
“我沒有在捉弄你啊,盯著我看的是你,對我心懷叵測的是你,一直對我無端敵意防備的人是你,忘了呼吸這麼重要的事還是你……樓挽風,這麼冤枉一個護過你、救過你的人,不覺得太過了麼?”
說完他便好整以暇的看著樓挽風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然後在心裡想著這孩子又會有什麼出人意料的舉動。
好、好樣的!能說得我樓挽風無言以對姓風的你還是第一個!樓挽風在心裡默默叨唸著,眼睛卻仍然沒有從風析臉上挪開,只是卻意外的看見了風析嘴角處一絲血跡,於是所有想要反駁的話全在一瞬間不知所蹤。
他想起了自己的傷,於是側過了臉,抓了抓頭髮,“算了,不跟你說了,那個,謝謝你替我治傷。我不是對你防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