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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們不敢動我的你知不知道?他們綁架我就是要錢啊!!你能不能看清情勢再考慮救啊?你以為你神啊,你是人你不是神,你會受傷你會死的啊……”樓挽風不顧身後幾個人的拉力,只知道抓著施文然,有些話他終於再也忍不下,他幾乎是吼著將那些東西全喊了出來。
“他們才不會管你的生死你懂不懂,你死了他們才不在意,我叫你走你聽不懂嗎?你為什麼還要上來救我,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找死啊!!!”
“咳,咳咳,我、知道啊……所以我無所謂啊,死不死都不要緊,最、咳咳,最重要的是你沒事,你被他們綁架走啊!”施文然覺得喘不過氣,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他不知道樓挽風在怒什麼……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心裡覺得很不舒服,比胸前肋骨折斷所帶給他的痛都還讓人難以忍受……
可憐施文然不被那群人打死也要被樓挽風勒死,無力之下只能眼神示意那些人不要再扯樓挽風,否則依小挽的性子,搞不好他就能動手和自己的保鏢在醫院打起來。
“放開他……放開少爺。”
架住樓挽風的幾個人顯然很為難,他們不僅是樓挽風的保鏢,但也直屬於施文然手下,唯施文然之命是從,如今兩邊都算是主子……正在他們兩難之時,眼看就要瀕臨崩潰的樓挽風卻突然安靜了下來,只站在離床五步之外死死瞪著施文然。施文然被他用這樣視死如歸的眼神盯著渾身都發毛了起來……
“好!好好……你不知道痛是不是?”他眼裡迸出一絲狠絕的光,一邊點著頭喃喃自語,一邊四下環顧著房間,忽然他抄起椅子就往窗子砸了過去。
“!當”,頓時一陣刺耳的玻璃聲,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樓挽風已經抓著一快巴掌大的玻璃碎片往自己肩頭扎去。
“不,小挽!”施文然情急之下想要床上,全被大腿的撕裂處造成的劇痛一激,摔下了床。
鮮血就這樣在樓挽風潔白乾淨的校服上暈開了一朵豔絕的花……然後蜿蜒而下,紅色慢慢浸溼了單薄的襯衫,最後一滴滴落到地上,濺出一個個悲哀的痕跡。
“現在我告訴你……”樓挽風將玻璃拔了出來,鮮血立刻飛濺出來染滿了他整隻手。他用鮮血淋漓的玻璃指著想要上前的保鏢們,厲聲一喝,“誰都不準給我過來!!”樓家少爺的命令不可違抗,可是眼看著他們的孫少爺就要發瘋自殘,樓家的保鏢個個嚴陣以待,全身緊繃,隨時準備上去強行壓制他。
“施文然,我告訴你真是巧得很,我樓挽風也是個不怎麼怕痛的人……你聽好了,從現在開始,你以後身上只要有因為我而多一道傷,我也就往自己身上來一道,你不是不怕痛嗎?你不是從來不知道怎麼保護自己嗎?好極了!我就看看我們兩個誰拼得過誰,誰先撐到最後!!”
“你們都在幹什麼!?”
一道低沈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這聲音好像就是特赦,在場除了瘋子樓挽風和傻子施文然沒回過神,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呼,老爺來了!
樓展雲瞥了眼凌亂的房間,簡直和兇案現場沒什麼區別。他再看了看自己的孫子,還有那可怕的渾身是血的悽慘樣子……陡然深沈地嘆了口氣,轉身朝一直躲在外頭不敢進來的主治大夫點點頭。
“張醫生,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孫子不太懂事,在醫院裡頭大吵大鬧造成那麼惡劣的影響……我現在就帶他走。”
張醫生擦了擦額頭的汗,他當然知道這個房間裡頭的人都是些什麼來歷,於是賠著笑搖頭,“沒、沒事……病人醒來了,我正好為病人檢視病情。但是貴少爺……”
樓展雲已經沒有耐心聽他說完,筆直朝杵在窗邊的樓挽風慢步踱去,一步一步,那穩健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他已經年過七十。
看著自己這個任性驕傲的孫子,又看看摔在地上、自己最看重最喜愛的孩子……他蹲下身,將樓挽風緊握於手的玻璃抽了出來,撕拉之間竟能聽到血肉與玻璃摩擦的聲音。
“鬧夠了吧?”
只是簡簡單單四個字,卻讓樓挽風瞬間冷靜了。他有些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手,看看站眼前的爺爺,又看看躺在地上疼得喘息的施文然……他忽然別開眼,“啊”地低喊了一聲,那一聲痛苦自責,傷心無奈……他隨手擦著眼睛,於是血淚模糊,稍顯稚氣卻帥氣乾淨的臉立刻被他擦得全是血。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不趕緊把文然給我抬到床上去?!”樓展雲冷眼一掃,所有立刻動了起來,扶人的扶人,撿玻璃的撿玻璃,樓挽風深深看了眼已經被安置好的施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