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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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喲。”成棣摸摸下巴,眼睛眯眯,這麼說世遺對月不由也是……
“喂,你還沒說那是什麼呢。”月不由還在想那本書上畫的東西。
成棣立馬蔫了,很是頭疼。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你爹和你娘成了親,然後做這種事,就有了你。總之,要生娃娃,就得先做這種事。可如果兩個男人做這種事,那可是大逆不道的。”
“為啥?”月不由的腦袋裡馬上浮現出他和莫世遺不能做這種事的可能,他不高興了。
給了月不由一個白眼,成棣沒好氣地說:“為啥?因為這與禮制不符。陰陽調和才是正統,陽陽陰陰就是錯的,是要被人抓起來浸豬籠的。”
“誰敢!我宰了他!”月不由立馬跳腳。
成棣帶點惱火的,嚴肅地瞪著月不由,對方氣鼓鼓的,好像下一刻就要去跟誰拼命。看著看著,成棣卻噗哧一聲又笑了。
“你笑啥!”月不由用力推了成棣一把。
成棣的身子向後一仰,躺在了榻上。他捂著肚子壓抑地大笑:“月不由啊月不由,本宮服了你了,服了你了。”
“成棣!你再這樣我真就走了!”活了幾十年,月不由第一次如此的……詞窮,或者說氣悶,因為他聽不大懂成棣話中的意思,又因成棣話中透出的反對而煩躁。
“你不能怪我,讓誰聽到誰都會笑死。”成棣一手抓住月不由生怕他真的走了,一手捂著肚子緩緩坐起來。緩了緩,成棣笑著說:“我說這些只是讓你明白,如果你和世遺要像你爹孃那樣在一起,咳咳,做畫上畫的那些事,那外人就會這麼看你們。不過我瞧你也不在乎,至於世遺那邊,我想他也不在乎吧。”
“我才不管別人在不在乎。我只知道你不讓。”月不由的腮幫子鼓鼓的,氣的。
成棣一聽急忙擺手:“我可沒說過你和世遺不能在一起的話啊。你別冤枉我。”
“怎麼沒有?你一直笑,還說我是雞,還說要浸豬籠。”拉下成棣的手狠狠甩開,月不由是真生氣了。
“老天爺啊……”成棣一手捂著腦門又栽倒回去,呻吟,“原來雞同鴨講竟是這般的痛苦。老天爺啊,本宮寧願被蟲子咬死也不想活活笑死啊。”
“成棣!你找死!”月不由撲上去掐住成棣的脖子,顯然的氣急敗壞。
“哈哈哈……”某人還不知死活。
月不由的手上用勁了,成棣趕忙舉手投降:“好好好,本宮錯了,本宮跟你道歉。你起來,我跟你解釋,我保證我不笑了。”
“我不信!”月不由壓著成棣,眼睛都氣圓了。
“那你鬆開我的脖子,讓我好好說話總行吧。”成棣突然有點同情自家的那位兄弟了。
放開了手,月不由壓在成棣身上,怒道:“你說。你不讓我滿意了,我就掐死你。”
“好好好,月大俠饒命,我說我說。”喘了幾口氣,肚子都笑痛的成棣趕忙安撫:“聽你的意思,你應該沒跟人做過書上畫的那些事情吧?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沒有。我今天第一次見。”月不由很誠實。
又想笑了,成棣咳嗽幾聲,還是忍不住問:“你平時除了練功都幹啥了?”
“睡覺,吃飯。”
好,他問了個愚蠢的問題。可是這要怎麼解釋呢?想了想,成棣問:“你願意和世遺做那種事嗎?”
“我倆?”月不由咬咬嘴,很是不解,“我倆都是男的,咋做?畫上都是一男一女。你有倆男的的畫沒?”
忍著翻白眼的慾望,成棣推推月不由:“你先起來,重死了。”
月不由起來,並順手把成棣拽了起來。揉揉笑痛的肚子,成棣道:“倆男的能做。你準備何時去苗疆?”
“最遲後天。”月不由立馬難過了,也不生氣了。
無力地嘆息一聲,成棣摟住月不由的肩膀:“你最遲後天就要走了,我也沒那麼多時間教你。其實這種事我也不懂,畢竟我也只和女人做過,男人和男人的事我只聽過,卻也沒見過。這樣,你今晚鑽了世遺的被窩後就親他,後面該怎麼做世遺應該清楚。”
“就這樣?”月不由不信,“畫上那麼多動作呢。”
“你聽不聽!不聽我的你就別問了!”成棣也怒了。難不成現在要他帶這傢伙去春樓嗎?
想想成棣畢竟是兩個孩子的爹,那畫上的又是生孩子要做的事,月不由閉起嘴。過了一會兒,他還是好奇地問:“我和莫世遺都不會生孩子,也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