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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片刻之後,一個枕頭狠狠砸了過來。
也許真的有可能在比賽的樣子,把穆峭笛和蘇煌放在一個房間,他們倆的身體都恢復得很快,又休養了十來天,傷勢就好了個七七八八,於是便有點兒急著想回京城去。可最開初一連向上面要求了好幾次,均被以局勢不穩為理由駁回,一直到兩人都以為沒戲了,突然又傳來許可,同意他們二人在雁星的安排下返京。
為了讓外形上看起來更象是出門遊玩了一個多月的樣子,在密室內養傷養得面板白白的兩人特意尋找一切機會在陽光下暴曬,可是直到可以看見京師的高聳城門為止,蘇煌的面龐還是隻加深一丁點兒顏色。
“喂,你是怎麼曬的啊?”蘇煌嫉妒地瞪著搭檔小麥色的面板,皺著眉頭問。
“有什麼關係,”穆峭笛笑著安慰他,“反正你爹孃都知道你是很難曬黑的,實在不行,我弄點炭粉給你擦擦?”
“我才不擦呢。”氣呼呼地咕噥了一句,一抬頭,胸口突然一滯。
面前聳立的,已是人流來往穿梭如雲的京都西城門。
時間已過去了一個多月,這座熟悉的城樓上已恢復了舊觀,沒有再懸掛著那些曾並肩而戰過的同伴的屍體,然而當兩人再次穿越過青磚拱門下的陰影時,心頭依然忍不住湧起冰冷的寒意與沸騰的憤怒。
兩個搭檔的手,不知不覺已經緊緊握在了一起。
匯入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偶爾有相識的人迎面打招呼;路過鬆月酒樓時抬頭,履行完臨時醫者職責後回到原崗位的小況在二樓丟下一個淡淡的笑容,彷彿在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