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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嚷成一片,沒有察覺到。
半夜時分,蘇五少爺悠悠醒來,掙扎著爬起半個身子,晃眼好象看見床邊有個人影,便又倒了下去,呻吟著道:“峭笛,我要喝水。”
穆峭笛板著臉喂他喝了水,拿冷毛巾粗暴地擦了擦他的臉。
“喂,你在擦臉還是在扒皮啊,輕一點行不行?”
“你還有感覺嗎?”
蘇煌揉了揉發痛的腦門,仔細看了搭檔一眼,“幹嘛這個臉色?活象我爹一樣……”
“你今天跟誰喝酒?”
“一個朋友。”
“朋友?!”穆峭笛氣沖沖站起來,“你瘋了,他是個紫衣騎!”
“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紫衣騎!”
“笑話,紫衣騎還分幾種的?別忘了你是一個南極星戰士,和紫衣騎成員有超越規則以上的交往和好感都是不被允許的!”
“我沒忘記任何規則!我只是想透過他了解一些情況。”
“那你就是忘了自己為什麼被停職!一個戰士不需要透過與紫衣騎建立虛假的友好關係來獲取情報,因為那是諜星的工作!”
“我並不想和他建立虛假的友好關係!”
穆峭笛咬緊了牙,眼睛危險地眯成了一條縫,“你的意思是說你與他之間是‘真正’的友好關係嗎?”
“你無聊到要跟我半夜三更吵架?”
“不用扯開話題!你居然忽視他紫衣騎的身份毫無顧忌地在他面前喝醉!這說明你對這個人有非常深的好感,這種好感是我,是南極星的規則所不允許的!今天是最後一次,你絕不能再跟南槿有任何形式的私人交往!”
“見鬼的規則!”蘇煌突然憤怒地吼道,“你根本不是那種把規則看得很重的人!我是南極星戰士,我宣誓為它不惜生命,我服從任務安排並竭盡所能去完成,但我並不是一個沒有自己的思想和判斷力的人,我相信南槿不是一個壞人,不是一個助紂為虐的敗類……”
“可他是一個紫衣騎!”
“他參加紫衣騎不是為了……”蘇煌的嘴唇輕微地抖動了一下,“不是為了殺戮……我能理解他的感受,我希望你也能……”
穆峭笛緊緊地閉了閉眼睛,深深吸了幾口氣,綿綿地吐了出來,當他重新睜開眼簾時,雙眸在某種程度上恢復了冷靜。
“小煌,”輕輕握住搭檔的手,將他的身體拉了過來,用手指給他火燙的雙頰降溫,“那個南槿有魔力嗎?你今天不過第二次見他而已,就已經開始為了他跟我吵架了?”
蘇煌抬起頭,屋內只有些許淡淡飄浮的月光,雖然是可以感受他體溫和呼吸的距離,但卻看不清他的臉,只隱隱看到那雙眼輪廓的深處湧動著波光,仿若有溫度般地閃爍著,讓心頭煩躁激動的情緒褪卻,代之以柔柔酸酸的感覺,讓人不由自主地就放軟了口氣。
“對不起,峭笛,也許我是有些過於激動了。可我並不是想跟你爭吵,你要相信我,南槿的手上還沒有沾過不可饒恕的血,他的天性很好……”
“那又怎樣呢?他身在紫衣騎,總有一天要沾血,我不希望他手上濺的第一滴血就是你的!除了受過訓的‘釘子’和有具體任務的‘諜星’以外,賓先生為什麼要禁止南極星成員與紫衣騎交往?理由非常清楚,因為這是一場戰爭,當你在戰場上面對數以萬計的敵軍時,難道他們每一個都窮兇極惡?難道他們不是某個女子的情人或嬰兒的父親?可當戰鬥開始的時候,他們就只能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敵人,任何形式的憐憫與同情都會禍害自身和戰友!”
蘇煌見他這樣咄咄逼人,忍不住賭氣道:“你怕被我連累,就報告上面換搭檔好了!”可是話剛出口,他就自知說重了,正想緩和兩句,穆峭笛已經怒衝衝站起身,摔門而去。
“喂……”蘇煌叫了一聲,欲待追上去,面子上又下不來,猶豫了片刻,頭又疼了起來,抬手重重敲了幾下,側耳聽隔壁的動靜,卻只有那扇快被摔壞的門還在晃來晃去,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聽的人更是心煩,扯過被子就蒙在了頭上。
第二日,揉著略略浮腫的面龐,蘇煌還是決定先去向穆峭笛道個歉,誰知推門進去時竟發現房間裡空無一人,床鋪都是整整齊齊的好象昨夜根本沒人睡過。出院門找了一圈兒沒看見人影,倒是僕人們頭一次瞧見五少爺這麼早起床,個個都是嚇了一跳的表情。
約摸中午時分穆峭笛才回府,蘇煌迎上去正想搭個話,不料他頭一扭理也不理徑直進了飯廳,擺明還在生氣的樣子。在整個南極星隊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