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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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不提醒我一下,你居心何在,害得我成為別人的笑柄。”他頓了頓,繼續說:“不對,是你替我穿的衣服,肯定是你故意的,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拼命地去扯明浩的被子。
明浩誓死抵抗著,“什麼我故意的,我,我之後才發現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你還想怎麼樣啊?!”
“你說我想怎麼樣,我還能怎麼樣,只有再來折騰你一次。”被子被何裡扯開了,明浩像受驚的兔子雙臂抱胸,臉上露出膽怯心虛的笑意。無論明浩再怎麼裝可憐,裝無辜,何裡在激素的突然作用下不會罷休的,非得拆掉他的骨扒了他的皮。
就像某位聖人說過的一樣,男人都是用下體思考的動物。何裡也不例外。兩口子的床上春風就擱此不表了。
第二天,明浩一回到自己的家就看到郭愛梅斜躺在沙發上,神色萎靡,手指不安地在電視遙控器上敲打著,她腳趾上的指甲油塗得很不勻稱,有的塗到了指甲外。明浩問郭愛梅有沒有吃早餐,郭愛梅沒有回答,只是一個勁兒地玩深沈。
明浩無奈地搖搖頭,走去洗手間,小了個便就出來。郭愛梅這才開口問他是不是又跟那個叫何裡的男生在一起,明浩淡淡“嗯”了聲。郭愛梅又問他是不是打算一直打算住在何裡家照顧他,明浩說不是,他現在的傷勢痊癒了他能自己活動了。
郭愛梅有些鼻塞,“他為什麼不要他的家人來照看他,而是要你過去?”郭愛梅的話裡有話,明浩大概能略微猜到一點。
明浩立刻想出了一個比較有肉的理由,“何裡不想讓他的家人擔心,正好在他的朋友中我的時間比較多比較廉價一點了。”何裡擠出一臉的笑來掩蓋掉浮出毛孔的心虛。
“哦──,你的老闆剛才打電話來家了,問你什麼時候去店裡,現在他一個人忙不過來。”
明浩急忙說明天一早就去,然後拿出手機,撥通店裡的電話,告訴老闆他明天就來上班並對他作出誠摯的道歉。老闆笑說沒事,很高興又能見到他了。明浩跟老闆侃上幾句後就關掉手機,往自己的臥室走去。郭愛梅叫住明浩,命令他今天把行李搬回來,在自家住。明浩不情不願地答應下來。
明浩在去何裡家時先打了個電話來試探他在不在家,正巧,何裡在明浩離開不到一個小時後就被幾個哥們兒叫去喝酒了,估計現在喝得不亦樂乎。何裡在手機裡大聲對他說他愛他,很想很想他。明浩責罵他神經,要是被他的朋友聽到不就很難堪了。何裡說沒事,他的朋友不知道跟他講電話的是男是女。
明浩想告訴何裡他要搬回家,但聽到何裡真誠無比的話和似乎可以觸控得到的微笑時,他的心一陣一陣的酸,他不忍心告訴何裡這件事。何裡肯定是不願意明浩搬回去的,他只有在擁有明浩的夜裡不會那麼寂寞,不會在空虛難耐的時候靠自己的雙手將自己引入地獄之淵。
何裡高興,喝了很多酒,分不清東南西北的,但人還是有那麼點絲微的清醒。何裡是被他的朋友用車送回家的,然後幫他脫去衣服鞋子,將他丟進冰涼的被子裡。待何裡睡得安穩後他的朋友就相繼離開,然而,何裡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邊少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這個東西現在變成一抹沒有意義的空氣。
何裡在床上翻騰,嘴裡叫喊著明浩的名字,沒有任何回聲和回答。何裡開始擔心起來,但他全身乏力,思維暈沈,無法從床上爬起來,滿屋子滿世界的去尋找,只能在嘴裡一個勁兒地叫喚明浩。他說他頭痛,要喝解酒茶,他說心裡糟糕,還想喝酒,他說他腰痠背痛,想讓明浩給他按按揉揉,他說他想抱著明浩睡覺。
在世界的另一端,明浩開啟臺燈,眼望著昏暗的燈光躺在床上,他時不時地嘆口氣,時不時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手機看看時間,隨便在備忘錄上記下幾個字,刪除,又將手機放回抽屜裡。
夜更濃更冷,明浩愈發睡不著,他在想何裡現在在幹什麼,可能也像他一樣睡不著吧,也像他一樣想打電話給對方但總害怕那些尖銳的傷感的感覺吧。
(六十七)何裡的小計謀
明浩一夜失眠,天亮後是滿臉的疲憊和憔悴,但他必須去上班。他給郭愛梅做上一頓早餐,將她從床上叫起來後就直接去了店裡。老闆見到明浩來上班了,一臉笑容,拿出一盒乾果遞給明浩,說是他特意叫人從家鄉帶來的。明浩欣然接受了,這比拒絕要幸福得多,於他,於老闆。
老闆瞧了眼明浩的臉,問他:“怎麼了,你看起來氣色不好,多好的一張臉要時刻注意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只是昨天心裡有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