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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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下次好不好,這兒,真的不行。”
“下次是什麼時候,老要讓我等,等,等。我兄弟常常因為這個吵得我睡不著。”
“你兄弟?吵得你睡不著?”明浩轉睛一想,罵道:“你就不能把心弄得像個小孩子一樣純潔啊。”
何裡笑得喘不過氣來,鎮定下來後對著天空大喊道:“我喜歡洛明浩,我不怕別人說什麼,我知道我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就行了。”
“神經!”明浩背過身去。
何裡坐在地上,摟著明浩的頭,談天說地,直到日冷,他們才開車離開。車子在中柏大廈前停下,何裡要明浩上樓去,今天就在這兒陪他過夜。明浩搖搖頭,說他今晚回家住,不顧何裡可憐巴巴的眼神的挽留毅然下車往他自己家的方向走去。走了一段路,明浩突然回過頭來,對心酸的何裡微微一笑,何裡也笑了,他知道這個笑容真實得無法比擬。
今天的明浩是幸福的,他終於勇敢地面對自己的心了。他們的愛情才開始,在無數人的背影裡開始,他知道這樣的沒有充足陽光的愛情很脆弱,但明浩的笑容給了何裡巨大的信心和力量。何裡告訴自己,只要明浩不離開他,他願意拋棄任何東西,哪怕是事業,哪怕是親人,但絕對不會是生命──他不忍心把明浩放在一個沒有他的世界裡!
(五十三)何裡所謂的“一指山”
之後的幾天,明浩都沒有來找何裡,但他在早上都會打電話催何裡吃早餐,在晚上睡覺前打電話給他道晚安。何裡很幸福,越是幸福他就越是瘋狂地想見到明浩,想抱著他睡覺。
第四天下午5點,何裡從新比西餐廳裡出來,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明浩,直截了當地告訴明浩他想他了,想見到他,要他現在出來。明浩說等給媽媽做完晚餐就出來。何裡忽然想起什麼,小聲問明浩有沒有跟林玲離婚。
明浩沈默了一會兒,很是傷心地告訴何裡“沒有”二字。何裡的心頓時沈入谷底,頭頂壓下沈重的轟鳴聲,轟鳴聲如同數億隻的蜜蜂朝何裡的思想投下尖銳的毒針。明浩竟然哈哈大笑起來,刀在砧板上剁得!當直響,說:“騙你的。”何裡氣得哇哇直叫:“好你個混球,還調戲你哥來了。命令你立馬給我快馬加鞭趕過來,我在家裡等你。”
明浩在晚上7點多鍾才到何裡的家,他將手上的保溫盒遞給何裡,就坐到沙發上。何裡用鼻子嗅了嗅保溫盒,滿意地點點頭,說:“是你燉的?”
“你怎麼知道?”
“有你的味道啊。”何裡等不及要一飽口福,揭開保溫盒蓋,直接用嘴就喝,時不時從鼻腔裡發出“好喝”的音調。明浩不說話,只是滿足地看著何裡的饞豬樣兒,等到他一口氣喝光排骨湯,直接用手夾起一塊排骨丟進嘴裡,“你怎麼這麼小氣,給我帶這麼點來。”
“這還少啊,你真的是屬豬的吧?”明浩嬉皮地翻翻白眼。
何裡放下保溫盒,直接用油膩膩的手去捏明浩的臉頰,又打算用油膩膩的嘴去親明浩。明浩將臉往左一側,打掉何裡不安份的手,斥責道:“我說,我來你家也算一客,你用這麼髒的手去揪我的臉,禮貌嗎?”
何裡調皮地聳聳肩,用嘴吮吸乾淨手指上的排骨湯,然後十指叉開亮在明浩的眼前,問:“這樣可以了嗎?”
“你說呢?”
“我說它們已經很乾淨了,可以前往你的‘一指山’了?”
“什麼‘一指山”?”
何裡背對明浩,解開皮帶,拉開褲腰,把視線投入進褲襠裡,然後側過頭來,色迷迷地問:“現在你明白‘一指山’的意思了吧,你覺不覺得這個詞語很含蓄,很唯美,很有感覺?”
“也只有你這種人整天大腦和嘴裡脫不掉這些骯髒下流的東西。”
何裡繫上皮帶,坐到明浩的身旁,頭靠在明浩的肩上,邪惡道:“你覺得那個東西髒,怎麼不給割掉啊?你自己不是在半夜無人的時候用手接觸它啊。呵呵!”
“你怎麼知道我用了手?”
“看,看,不打自招了吧。”何裡一副得瑟樣兒。
明浩一翻身,一把抓住何裡的肩,另一隻手握成拳頭,朝何裡的胸口上捶打過去。何裡攤開手臂,任由明浩對自己施暴,嘴上調侃道:“你想摸我的胸肌就直接講,我這個人很大方的,賣肉習慣了,你又何必用這種暴力的方式來掩蓋你的色心呢?”
明浩無語。
兩個家夥鬧夠了,何裡問他今天要不要回去,明浩說何裡要是想一個人呆的話,他就立刻快馬加鞭地回去。何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