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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爍著溫和動人的光芒,黑煙烈火似乎不能靠近他,他的一身紅衣纖塵不染,黑髮像潑墨畫上濃重的一筆,飄逸而無風自動,他的臉上帶著難過的深情,隱隱的還看出一絲憐惜的笑意。
木臨淵以為這是他臨死前出現的幻覺,一直呆呆的看著影玉靠近,幾乎忘了呼吸。
驚豔到令人窒息的男子,俯身與他對望,木臨淵一直覺得面前的人不真切。
直到修長如玉的指尖撫上他的臉龐,冰冷的觸覺令木臨淵渾身一顫,這種鮮活的感覺證明他還活著,“你是誰?”木臨淵虛弱的拍開那隻好看的手,警惕的往後縮去。
“對不起,淵,是我害了你。”影玉的聲音有點沙啞,精緻如玉的臉上隱隱帶著悲切。
木臨淵對眼前人有點手足無措,心裡一急,卻因過度缺氧感到頭暈,眼前一黑就要向地面倒去。
……
那一段記憶折磨了他十年,自那時醒來後,他就成了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身邊還有一個不知來歷的男人。
他對影玉的感情很複雜,既恨又愛。他恨影玉對當年的事一字不提,他恨影玉對他笑得溫柔卻處處強制他的生活,他更恨影玉對他無時無刻的保護。
同時他也愛影玉,十年來的相處說沒感情那是假的,影玉在背後做的很多事情,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去了解,他怕自己會愛上影玉。
這種感覺很矛盾,也令臨淵很糾結,他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會在那場大火在倖存,為什麼影玉會守在他身邊?
心內思緒萬千,臨淵突然感到有點疲倦,十年來他像一根始終保持緊繃的弦,無時無刻都保持著警覺,就怕一不小心會讓影玉乘虛而入。
邊想著,臨淵隱約感覺到身體的溫度在回升,深深的疲倦感向他襲來,意識漸漸模糊,最終進入了夢鄉。
“臨大哥他……?”林獨秀問得有點猶豫。
“沒事,舊病了,很快就會好的。”顧念城說得隨意,但他心裡也有慌亂。如果嚴格算起來,當年的事,是他們顧家對不起木家,更對不起影清 。
“哦,這樣?顧兄和臨大哥是總角之交?”林獨秀一雙眼真誠的看著顧念城,眼底隱隱帶著試探。
“的確,我們兩家是世交,我和影清是從小就認識了”顧念城回答得很從容,淡淡的笑著像個儒雅的學者。
林獨秀躊躇了一下,又想到了如今江湖的形勢,不少人藉著這次滅邪派而蠢蠢欲動,父親作為頗有名望的前輩,受各方正派所託,正是想阻止這種形勢的。
邪派雖是該滅,但不能成為有心人士實現異心的途徑。
“其實這次來,是受家父所託……”時間緊迫,林獨秀最後還是向顧念城說出了本來的計劃。
“只要我們配合就行?”顧念城一直專注的聽著,神情異常誠懇,時而低垂的眼瞼卻常有異光閃爍。
“嗯。”林獨秀大力的點頭,一本正經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稚氣,看著竟有點可愛?
顧念城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了,藉著唇邊的杯子掩住了一絲動容的笑意。
“有一件事,想問一下林公子,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顧兄別太客氣了,叫我獨秀吧,有什麼事就直接問吧。”
“嗯,獨秀,你是怎麼認識臨淵的?”
“哦,說起這個……”
……
影玉召集了眾長老,開了一個會。
身邊站著白若,影玉懶洋洋的掃了一下低下表情各異的長老,紅眸中劃過一絲厲色。
影玉的氣場一直很強的,在之前離開絕寒山時,長老就不敢多有怨言,他在面對臨淵的時候,他會很注意他的氣場,儘量笑著很溫和,來減弱他的氣勢。時間久了,反而令他氣餡得以沉澱。
沉穩的王者之風,影玉面無表情時,就會有一種逼人的氣勢,“本王聽說,各位長老最近都很閒?”
嘴角微微上揚,影玉的聲音還是很溫和,但其中滲著的寒意,連白若都震得心顫。
雪靈長老是族中最德高望重的長老,影玉離開的這十年,族中的事就是他和白若在打理,此時他坐在了影玉右下方的位置,手撫過長長的鬍鬚,精明的小眼睛邊看著影玉邊輕輕點頭。
低下一片寂靜,該說話的都不說,眾長老都低著頭,有側邊的幾個還特別畏縮,手腳抖動的幅度特別明顯。
“本王最近聽到一些不好的謠言,希望那些也只是謠言。”刻意被壓低的聲線,透著一股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