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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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值淡季,觀裡只有寥寥幾個香客。聞聽她們身份,觀主備了清茶點心,親自在香房接待她們。
那是個很有幾分仙氣的老道士,鶴髮星冠,手持拂塵,身著八卦道袍。
她向老道說出一切,只隱去了曾做的虧心事。
她坐在他的對面,微微下螓首,低聲請求:“……道長,事情就是如此。若道長此番能夠醫治好我家相公,小婦人願捐千金,以酬神明。”
“……是麼?”老道士沈吟著,從袖筒裡掏出個裝著銅錢的龜殼,拿在手裡晃了晃,“此事究竟如何,待貧道先佔一課。”
三個銅錢在桌面上撒下六次,成六爻卦法。
卦成之後,老道士收回銅錢,不發一言,眉頭深鎖。
“道長,到底如何?”她急切相詢。
“觀此物非人,糾纏侍郎已有三年。”老道士緩緩開口,“雖則三年間未曾加害,然沈屙已種。如今侍郎性命,怕是兇險萬分。”
三年?她銀牙微微咬著下唇。
話說到這裡,她便有些信,開始漸漸害怕。細細回想起來,斐兒在飛泓身邊,正是三年。難道說,斐兒本身便非人?
既如此,又怎會被毒殺?
她一時間有些理不清頭緒,也不能夠再深思,便含淚央告老道士:“無論如何,如今小婦人已沒有別的法子,只求道長救我家相公一命。”
老道士拈鬚沈吟:“此事恕貧道直言,乃是侍郎先有負於他,所以才造成目前狀況。”
她被人說中心頭事,剎那間失了主意,哀哀切切的望向老道士。
“不過,夫人放心。”老道士又一笑,“貧道修行道法,以濟世救人為本,自會盡力驅逐此物。”
她總算鬆口氣,如同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如此,一切都有勞道長。”
* * * *
臥房的羅帳之外,小丫頭正坐著張藤椅,靠著床沿打盹。飛泓仰面躺在床上,緩緩睜開了雙眼。
他已瘦至不成人形,膚色臘黃。似一具活骷髏般的身體,被滿床錦繡包裹,就連眼神,也是晦暗無光的。
哪裡還有從前的半分風神俊美。
“岑郎。”
飛泓渙散的灰色瞳仁內,映入斐兒的影子。
斐兒笑吟吟的撩開青羅帳,伸手撫摸飛泓面頰:“岑郎越發瘦了。”
斐兒的手冰冷柔滑,有著濃重的文殊蘭香氣。
面對斐兒,飛泓恐懼萬分,眼眸大睜,喉頭咯咯作悶響,卻怎樣也喊不出聲。
斐兒俯下身子,吻上了飛泓的唇,他黑色長髮披散在飛泓枕畔,蜿蜒如蛇。
文殊蘭的香氣越發濃重。香得鋪天蓋地,香到泛出一種腐氣。
但凡世上花草,盛放到極致便轉衰,香到極致便開始腐敗。飛泓在斐兒身上聞到的,就是那香到極致的腐敗氣息。
“不過,無論岑郎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是喜歡的。”一吻之後,斐兒望向飛泓,笑著解開飛泓的衣襟,“岑郎現在不能動……那麼,便讓我來服侍岑郎。”
說著,纖柔手指已探進飛泓的褻褲內,輕揉慢捻。
飛泓已虛弱不堪,下體在斐兒的挑弄下,偏偏堅硬如鐵,熱如火炭。他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胸膛,如離開水的魚一般嘴唇翕張,幾乎要不能呼吸。
“岑郎,舒服麼?”
斐兒在他耳畔咯咯輕笑,冰涼手指滑向他的後庭,抵著那點青澀菊蕊,指尖一邊緩緩進入,一邊揉動。
接著,斐兒寬衣解帶,飛泓兩條細瘦的腿被高高抬起。斐兒挺身,進入了飛泓體內。
斐兒的動作溫柔細緻,飛泓並未覺出十分疼痛。然而飛泓此刻心中的恐懼,已勝過了世間一切疼痛。
他在斐兒的冰冷臂彎內,用盡全身力氣,不顧一切的掙扎。
斐兒卻將他擁得更緊,唇瓣貼在他耳畔,嫵媚甜蜜地喚他的名:“岑郎岑郎……”
尾音悠長,若優伶在戲臺上的宛轉拖腔。
就這樣一邊掙扎一邊被進入,飛泓虛弱的身體居然產生了快感。
尖銳的,一直攀登到頂峰的,近乎在水中溺死的致命快感。
……
守在羅帳外打盹,左歪右倒的小丫頭,腦門忽然撞在床柱上,一下子驚醒了。
她驚惶的左右張望,發覺沒有人進來過,也就沒有人知道她的失職,這才鬆口氣,伸手撩開青羅帳,去看裡面睡著的飛泓。
飛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