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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太子殿下就被這樣請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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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貳拾叄 。。。
“喲,公子,您又賞光來啦。”
抱著琴出來的夏娫,望見坐在雕花小圓桌邊的柒寒他們,已經沒了第一日的吃驚,逢迎的笑容自然的掛上臉來,小碎步移到準備好的桌案前落座。
這種地方的嬤嬤管事,從來都是隻認得銀兩,在風月場待久了,不情願或是不想這種話,她也懶得說,要麼為得錢,要麼為得權,不過就是這些淺薄的東西,一再的掙扎也不過是一種幼稚願望的消耗。
那麼這樣看來,沒有辯駁的接待客人,反倒成了最容易的事情。
人是危險的動物,因為他們會想盡方法來實現自己的慾望,欺凌他人,苟且之事,青樓之所,不過是把這些拿到檯面上來罷了,而動物卻也不見得和善,就像,就像什麼?
然而除卻這些,換個方位想來,在此處有吃有喝有人伺候著,也沒什麼不好。
將嘈雜隔絕在外的小小廂房裡,琴音響起,這幾日的這個時辰,都是被柒寒包攬下來的,出手闊綽的人,向來不會遭人拒絕。
手指熟練的撫過琴絃,夏娫的視線看似不經意的流轉過那兩人坐著的位置,那一日輕薄了自己的人,一手支著頭一手捧著熱茶,慣常間眼神淡淡定在一處,不知在想什麼。前幾日一直陪同前來的那位,很難得的不在固定的位置。
曲子過了三首,夏娫停下來看柒寒,還是方才的那副模樣,她想問他下頭還想聽哪首,卻自覺的反應不該去打擾他。
於是便也停了下來,學那人靜坐著。
這幾日的接觸下來,她發現柒寒並不如初次印象中的那般輕佻,更甚者,並不像是來這種地方的人,而他來這裡的時辰,也不過是靜靜的坐在那裡聽她彈琴唱曲,自己想自己的事情,如若只是想要個放鬆的地兒,他大可以去到別些地方,多得是願意為他唱曲兒的姑娘。
兀自思索著,門隨著吱呀的一聲從外頭被推開,進來的那位,便是慣常一道兒的那個,印象裡似乎是叫櫻燎,感覺到自己望向他的視線,那人輕輕勾一下嘴角,像是打招呼一般,想起那一日偶然在廂房外頭碰見,受得這人小小的恩惠,沒防備,她竟有些羞澀。
她不是單單的藝妓,所以也有要陪客人的時候,卻因為當時身體的不適作了些許的反抗,結果吃了客人的掌摑便跑了出來,走廊上遇到那人,遞來帕子的時候,也是此時的這般笑意。
那一頭,柒寒見了櫻燎,終於不再發呆,卻不耐煩的站起來,往外頭走去。
望一眼窗外的天色,也確實是結束的時候,於是夏娫不再去看他們,收拾了東西要去別處。
跟在後頭的櫻燎,堪堪將門牽上,最後的一回頭,餘光裡掃過那個纖細的背影,這才緊兩步追上柒寒去。
雨才停一會兒,天空還是晦暗的顏色,地上的小水窪積著雨,柒寒一踩一個準,濺起的泥水有大半落在了後頭人的衣襬上。
這幾日的夜晚,不論他用何種方法,落鎖或是下禁足的咒術,櫻燎總有辦法潛進他的房間,或者說堂而皇之的走進可能更為貼切,坐在外室的圈椅上,手支著下巴,用著他那雙在黑暗中都能發亮的眼睛,靜靜的凝視睡在床榻上的自己,而除此之外什麼也不做。
說起來,第一晚醒過來的時候,柒寒險些沒拆了整間屋子。
一夜一夜,當柒寒反應過來,自己無論怎樣都不能阻止櫻燎進到他的房間,坐到那張固定的椅子上時,他放棄了無謂的掙扎,大小一張椅子,給他便是,所幸連門都不鎖便上了床,畢竟,除了櫻燎以外,沒什麼好讓他擔心的闖入者。只是這樣的讓步,對櫻燎來說,似乎成了一種別樣的默許,或者是暗示?就在昨晚,那人居然爬上了自己的床榻,在這種寒冷的季節,有個取暖的東西固然不錯,但那不表示,柒寒會喜歡身體被四肢纏繞著悶熱的醒來。
他實在是不明白櫻燎這些舉動的意義,雖然在這之前,那個人偶爾也會有一些曖昧的動作或是言語,但柒寒權當是本性使然,也就忽視過去,只是這次櫻燎回來他身邊,已經不能用曖昧來形容的現象變得越發嚴重,以至他無法忽略。
於是,當今天早晨柒寒看清自己手背上一個不自然的紅痕後,選擇了做點兒什麼。他發怒了,立在床板上,居高臨下掃視櫻燎,繼而狠狠的揍了他一頓,用作為普通人的拳腳。
然後,獨自出門。
明目張膽的挑釁沒有換來櫻燎的隻言片語,即使是早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