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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笑。
這桌談笑風生,另一邊就顯得死氣沉沉。弄花擦拭著手中的長劍,美麗的女子屬於沉默少言型的。一母同胞的弟弟性格也是清冷,低頭品茶,讓人不知心中所想。聽風的目光只在聽雪身上。
白衣勝雪的男子支著頭,目光時不時打量著不遠處的小廝,興趣冉冉:“還真看不出來,唐老闆家的小廝這麼有女人緣。”
弄花拭劍的手一頓,偷偷瞥了眼不為所動的弄月,沒有吱聲。聽雪繼續說道:“正巧,玄靈殿死去的那個女人,我還沒看過她的屍身呢。不如叫唐漿幫我們問問,能不能將那人的屍身借來給我看看?”
說出來的話還是一如既往讓人發寒,弄花薄唇微啟:“你就不擔心唐老闆知道了,讓閣主廢了你?”唐漿雖然是小廝,但是從唐果開糖果鋪開始,他一直跟在唐老闆身邊,盡心盡力地幫助唐果,是如同家人般的存在。
因此,為了確保他的安全,唐老闆除了告誡唐漿,連同他們四人都一併說了————“唐漿和我不一樣,他只是個想要賺夠老婆本的笨傢伙,然後守著老婆,勤勤懇懇,老老實實地生活一輩子。你們,若是跟他牽扯太多,於他絕對沒有好處。私下,我不管,但是大庭廣眾之下,你們還是離他越遠越好。”
聽雪若真讓唐漿去問了,玄靈殿肯定會懷疑的,到時候……連同唐果在內,他們二人與奇兵閣的關係就都被知道了。
聽雪不以為然:“不就是怕被人知道嗎?不過我怎麼聽說,唐果不久前指使你和弄月看店啊?那時候怎麼就不怕被人知道了?你說是不是啊,弄月?”
促狹地笑容,與美麗的容顏毫不相稱。清冷的男子撇看了眼調笑自己的人,清霜般的眸子,落在不遠處與玄靈殿嬉笑一團的少年身上————唇角彎彎,流露的笑容,如晨光般溫暖。記憶中,他似乎從來沒有對自己這麼笑過……
弄月起身:“我累了,先回去。”一襲銀衫,如月清輝,也如月寂冷。
弄花看了眼自家弟弟,心中微微嘆氣,他們姐弟皆是性情冷漠的人,這個弟弟比自己還要靜默,還不愛說話。
“關於那些那些屍體,你查出什麼沒?”那些個被血魔刀殺死的人的屍首,利用奇兵閣的威望,聽雪儘可能的將他們收集回奇兵閣。玄靈殿的屍身早就早早下葬,因此聽雪晚了一步。所以他說出讓唐漿找玄靈殿要屍體的時候,言下之意就是讓他們刨屍。這般瘋狂的想法,只有這個瘋狂的人才想的出來。
聽雪捏著眉間,回憶道:“刀口很奇怪。”
弄花問:“什麼意思?”
“我來這前,和聽風一起去過紅塵山莊,見了白夜的屍身。雖然也是攔腰截斷,但傷口不如之前的平滑整齊,普通人覺得沒差別,但是隻要行醫夠久,就會覺察到不同。白夜的傷口像是刻意被人做出來的。”
還有這樣的事情?弄花忍不住接著問道:“第一個發現屍身的是?”
“一個僕人。”說到這個僕人,聽雪似乎想到什麼:“那個僕人也讓我覺得有些奇怪,卻說不出來,後來再想找他的時候,聽說已經死了。”
“死了?”
“是,屍體從井裡打撈出來,應該是是溺水而亡。”
“死的夠蹊蹺。”
聽雪贊成地點頭,剛想補充些什麼,先是望見唐漿那一桌的目光皆被什麼吸引似的,齊齊看向樓下。隨即便感覺到氛圍有些不對,似乎安靜的過頭了,皺著眉,正欲弄清原因,就聞聽風道:“應有情。”而目光則專注地盯著一樓的廳堂。
聽雪有些吃驚,順著聽風的目光望去,身子一頓,疑惑了:這人怎麼也會在這。
弄花這一桌和唐漿那一桌的雅座都是靠在二樓圍欄旁,因此容易看見一樓廳堂發生的事情。弄花盯著應有情————那人身著藏青衣物,孤身站在那,卻影響了四周所有的人,人們屏住呼吸,氣都不敢喘一下。
唐漿覺得那人很可怕,只是見著他,就不自覺的起了一身雞皮。微微打了個寒顫,問著面前的三個女子:“那人是誰?”
白溪夢:“應有情,殺手團‘夜梟’的首領,齊刀白夜的徒弟。”
“齊刀”白夜,那個死有餘辜?唐漿忍不住吞吞口水,那傢伙的徒弟這般霸氣側漏啊,看著看著,唐漿就發現不對了————在酒樓老闆戰戰兢兢地和應有情說話時,應有情的後方,似乎有什麼人在蠢蠢欲動,唐漿瞪大眼睛,看著一個大漢抄起一把大錘,二話不說地砸向背對著他的應有情。
這江湖,都流行背後偷襲嗎?唐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