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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徑,就不是第一次。
他拂過阿眼的眉眼,想起初次相見時,那雙秋水剪瞳的眸子,只是靜靜地看著你,彷彿就會說話。
原來,除了那個人,還有人有著這樣的眼睛。
而且,和那個人一樣,這個阿眼,居然也是藥人……諷刺的巧合。
“放棄刀無心吧,這次,我會對你好。”
一番柔情,不知對誰說。
唐漿這幾日都沒怎麼出去,一直留在店內,和阿眼作伴。
瘦弱的人依舊跟平常一樣,安靜沉默,還是不愛說話,但若自己跟他搭話,他還是會回答的。只是,唐漿見他總是看著門外,一副心事忡忡的模樣,頗為擔心。但他問了,阿眼也只是微微搖頭,什麼都不說。
可能是想刀公子了吧。唐漿這麼想著。
因為刀無心總是早出晚歸的,每逢他回來,貌似阿眼就睡了。等第二天,天微微亮,刀無心又走了。
哎……唐漿心中嘆息:阿眼公子雖然喜歡的是個男人,可過的很幸福。獨自一人時,有人可以思念。和刀公子一起時,二人間的那份幸福教旁人看了,都只有搖頭羨慕的份。況且,刀公子對阿眼公子,那真是好的沒話說,對阿眼公子的要求基本有求必應,不僅沒兇過他,平時跟他說話時也是溫柔細緻,和對待他人的態度根本就是千差萬別。而阿眼公子也是對其百依百順,凡是最先想到的都是刀公子。
想想自家老闆,額……怎麼說呢。都是一份感情,喜歡的都是男人,想起那二人的糾結,就跟一團解不開的紅線,雖然繫著彼此,中間卻纏繞的亂七八糟。
抽抽鼻子,別說別人了,自己還沒著沒落的。突然間……唐漿想起了白溪夢,笑容溫和的玄靈殿女子,心裡有些小心動。但也只是心動,畢竟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那個女子,這麼美好,他一個小廝,連住的地方都不屬於自己,完全沒有資格喜歡她啊。
正獨自失落,抬頭就見到弄月跨過糖果鋪的門欄,進入店內。驚愕地看著他,唐漿問道:“你怎麼來了?”
不能怪唐漿這麼驚訝,這個時辰,弄月應該和其他三位堂主坐觀比試,不應該有時間來這。
弄月避開唐漿的目光,道:“聽雪說想吃糖。”
唐漿愣住了,這……沒聽說過那位美人堂主喜歡甜的東西啊。再說,不久前,閣主命奇兵閣的每人買五十兩的糖,幾乎夠吃幾個月的了……所以,雪堂主是已經吃完了嗎?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那位美人堂主。
弄月接過唐漿遞來的一包糖,幾不可查地看了他一眼,隨後移開目光,轉身便要離開。只是,身後傳來聲音,讓他駐足回頭————是阿眼。弄月清冷的眸子落在那個幾乎從未和自己講過話的瘦弱男子。
阿眼躊躇上前,將手中的東西遞到奇兵閣的月堂主面前,猶豫道:“我想請你幫我把這個給刀無心。”弄月瞥了眼,貌似是書信類的事物。現在,奇兵閣和霸刀門是同盟關係,送個書信,似乎也未有不可。點點頭,他接過阿眼的書信,離開了。
等弄月離開後,唐漿好奇地湊到阿眼跟前,問道:“那是什麼呀?”
阿眼內斂地笑了笑,沒有回答。
豔陽高照,擂臺之上的比試的二人,其額上的汗珠不停滴落。
聽雪摺扇輕搖,端起手邊的冰鎮梅汁,輕輕酌了一口,接著抱怨道:“閣主可舒服了,留下個這麼累人的活讓我們四個來。我寧願躲在奇兵閣天天對著那些屍體,也不要在這個破地方曬太陽。”說著,看向擂臺上比試的二人,瞅見他們身上不停滴落的汗珠,眼神更哀怨了。
弄花白了他一眼,不願搭理他。四個人?現在不是隻剩三個了?
聽風一個手勢後,聽雪懷中就多了一個冰袋。
白衣勝雪的男子,抓著冰袋就不撒手,眉眼帶笑衝著聽風撒嬌:“還是你會疼人。”
一如既往沒皮沒臉。若不是現在的情形不方便離場,弄花一點都不願意和這麼個妖孽呆在一塊。想起剛剛離開的胞弟,美麗的女子,臉黑沉一片。
聽風微微一笑,如溫煦的春風:“別惹花堂主生氣了。”聽雪聳肩點頭,他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不就是看這幾日的比試,那個糖果鋪的小廝和玄靈殿的女子兩人都一直沒出現,不經意說了句:“他倆是不是私奔了。”
一句玩笑,竟使得沉默的弄月“嚯”的一聲站起身,甩袖立場。那時,比試還沒開始,東道主也沒到,弄月的離場雖然讓很多武林人疑惑不解。但奇兵閣做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