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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說,鎮國公主府案發之後,在押解你回淦京的路上,給你下了毒。本來預計半年就毒發,但不知你是不是吃得少,一直沒有異樣。倘若你練劍不這麼拼命,也許一輩子性命無虞。”
顧蘇說到這裡,一貫清冷的表情有著明顯的愧疚懊悔,好似在說:是我不對。我沒有保護好你。“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跟我回雪山。他的眼神這樣訴說。
葉漸青猛地抓緊顧蘇的衣袖,懇切道:“師叔,我現在不能離開京師。有人心不純臣, 冬至之後尤不收手,禍害不在太子之下。而且,顧廷讓能爬一次羅浮山,就能去第二次第三次。四海賭坊和素心閣都被查抄過。李掌櫃分明是個老好人,沈蔚又居心不良,嵐丫頭還那麼小,南星剛剛僥倖逃出生天,這些人總不能都跟著你上山吧。我們退無可退。”
是啊,如今比不得當年。再不能像青君那樣,用十年的自我放逐,換取他們一生的平安無事。
顧蘇撫摸著他的頭髮,沉吟良久,方淡淡道:“你說得對,曠野之地適合沉思,但不適合長久的停留。”
我不願意你們僅僅成為慰藉我寂寞心靈的工具。當年的青君也一定是這麼想的,所以才要謝石和徒弟們在他死後下山入世。
葉漸青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師叔,你是答應了,對吧?”
顧教主方才還板得緊緊的面孔有了鬆動的痕跡,他重重哼了一聲:“你先答應我今後不要再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顧蘇拿起那本遭瘟的春宮圖,在手裡揚了揚。
“……”長夜漫漫,葉漸青感覺自己已經無心睡眠了。
第二天早晨,嵐山到侯府,只見吳嘯存鬼鬼祟祟在安寧侯臥室外面探頭探腦。正屋大梁間栓了條布繩,她高興拍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