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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有點緊,你不如再畫幾本送到山下去寄賣,到時給師叔扯幾丈布做一身新衣。”
葉漸青臉上青白不定,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更難的是,他根本不知道顧蘇是什麼用意。
“不想畫?”顧蘇笑得越發神秘莫測:“你還說為了師叔什麼都會做呢。”
葉漸青再有千種不爭氣,萬般不著調,也只能咬牙應承下來:“我畫!”
拼了不要臉不要皮,葉漸青居然在顧蘇生辰那一天畫出來了。顧蘇手拿著這本油墨未乾的小黃書,看了幾頁,面露不滿道:“恐怕賣不了幾個錢。畫功有退步,而且姿勢也不對。”葉漸青不服,湊上前道:“哪裡不對了?”顧蘇指著不遠處的床鋪道:“要不你照這樣去擺一個看看?”
“……”
不用說,這一天晚上定是吃幹抹淨,渣也不留。
從此之後,每當顧蘇想要溫存軟款,之前或者之後總要葉漸青去畫一幅春宮。畫就畫吧,倘若姿勢不對,甚或畫的人物不像,顧蘇還會要他重畫。有一次葉漸青手賤起來,悲憤地在旁邊題詩:才微易向風塵老,身賤難酬知己恩。輕攏慢捻抹復挑,從此君王不早朝。
等他出去劈了一會柴,再回來收拾,只見顧蘇已在旁邊新添了兩句:茅堂春色無人見,迸淚看花日幾回。
日幾回日幾回日幾回日幾回日幾回……
到了晚上,顧蘇在他耳邊輕笑道:“身賤難酬知己恩,從此君王不早朝……嗯……這是說誰呢?”葉漸青痛哭流涕道:“我錯了……嗚嗚……”“錯在哪裡?”顧蘇不放過他,追問一句。
“我不該飢渴至此……”
“說得好!”顧蘇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他最愛看他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三任翱翔
自從裴昭業把兒子丟給葉漸青之後,他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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