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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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有些多,而現在並不是計較這麼多的時候!齊譽未管頸間的威脅,掙脫了段筱蘭的束縛,比預想中的要輕鬆太多,但是由於一心想著齊越,齊譽並沒能注意得到。幾個呼吸間便上了示眾臺,用內力震開了兩個監審的人,齊譽單手解了穴,第一句便是喝到“誰準你們這麼做的?”
齊越一直被迫仰著頭,看不見下方的情況,直到一陣勁風颳過,父親的身影出現在了視線的上方,才知道發生了什麼。然後感覺周圍的桎梏一鬆,恢復了身體的掌控權,一波震驚還未平息,齊越又陷進了更大的恐慌中,母親竟獨自一人來到了這裡,此時正陷入了苦戰!齊越二話沒說,想也未想的跳下示眾臺,飛身進了戰圈。
齊譽的手還伸在半空中來不及收回,就這樣被齊越簡單的忽略了,一種說不上來的空虛感在胸中瀰漫,但他也知道,此刻並不是寂寞傷懷的時候,指了兩個監審“給我想好了怎麼解釋,一會兒再找你們算賬!”轉身,面對著校場上眾人,齊譽提了口真氣喊道“都給我住手!”特意用了內力,渾厚的聲音貫穿了整個校場,南陽這邊的兵訓練有素的停了攻擊,卻仍圍了圈避免段筱蘭逃跑。
筱蘭腳下一踉蹌,站立不穩,齊越正好從後見面趕到,敢緊伸手扶了,“母親!”
段筱蘭這一次是真正的陷入了苦戰,雖然本不該如此,但是有太多事是預料不到的了,趁著兒子不注意,她偷偷的擦了下嘴角的血跡,急火攻心,離開西煋後的第一次吐血!深吸口氣,轉身,縱使早有準備,在看到兒子裸/露的肌膚上縱橫交錯的傷疤後仍是無法平靜,剛剛的距離太過遙遠,他知道兒子受到了折磨,卻並不能看得真切,原來自己所見不過只是冰山一角,那身體上層層疊疊的大傷小傷,有新有舊,竟是傷上加傷不曾間斷過的,段筱蘭顫抖的伸出右手,冰涼的手指劃過齊越遍佈傷痕的胸肌,“疼麼?”用著顫抖的聲線,問著明知故問的話,淚水成線般落下,砸在地上,也砸在另一個人的心裡。
段筱蘭很少會哭,無論是齊譽還是齊越,都幾乎沒有見過,但這幾天,不過兩次見面,齊越卻見得母親次次落淚,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抬手替母親擦拭淚水“越兒不疼的,您不要哭了!是越兒不孝,害得您次次傷心難過!”
本是安慰的話,卻讓筱蘭的淚落得更兇,輕輕地將頭貼在了兒子凹凸不平的胸膛上,淚水劃過條條溝壑,兒子,母親的好兒子!為母有多想補償你你知道麼?可是沒想到,最後被救贖的竟是自己,心痛的無以復加,全部的無奈、委屈、自責、後悔,都化成淚水灑落在了兒子的胸膛,她真真正正的知道兒子長大了,什麼時候被保護的立場對調了呢?兒子給予他們的愛是那樣的寬容,不求回報,又是那樣的無怨無悔惹人憐愛!齊譽,這樣好的兒子你竟不珍惜,你怎麼配擁有了他六年!筱蘭從始至終都沒有對不起你,我虧欠的只有兒子一人!為什麼你可以理直氣壯的板起臉來教訓任何人,為什麼你可以滿口仁義道德的把責任推卸到別人身上,在你心裡便只有屬下沒有家人麼?!既然如此,段筱蘭何必再考慮你的感受,我要你知道真相!這是你欠筱蘭的,也是你欠兒子的!
齊譽遠遠看著,心上說不出的嫉妒發悶,兩個人就那樣肆無忌憚的站在滿是包圍的圈子裡,彷彿沒有六年的間隙,六年的隔閡,而自己站在圈外,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都被劃分在了兩人的世界之外,他覺得現實無比的諷刺可笑,一個是背叛了自己的妻子,一個是自己滿心為其謀劃的兒子,他們有什麼資格把自己劃分在外?“齊越!示眾期間私下示眾臺,你可知道有什麼後果?”
齊越抬頭,剛要請罪,突然瞥見一抹劍光,瞬間單手將母親側身一帶,另一隻手堪堪抓住了劍尖,舉劍之人,是齊浩!
齊浩也沒想過會一劍成功,他不過是要場面變得更加混亂罷了,此時能傷了一人,也算是賺到了,面上露出了詭異的一笑,試著將劍又往前遞了幾分,可惜,紋絲未動。悻悻的鬆了劍柄,齊浩無所謂的聳了下肩膀。
齊越將劍往地上一扔,未看齊浩一眼,也完全沒有介意仍在滴血的手掌,面向父親的方向,因為懷中的母親,這一次並沒有跪地回話“齊越明白,齊越會先帶母親離開,回來後聽憑主帥處置!”
“母親”和“主帥”,鮮明對比的稱呼讓齊譽聽起來尤其刺耳,因為齊浩的舉動而皺起的眉頭顰得更深,身體兩側的雙拳不自覺緊握。
可憐齊越注意了稱呼,不過是怕齊譽為難而已!他就那樣把自己的想法脫口而出,篤定的語氣和從容的氣度,誠實而又囂張,在場的竟沒有一人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