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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的攤手說著,看明瞭那邊去向便轉身要走,“不過是到人家府裡溜達一圈,有什麼大不了的。”
“喂,常家可是臭名遠揚的卑劣啊,慕容哥一人的話——”
“……小鬼,”戈木忽的轉身指在他鼻尖,俯身揚著眼,“我可不叫喂。聽話,你既然叫慕容慕容哥的話,你就喚我……銘哥哥好了。來,叫一個?”
“喂!”
“哎呀沒事的。”戈木很隨意的漫步走著,全不理午羅的擔心急切,而那肆意收斂了些,那身姿,便是陣堅不能摧的凜利沉穩,“以慕容,那種程度的傢伙隨便幾下就了結了。你以為他為什麼去?不是畏他們——是因為我在,我在他就不用再照顧著你,也順便能叫我曉明情狀相助於他——走吧小鬼,趁他去做客,我帶你去遊遊官府。”
“那……慕容哥是……”
“沒錯。”戈木忽然停下來向他豎了指眯眼詭秘一笑,“他是要翻了那冒牌‘大人’。”
慕容歌被困縛著帶去了常府。並未有什麼心慌,他只靜靜打量。正如午羅所說,常家是暴富的貧民商賈,因錢財而生勢力佔據一方少有敢犯,似乎連這處官府都並不怎樣管制,於是助長了其氣焰,愈加放肆起來;又因著之前的家主是個草野匹夫不得教養,也就讓這一眾都漸漸換成了現在的模樣。
慕容歌被推搡著帶到的是個偏處的堂上,嫌餘的人都退了去,而一人似去通稟,一人則是看管。心裡掂量著時間,慕容歌看了眼身邊那人,轉了步子走了幾圈,毫不客氣的坐了一邊悠閒的歇憩了起來。
“誒你這人,當你是客人啊!給我起來!起來——”
那人自是瞪大了眼過來拽他,可他又怎拽得動自三年前回宮後嚴練武藝的慕容歌。空費許多力氣,那人啐了聲,也懶得管他,只說,“你就裝,看大人來了後你還裝不裝得了!”
慕容歌全不理採於他,側首去銜了壺自倒了茶水喝起來,氣的那人火冒三丈,又無可奈何。他卻不知,慕容歌身上的繩子,還是由慕容歌自己攥在一處才沒有鬆開來的。
“那人被抓回來了?在哪裡?”那先前與醉鬼一同圍視午羅被打的男子走了進來,下塌的眼顯得倦怠而腮處淺雜的須顯出那邋遢。慕容歌不動聲色的打量那人,見他走近,甩頭丟了口中的茶杯,輕一用力起了身來,迎面對向那人,不躁不驚。
“……你就是早上那人?”那男子陰沉著聲音問道。
“你就是常家那位‘大人’?”慕容歌則同是問著,於那眼中,波瀾不驚。
“大人?啊,他們給的戲稱。”常許人似乎想了下說道,那倦慵無神的眼如同將死的魚般枯慘而毫無生意,“說來,你不畏懼麼?‘大人’——什麼的。”
“有何可懼?”冷言相對,慕傾墨看著那常許人,而他背了身去幽幽踱步,去了堂上坐下,靠在那處,抬手支了腦袋。
“就是,那個了——有權有勢,為所欲為——比如,在這裡殺了你,也不會有誰知道。”
“私囚私刑都是罪過,更何況傷殺。”
“那又怎麼樣。”他取壺,直倒在嘴裡,水流聲與吞嚥之聲同起,讓慕容歌忽覺得有些作嘔,“我只是請你來玩玩而已。玩玩什麼的,傷亡一類,在所難免啊。你說是嗎,重昌。”
一陣跺得地搖的腳步聲傳來,進了這處的,竟是個可謂彪形大漢之人。那建碩非是尋常,高大的身形與體態更非慕景域內所能見得的。
慕容歌驟然凝了眉頭。那雙空茫的眼同是毫無生機,他手縛鐵鏈,許是那重量讓他微俯些身,雖是這樣,猶需得慕容歌去仰視。而他頸側一片烙紅引得慕容歌目光,慕容歌眯了眼去看,只見那烙印之下還隱著層圖紋,所繪樣式,卻是——
“桓連!”
慕容歌忽轉身如似質問一般的喝說,“他身上是桓連罡狜族狂獸之紋,你手下為何會有這樣的人?!”
“哦——是麼。”常許人長長感嘆,卻毫無感染,“我還想,那烙鐵蓋住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你竟能認得,哦,這就是博學麼——”
慕容歌咬了牙,真生得憤怒。他自是認得,他回宮之初桓連來犯時,桓連中一隻隊伍,便盡是被縛鎖鏈訓如奴隸一般的罡狜族人。非只那時,還有之前,種種事情,讓他極為憤怒於對桓連卑族的輕慢歧視利用之情,而眼前,又是這樣一個慕景之人,不知從何收來了他,許多念想轉過,慕容歌神色愈加沉重。
“你是從何處尋來的他,說!——”
“尋?他是什麼東西,要我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