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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有諭令金牌為證?”
“自是隨身攜帶。”自懷中取出個精細包裹的物件,劉安開啟那青巾,裡面所現,是與戈木所配之玉如似同出、而綴黑石的牌子,牌上赫然一字‘叄’,顯揚著身份,“區大人可要取近了查驗?”
“哎,不必了。”區久黔擺了擺手,輕笑出聲,“左右都是那個模樣,不過換個顏色,半點趣味沒有。反正掛了姓安那傢伙的名號,就全當你是他派來的就行了,就是惹出什麼事端,也左右不管我的事。”
“區大人說笑了。”
“說笑完了——劉安呦,”區久黔直了身子靠在椅上,環臂看他起身,而那牌子包好如常收入懷中,“你來這裡做些什麼?”
“遵皇上及安大人之命,王爺代政期間,由我侍旁輔佐——若是王爺發話把朝堂之事託與區大人的話,便由我,肅理朝堂。”
“啊呀啊呀,”拍手笑笑,區久黔好生悲哀的眼飄去了一邊,“這上上下下考慮的可真是周全,都這麼周全了,還何必非要掛個王爺,直接推在我這裡不就好了麼……”
“還不是區大人非說照顧侄兒不能相助,才只好借王爺之口請區大人‘出山’啊。”
眉間顫動,區久黔恨不得擰折手中的筆桿,“卑鄙,真是卑鄙……”
“既然如此,”劉安穩步上階站在區久黔身邊,凜然下望,“望諸位能謹遵聖命——朝堂之事交由區大人代議,莫要嫌怨違逆。眾位,可有異議?”
看著那泛著光色的佩劍,堂下眾臣,紛紛垂首而敬。
“吾皇萬歲——”
“王爺,不去上朝真的好麼?”梨香跟在慕傾墨身後奇怪探問,“這事卻是不能推託不理的吧。”
“無妨,久黔在那。”慕傾墨理所應當般的點頭,與她一同往汐臣房裡去,“反正是皇兄擅自安排下的,怎樣都無所謂吧。”
“這……”梨香無奈而笑,快了幾步,跟上慕傾墨匆匆的步伐……
另一邊,暫居的府邸中,慕容歌看著自宮中而來的飛鴿傳書,搖首淺笑。
“怎樣?”戈木從外回來便見他那般,便問著,好奇的過去探看,“小王爺有沒有乖乖地翹政?”
“聽你這話說的。”慕容歌收起紙條丟入炭籠,順手拿起一邊的卷軸輕打在戈木頭上,“說的那般理所應當——總也該裝裝樣子吧。”
“哎,哪裡用得著那些,吩咐王爺直接推託了的不是慕容你麼。”戈木故作吃痛的揉著腦袋,向後躲開了些嗤笑說道,“要是朝臣曉得這些,不知作何感想。”
“少弄那些沒用的。”整理了案上物件,慕容歌起身向外而去,而戈木也忙跟了上去,出了房間的一刻,便收了嬉笑之顏,弄出些規整的氣勢來,“那邊可都安排好了?”
“都妥善了。”戈木應說。
按尋常之理,出城到了下一個地方時,皇輦便轉向,直接從官道往皇廟而去,而皇上則與臣子自城中走過,若是籠統,便稱為微服,而旅居之地由當地官府負責,或是於官府之內,或是於皇商府中,停留數日,再往前去。至於儀禮之列,則只留下一隊十二人隨皇上行程,其餘人紛紛派去了旅中各地,提前做好相關準備。
君家雖稱世代不與朝野相牽,但皇家祭祀相關,仍舊交由他們處理,於是便為此專成一眾,稱為“皇司”,祭祀事宜,官府中人也是需聽他們差遣。
“皇——公子,馬車已備好了,這邊請。”當地早已聯絡好的府邸裡的一個家奴嚮慕容歌一禮,眼前這人自是容貌英俊,心裡雖曉得他身份,來之前多有揣測,真到了眼前,反是沒本以為的畏懼。
“看什麼看,我家公子長得有那麼好看嗎?”戈木忽的湊到那愣了神的家奴面前,吐吐舌頭做個鬼臉,“不如看看我啊,小爺我長得不也風流倜儻的,嗯?”
“……是,是。”那人被他弄得一驚一愣,總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又不好表現出來,便低垂了頭去,咬著舌頭免得笑出了聲。
“小木子,給我一邊歇著去。”慕容歌有些突兀的喊了一聲,戈木習慣性的掐了嗓子應出一聲,回頭卻見慕容歌別過臉去,肩頭微微顫抖,眼一轉,瞪了圓,再看那家奴,果是頭低的更低了些,恨得他咬磨著牙齒,抱頭哀嘆。
“公子啊,您怎能這樣,這叫小的我情何以堪吶,人家也是尋麼著幫您去吊個姑娘家來,這誤會要是傳來了我可怎麼辦吶!”
“去,少貧嘴。”慕容歌罵道,正要離去,而潑水聲淋漓響起,隨一聲驚叫和一聲跌撞,慕容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