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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那人嘲諷,當即勃然大怒:“狗孃養的,你有種再給爺爺說一遍!說是先去上洛,誰知道會不會半路就給人做了,還有那閒心去笑話老子!”
他這一句話也正中對方痛處。前途未卜的恐慌終於尋到了宣洩的出路,彷彿捅了馬蜂窩一般,兩夥人越看彼此越發不順眼,又謾罵了三兩句乾脆打了起來,一時間院內塵土飛揚;守在院門口的北燕士兵也不阻攔,反倒站在那裡說笑指點,仿若看戲。
莫雲笙木然看著這一切。他的尊嚴,他們這一行人的尊嚴,南陳的尊嚴,早就在北燕面前喪失殆盡,再如何遮掩挽救也是無濟於事。少年垂下眼簾,嘴角扯出一抹諷刺。
陸嘯會護著他?真是荒唐。被強加期望,被質問,被懷疑,乃至被鄙夷被侮辱,這一切都是拜誰所賜,他記得清清楚楚。那人高高在上,在這玄韜軍中說一不二,對於他來說不過是一開口一動手的事情,又怎麼會去考慮會給別人帶來怎樣後果。
命他隨行戰場,或許也不過是個心血來潮的決定罷了。留在軍中如何,先行前往都城又如何,上洛不過是個更加華麗也更加殘酷的牢籠,只要他還揹負著這個和親的可笑頭銜,這一切又有什麼分別。
廢太子容煦早在十月初便於商陰修建宮殿,自立為帝;這一個月來其軍隊又攻下了獻郡,三座城池互為犄角,可彼此呼應救援。如今剛剛過了秋收,正是糧草充足兵強馬壯之時。陸嘯領兵自安陽再度出發,星夜行軍,於十月下旬抵達目的地,與容煦率領的叛軍隔著滇水遙遙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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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當初方少涯代筆的密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