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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也挺喜歡她的。可,什麼該應什麼不該應他心裡清楚,抬頭道“依你之見我該不該去?”
“公子當然應該去了啊!萬一被王爺知道了,會受罰的。公子,你就聽奴婢一句話,可好?”
玉清風起身,將剩下的清水飲下,再拿起紫砂壺,優雅的傾倒。邁步走開,看著杯裡漸漸滿上的水,竟覺得好笑,道“槿濃,你說這水為何如此清?若是人心也是如此該如何?”
槿濃頹廢,也只得耐著性子。道“公子,你就別在這裡胡說了,行嗎?這人心要是和水一樣清澈,世間又如何有六月飛雪之冤?又如何有竊盜之說?眼下,還是儘快去見王妃,可好?”
“要這人心有水一分清澈,我今日何須待在這裡?呵呵!”玉清風把杯細看,對著落下的淺淺陽光,似乎這紫砂杯子和那水一般在陽光下可以看透一切。青絲慢轉,笑的清媚,剎如梨花。“你去告訴王妃,是她有事與我說,勞煩她自個兒來。我可沒話與她說,也懶得走這一程。”
“公子。”聞言,槿濃有些不悅,臉色下沉了幾分。瞪著眼前自顧自玩著杯子的人。王爺不在,便有些無禮,望你會在王爺歸程後會有所改變,卻不料你竟如此變本加厲。真是活在世外連一奴才都不如,空有一身皮囊。
玉清風右手持杯迎著風的方向飛去,左手含笑將紫砂壺一轉,一時清水橫灑出去,在陽光下特別的明亮幾乎沒了那顏色。
槿濃嚇了一跳,叫道“公子,你這是做什麼?王爺還在呢!”
“呵呵!”看著地上溼潤成水文的半指寬線條,笑的負傷,有些無奈卻覺得好笑。“槿濃,你看這次這水再也沒了顏色了。”恰恰如同體內的心,除了紅與黑便看不到什麼了。
“公子,奴婢先去回話。你在此不要走,也不要再玩了。王爺不喜有人吵鬧。”看他那樣子倒像個瘋子似的,說的也不聽也不敢教訓,便不與他摻和,先回去回話。
玉清風沒管槿濃,徑直的將殘留的水倒入杯中,卻又一滴落下一滴落去杯底,玩的起勁。
慕容策與恭蘇皆在書房內,一人研磨一人提筆作畫。畫的卻是谷間溪水旁,有人正烹茗,熱氣如煙嫋嫋如仙子的輕紗衣裳寸寸上升,無人無火,四周荒涼折腰幾根枯草,卵石臨岸。
恭蘇靜靜看著,手裡慢慢研著墨硯,不言半句。這是多年的習慣,他作畫自己一旁靜靜研墨,那一筆一劃看的真切,雖從不入他畫,卻還是喜歡這難得的寧靜無紛爭。
“王爺,此次又去了何處?竟繪出這畫。”
無樹卻偏偏無緣來了一片桃花,沾上彩墨輕點一撇,收筆靜靜看著,道“此地恰是無人之地,你也不會喜歡去。”
起身挽袖放下墨筆,恭蘇停下細細看了一眼,整幅畫偏暗色恰恰襯出了此地的靜幽和這人的閒淡。一片桃花卻不知為何?不過還是喜歡這地方。
俊氣的臉浮出一抹笑,道“若有幸去,倒是喜歡。王爺心裡又在想什麼?這枯草淡水,何來了桃花?”
“花自花來處。你去把玉清風叫進來。”
聽說要叫玉清風,恭蘇驚疑抬頭看去,卻也看不出什麼。點頭便去了。
出去時,瞧見那玉清風跟一個瘋子似的在那玩著紫砂壺裡,清水從裡緩緩灑出斜落在地上,印著一個字。
緩緩走近,看了一眼漸漸幹去的字。玉清風笑容立刻沒了,把壺站在那看著恭蘇。
“囚字。玉公子為何寫這字?”
面色不改,眸子卻多了一些嘲諷,道“閒來沒事便隨便的寫寫!也不知道為何就寫了這個字。恭蘇公子沒出去辦事嗎?”
恭蘇面上不露聲色,心裡卻是明白這字。囚?你在這裡除了不出大門的禁令,還有什麼禁令著你?時時閒著卻擺著高姿態活在別人的地方。呵!
“事情自有他人去做,玉公子不必擔心。王爺讓你去書房。”
“哦!”玉清風眉頭輕動,寥寥一個字。就放下紫砂壺去那書房。
進去後,裡面飄著淡淡的香,也不知是什麼東西?慕容策站在書桌的外側背對著他。
“王爺,怎麼又找我來書房了?”
“有一幅畫正沒詞可題,不如你去題上。”慕容策挽袖將彩墨放到裡面去,執筆點上黑墨。
玉清風上前去看了一眼,走進桌內。香味很淡很清,笑道“這畫為何有一種淡淡的清香?”這景確實喜歡,加之淡淡的香更是喜歡。
“彩墨裡入了蘼香。拿筆去。”
玉清風伸手接過毛筆,覺得有些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