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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就連經絡都咬斷了。”想起那天爹爹一瘸一拐回到家的辛苦光景,泫然欲泣。
“寧兒!”阮煙羅瞪她一眼,寧兒一怵噤聲。
餘幽夢已聽得清楚,心念微轉,聯想到那枚蛇膽,不由變了臉色。
“你是不是為了替我找蛇膽,才被蛇咬傷的?”他緊緊盯住阮煙羅的雙眼向他求證,期待中掩不住絲縷喜色——煙羅畢竟還是關心他的……
阮煙羅頭痛地擰起眉心,看餘幽夢的表情,就知道這痴兒又開始想入非非,正琢磨著怎生編個好藉口搪塞過去,那邊廂寧兒恨不得快快打發走這個對她爹爹糾纏不休的可怕男人,也顧不上爹爹會生氣,應道:“爹爹為了找蛇膽,接連在山裡守了好幾天呢!抓到大蛇的時候,紫冥也在場,他後來沒跟你說麼?”
“小孩子家,少在大人面前多嘴!”阮煙羅動了真怒,看來今後真不該對寧兒吐露太多事情。
寧兒鮮見阮煙羅對她冷臉,不敢再多說。
餘幽夢怔了好一陣才明白過來,厲聲問寧兒:“你說紫冥也看到了,為什麼他不告訴我?”胸口一股怒氣漸漸膨脹——紫冥既然遇到了阮煙羅,卻隻字不提,還將所有功勞獨攬身上……
“……你居然騙我!”他目光森冷,鐵青著臉,氣得渾身發抖。
“是我不讓他說的。”發現餘幽夢神情不對勁,阮煙羅忙著替紫冥開脫,卻見餘幽夢猛旋身,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根本沒把他的話聽進耳裡。
糟了!他連忙站起,跟著想追出去阻止怒氣沖天的餘幽夢,在門口一絆,險些摔倒。
“小心啊,爹爹!”寧兒趕緊攙起阮煙羅,扶到床沿,擰了毛巾幫他抹傷口。
阮煙羅擔心著那兩人,不耐煩地推開寧兒:“等我回來再擦也不遲,你別礙手礙腳地阻我去找他。”
寧兒十幾年來,從沒試過阮煙羅像今晚這樣對她惡聲惡氣,又訓又推的,不禁“哇”地哭了出來。
阮煙羅登時亂了手腳,攬住寧兒哄她收聲。
寧兒反哭得更厲害了:“爹爹你以前從不會對我這麼兇的。都是那兩個人來了,把咱們日子弄得一團糟。你還要去找他們,你是不是連寧兒也不管了啊……”
“我怎麼會不管你呢?傻丫頭。”阮煙羅見寧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心疼得緊,揉著她頭髮安慰:“爹爹最疼的就是你了,這一輩子都不會丟下你不理,別哭了,乖!”
寧兒抽抽噎噎地止了眼淚,聽到阮煙羅說一輩子都不會丟下她,倒似夫妻情人間的親密話,不由漲紅了臉蛋,眼波流轉,不知看哪裡合適。
她彎翹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臉上淚痕猶存,楚楚可憐中透出無限小女兒嬌羞。
阮煙羅看得心神一蕩,情不自禁低頭,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
“啊?”寧兒全身一震,眼淚汪汪望著阮煙羅,張口結舌。
阮煙羅一吻之後,也清醒過來,接觸到寧兒震驚的眼神,心頭微微一亂。
對這小妮子心懷愛意早已不是一兩天的事了,始終顧忌著寧兒難以接受才處處掩飾,不露出半點蛛絲馬跡。此刻一時衝動吻了寧兒,倒叫他下了決心——
“寧兒,我一直都喜歡你,我永遠都要跟你在一起。你也不要離開我去嫁給別的男人,好不好?”
“我,我……”意外紛遲而至,寧兒全然不知如何應對,眼圈一紅,又要落淚。
阮煙羅忙替她拭著眼淚,柔聲道:“我不是隨便說說的。你知道嗎?每次看到你對秦蘇公子笑的時候,我就會嫉妒得全身都不舒服。從那時起,我就知道自己已經喜歡你喜歡到沒藥可救了。”
“所、所以你才要帶我離開村子,就是為了避開秦蘇公子嗎……?”
寧兒總算有點信了,以她將近雙十的年歲,村裡同齡的女人都已生了好幾個娃娃了,她卻仍是未嫁之身。
換做別人家父母,恐怕早已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到處替她託人相親,物色婆家。阮煙羅卻毫不著急,還總是將她看得緊緊的,不許她隨便與村裡青年男子多說一句話。原來都是阮煙羅私心作祟……
她本該生氣的,可被阮煙羅那種痴情的目光注視著,想到這男人為她痴迷多年,神魂顛倒,她胸口竟如小鹿亂撞,竊喜、害羞和隱約得意更壓過了丁點薄怒。
阮煙羅微微一笑:“我這麼做,也是不想你被別人搶走了。你不生我的氣麼?”
寧兒雙頰嫣紅,良久才囁嚅著搖了搖頭:“我才沒有生爹爹的氣……”
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