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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雲道庭帶自己去了水榭,身上異樣不斷,再是又被一陣疼痛激醒,後來雲道庭似乎對自己做了什麼,但李隨情的回憶裡沒有這一段的記憶,當他再想下去的時候記憶就是雜亂無章。自己周圍有很多人,有時又僅有云道庭一人,他總是摸自己的臉,還會摸摸自己的肚子,李隨情幾次癢得直想笑,叫雲道庭別摸了,可是他張不開嘴,發不出聲音。記得最為清晰的就是,一次他睜開了眼,看見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他摸索了很久卻什麼也不曾發現。再後來,肚子忽然很疼,疼得李隨情想去揉一揉,手可以動了,但是仍睜不開眼睛。直到現在他看見了銀纖恩,記憶就戛然而止。
“師姐,這裡是何處?”
銀纖恩抬起頭,目光中流連著盈盈秋水,一下一下溫柔地撫摸著李隨情的脊背,道,
“我將你帶回來了,不日便帶你去見師父。”
李隨情腹中疼痛漸深,他喘了喘,放穩了聲音問道,
“為何不即刻帶我去見師父?將我困於此處,師姐你……”
腹中似有活物狠狠踢了一腳,那莫名而來的絞痛頓時加緊,李隨情聲音驟停,虛汗流了一身,自己的肚子裡似乎沉沉地掛著何物,此刻正猛烈地向下墜去,他的雙手被縛,此時只能咬牙生生扛著,找不到一絲舒緩疼痛的方法。
銀纖恩忽地冷冷一哼,放開李隨情的身體,退了幾步,語氣中帶上了嘲諷,
“以師弟如今這副模樣,還見得了師父她老人家嗎?”
她神情奇異地盯著李隨情隆起的大腹,眼中卻是說不出的恨意。李隨情順著銀纖恩的目光視線微移,見自己的腹部詭異地隆起,正似懷胎十月即將臨盆的婦人般,而那裡此刻正劇烈地蠕動著,李隨情仍能感覺到其中有活物在動作。
他看著自己怪異的身形,此刻是驚得說不出一句話來。銀纖恩又忽然溫柔地摟上來,對李隨情輕聲細語著,
“隨情,別人說的胡話我一概不信,你安心在這裡呆幾日,師姐自會照顧好你。”
李隨情此時內心慌亂,根本不曾聽見銀纖恩說了什麼,他只是在想,為什麼自己的身體會變成這樣,雲道庭又在哪裡。他要一個解釋,也要找到雲道庭,他是不是看見自己怪異的身形認為,認為自己是怪物就遠遠離開自己?如果不是的話,他離開水榭這麼久,為什麼雲道庭不曾來尋自己,他是不是厭惡自己了?是不是介懷自己了?李隨情很害怕,他一刻見不到雲道庭就一刻無法心安,他會在哪裡?他有沒有在尋自己?他會不會來尋自己?
真正讓此刻的李隨情清醒過來的,是銀纖恩落在自己臉頰上的一個輕吻,帶著她女兒身上的淡淡香味時不時地衝進李隨情的身體,柔軟無骨的玉手在自己身上輕輕撫摸著,似是……李隨情望向銀纖恩時,她一雙美目正含著瀲灩秋水,似遠非遠,似近非近的眼神微嗔地卻又痴戀地迎上李隨情的目光。
她在做什麼?
“隨情……”
銀纖恩婉轉的清洌之聲如綿綿春水迴盪在李隨情耳邊,她有意無意地在李隨情頸邊吐出一口熱氣,引得這具臨產的身子微微顫慄。銀纖恩甫張開小嘴,便是一股淡淡清雅的氣息,
“隨情,你我相伴多年,朝夕相對,情誼且深,只是我一介女流,有些事情,有些情意總是難以啟口。如今這一別多時,我此刻回來卻是做了份決定,隨情,你可明我意?”
銀纖恩此刻眼神微羞,正是欲抱琵琶半遮面之情之景,她柔軟纖細的身子輕輕壓在李隨情身上,全身上下將他黏了個緊。李隨情本不知自己臨產,此時身子又是敏感,沉隆腹部上的陣陣疼痛與銀纖恩引誘的酥(那什麼)軟女兒香一併而來,卻是讓他心神難定。身子又動彈不得,李隨情此時的呼吸都愈發困難。
但對方是自己師姐,李隨情心中莫名一陣羞恥,他素來待銀纖恩為姐,早是明瞭她的心意,礙於身份不好點破,本以為銀纖恩只是一時兒女情動,待她出山看到那萬千男兒自是要忘了這番情意,卻不想她是情根深種,難以自拔。此番她說出的言辭雖是真切,卻讓李隨情萌生出亂(那什麼什麼)倫之意,即使身上萬般不適,仍是強撐著道,
“師姐自重!”
那銀纖恩一驚,頗為哀怨地望了他一眼,又緊緊摟住李隨情的腰身,道,
“你我都這般年紀了還講什麼自重?這男女之情本天經地義,你我若是兩情相悅何須在意那些繁文縟節?隨情我只問你,你是否對我有情?”
李隨情身上的冷汗涔涔直下,腹部陣陣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