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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發覺,自己做不到,被人擺著屈辱的姿勢褻玩已經是極致了,再被當做女人一樣被進入……他受不了……
“嗚嗚!嗚嗚嗚……”混蛋!放開我!有本事殺了我!影七在心裡怒吼,腦海裡有根弦繃得緊緊的,直欲斷裂。
然而,殷誡要得就是這種效果,“受不了了,求本宮啊!這不就是本宮的目的嗎?如果晚了,本宮也停不下來,你要知道,讓男人停在這種時候是非常不人道的。如何?睜開眼睛,或許本宮會考慮先放過你,快點!”
不管殷誡打得是什麼主意,只要不做這種事,死了也甘願,影七在他的催促聲中睜開了眼睛——
“嗚恩——”不同於冰涼玉勢的火熱以勢如破竹的勁頭衝進了狹窄的甬道,儘管做了潤滑,仍是痛到嘶吼不出來,後處的褶皺被撐到極致。殷誡盯著那雙不敢置信瞪大的雙眼,笑得異常歡暢:“男人在床上的話都是不可信的,沒人教過你嗎?任誰都不會放過這種甜頭的吧,哈哈哈……本宮要你看著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怎麼進入你的,要你永遠也忘不掉!”
那根絃斷了——慢慢抽出,再猛地插入,殷誡以與他外貌絕不符合的強勢佔據著眼前這個平日溫和堅忍的男人,只是此刻他的心裡在想什麼,或許有絕望吧……
PS:咳,本人也就這點本事了,寫不來更虐的,因為回憶到這裡突然結束,所以後面就沒有了,啊哈哈……哈……
……身體的接觸似乎又讓他想到那時的幾近絕望的心情,或許以前見過的血腥殺戮太多,經歷的事情也鍛鍊了他超強的神經,他才很快的調理好了自己的情緒,柯公子說的對,不喜歡的人被當做狗咬了一口就好了,男人,不必那麼在於跟誰歡愛。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當做狗的殷大宮主還記著邢北溟的忠告,不敢太過放肆,懷中的人掙扎地很厲害,他只得鬆開雙臂讓那人逃到他夠不到的地方。“本宮,不,我讓你逃了那麼久,只是為了讓你想清楚,本,我從來沒有這麼放縱過一個人!或許我們之間的相遇有點不太……理想,但我是真的想讓你待在我身邊!”邢北溟說了,要戒掉自稱本宮的習慣,但是那個混蛋還不是一口一個本堡主說的過癮。
影七覺得很可笑,他不覺得他們之間有這麼深刻的關係,那時他是階下囚,就算發生了什麼關係也是逼迫而已,他不會以為他被強迫過幾次就會愛上他吧?“為什麼總追著我不放?你殷宮主想要男人,招招手估計有很多人願意貼到你身邊!我就是普通的侍衛,皮糙肉厚,擔不起你的厚愛!”影七氣得有些口不擇言。
殷誡搖頭:“我只想要你而已。”
影七厲聲道:“可我不想要你,我,恨你。”恨極了那時你對我的所作所為,幾乎剝奪了我所有的尊嚴。忽然被找到的驚慌與緊張一湧而上,影七看著殷誡的目光幾乎帶出了火光。
殷誡覺得被那火光刺傷了,卻又莫名心動。
影七丟下自己的馬,運起輕功消失在他眼前,殷誡當然不會就此罷休,好不容易找到人,怎麼也要厚著臉皮跟在他身邊。駕著馬兒順著影七消失的地方跑去,殷大宮主內心充滿了自信與希望。
沙石鎮,比起之前破敗的人也所剩無幾的城鎮好了許多,平整的大街上各式各樣的小販們並不像中原的商販那樣叫嚷著,而是或坐或躺地悠閒地守著攤子嘮嗑或者矇頭大睡。難得的頗為溫暖的冬日裡陽光直照著這個小鎮,讓人無端地慵懶起來。
身後跟著個甩也甩不掉的牛皮糖,影七生氣卻又無奈,以他的功力遠遠不是殷誡的對手,只要對方想跟,他毫無辦法。總算擺脫了前段日子風餐露宿的悽慘,躺在床上卻始終不能入眠,影七嘆了口氣,坐起身來,推開窗子,一股寒風迎面吹來,白日裡溫暖的陽光早已不見了蹤影。這個鎮子此刻比白天還要安靜,煩躁的心情漸漸地平復下來。
“睡不著?”窗外忽然傳來那讓影七驚跳的聲音,條件反射就想關窗,其中一扇卻被那人阻住了,“別關,你不想見我,我就在外面陪著你可好?”
影七不聽他說話就想離開這間屋子,無奈他的聲音卻清晰地傳進自己的耳朵:“如果你出去了,說不定會見到我的臉,說不定我會做些讓你討厭的事,你也願意?”
影七握緊了拳頭,重重地踏著步伐走到床邊坐下,咬牙切齒地問:“你到底想怎麼樣?到底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啊?”
那聲音幽幽地傳進屋子,帶著黑夜的冰冷氣息,“小七,你別想不可能的事情,我不相信我打動不了你,在你喜歡我之前我都會跟著你。”
“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