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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的所以才叫小水,誰知道他會這麼能鬧,還不如叫鬧鬧呢!“小孩子都是這樣的,長大了性格就變得不一樣了,說不定主子小時候也跟鬧鬧一樣呢!”所以小水才這麼鬧……
“噗~”影七想到主子一臉冰霜做出悲憤控訴的樣子,噗呲一聲笑出聲來,“好了,這下你可以正式給小水換個乳名了,叫得挺順口的。”
“沒錯,你說是不是?鬧鬧,鬧鬧。”十七把曾經的小水現在的鬧鬧舉起來,小傢伙還以為自家爹爹再給自己玩的,剛剛還哭得歡暢的臉一下子變得陽光明媚起來。
“弟弟,不能吃。”寶寶手裡攥著糖葫蘆添得津津有味,還帶著認真的表情如是說。
“是、是。”十七掐掐寶寶的鼻子,寵溺道。雖然寶寶是一個合格的大哥哥,但也會時不時做出一些讓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就比如今天,拿著紅豔豔亮晶晶看上去就很可口的糖葫蘆誘惑弟弟們。
邢北溟和殷誡不約而同地走進院子,雖然眼前的畫面看上去兄友弟恭,小包子們可愛非凡,一副和樂融融的景象,還是齊齊握緊了拳頭。
晚上,等了媳婦很久的邢大堡主從窗前走到桌子邊坐下,坐了沒一會又跑到床上躺著,最後沒辦法又回到門邊上站著,寶寶跟小水,哦,已經改名叫鬧鬧了,早就撐不住被哄去睡了,只剩下他這個被人遺忘的可憐蟲在房間裡心如火焚。
終於在邢大堡主忍不住去抓人的時候,某人心滿意足地推門進來了,見到邢北溟黑著臉坐在床邊,驚訝道:“主子,怎麼還沒睡?”
還沒睡?是呀,為什麼呢?邢大堡主嘴角使勁咧開一抹僵硬的笑:“玩得很開心?”
十七點頭,臉上滿是發自內心的笑:“恩,好久沒見七哥了,他看上去過得很好我就放心了!七哥要在這裡住段時間呢,太好了,我要……”BALABALA……十七倒了杯水喝下,順便把未來幾天的行蹤都交代清楚了,邢大堡主仔細聽了一下,發現行蹤里根本沒有自己,腦子裡有根弦“吧唧”一下斷了——
“啊!”十七正說得高興,忽然被人抱住腰抗起來,三兩下走到床邊,扔到鋪得好好的床上。十七摔得暈乎乎的,抬頭,主子的臉陰沉沉的,還掛著笑,好恐怖!“主子?”
“看來你還記得我這個主子,很好!”邢北溟摩拳擦掌,飛快地脫了自己的衣服,外袍、裡衣……十七看著主子的脫衣秀,張口結舌。
被壓倒在床上綁住了雙手,十七終覺不妙,掙動著綁得結實的雙手,急道:“主子,怎麼了?幹嘛綁著我?像、像平時那樣做不……不就行了……”吐出這樣的言詞,十七還是很不自在,臉也變得紅通通的。
有點像邀請的話差點鬆動了邢北溟的意志,他連忙堅定了一下自己想要懲罰十七的想法,雙手快速地剝起十七的衣服,不多時,兩人就光著身子相依在一起,邢北溟熄滅了燭火,鬆開了床帳,頓時兩人陷入一片黑暗。不一會兒,黑暗裡傳來曖昧的吸吮聲和肉體的摩擦聲。
被主子伺候著下面的小十七,忍不住粗重的喘息聲,微微扭動著身子,卻被壓制住所有的行動,黑暗裡似乎特別有感覺,十七很快就達到了頂峰,但,即將噴發的欲|望卻忽然被狠狠握了個嚴實,大腿內側、欲|望下方仍被誘惑地撩撥,十七終於忍不住求饒,“放、放開~主子,別這樣~”
邢北溟雖然也是憋得欲|望發疼,卻還是佯裝冷酷,陰測測地道:“現在求我,晚了!跟影七聊得開心的時候有沒有想起過我,恩?”
哈?主子這是什麼意思?但,腦子裡呈現一片漿糊的十七卻怎麼也無法騰出思緒去想主子的反常,最後被欺負到淚流滿面,爽快地暈過去。
卻說影七那邊,殷誡滿臉陰鬱地蹲在角落裡,看著屋子裡那兩個相談甚歡的兩個人,從身體裡散發出去的黑氣幾乎感染到屋子裡的兩個人,就見十七忽然打了個哆嗦,“哎呀,天這麼晚了,我說怎麼有點冷,七哥,我還是先回去吧?”
殷誡使勁點頭,是啊是啊快回去吧,邢北溟那傢伙肯定等急了,小心你的屁股啊小侍衛!不料——
影七拉住十七的手,“先別忙,十七,七哥還有話對你說……”
恩?十七回身一臉詫異,角落裡的黑氣再一次擴散。但還是豎起了耳朵聽兩人的悄悄話,說是悄悄話,是因為小七的聲音實在是小的很啊,殷誡使出了畢生的功力才聽了個大概,一時間有點傻眼,看著屋子裡兩個皆是紅通通的臉蛋,忽然覺得這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可是,你們說歸說,可不可以不要距離那麼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