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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
“主子。”十七和影七一同喊了聲。林滄海的冷汗徹底滴下來了。
“林盟主,看來剛才我們商討的事要再細細討論討論。”邢北溟看一眼被吳恩慈緊貼著的十七,示意他到自己身邊來。
“別,邢堡主,那事就這麼定了,過兩天林某恭候大駕。這小子你看著處理吧,給留口氣就行。”剛才還是貴客之子,現在就留口氣就行,看來這波羅西多也不那麼招人待見。
“如此,那就留下他一雙眼睛好了,免得再看人不清惹了不該惹的人。”邢北溟淡淡道。
波羅西多絕望了,他哭喊著:“大俠對不住,饒了我吧,不知道美人是您的夫人啊,我真的就只摸了一下,您看兩隻胳膊都折了,美人應該已經出了氣了,要不您看再斷我只腳,我爬回家去?”
不知道他哪句話觸動了邢北溟,本來冰雪覆蓋的臉上消融了一點,“那麼,看在林盟主的份上,饒你這一次,這三天你只需保持月明城街道的潔淨即可,本堡主厭惡髒亂。”
看著遠處幾人的背影,波羅西多徹底癱軟在地上,林滄海一臉的活該像,“唉,如今我也是愛莫能助,治好了胳膊趕緊的拿起掃帚幹活吧,我先走了啊,我會給你阿爹說清楚,讓他等你幾天。”
波羅西多癱在地上哀嚎,順便踢了那兩頭熊一人一腳,這簡直比廢了他一條腿還慘啊,這月明城三大主街還有許多小街小巷,三天!一天就累死他了!“M的,還不趕緊扶老子去看大夫,倒黴催的!”
邢北溟看了一眼後面跟上來的某人,冷聲道:“這東西哪來的?”
眾人默,吳恩慈見程伯的眼睛看向她,似乎在求解釋,登時明白了邢北溟話裡的意思,氣不打一處來,指著邢北溟淡定的後腦勺怒道:“你、你欺人太甚!本姑娘怎麼能是東西呢!呃,不是,本姑娘可不是東西……本姑娘是東西……我,啊——我要瘋了!”
吳恩慈蹲在地上抓頭,路過的人都拿可憐可恨的眼神看她,這姑娘想要插足到情郎和正室之間,恐怕是不可能了,人家這麼恩愛呢!
啊——本姑娘只是來探望恩人順便道謝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眼前出現一雙黑靴,抬頭一看,一個小侍衛攔在她面前,笑道:“小姐,堡主命在下送你到驛站坐車,免得你再被糾纏,請——”
吳恩慈徹底愣住,再一抬頭,人都不見了……為什麼她有一種被強行羈押的感覺呢?她還沒有好好跟恩人說一句話……
雲仙居,早已定好了包廂,邢北溟帶著眾人到桌前坐下,隨意對眾人道:“都坐下吧,今日過年,不分尊卑。”
程伯不卑不亢地躬身:“主子,到底是在外頭,不合適,不如明日在家裡聚。今日老奴先隨幾位侍衛在隔壁用上一餐好的,您看?”
“也好。”邢北溟點頭,正合本堡主的意啊。
人陸陸續續出門,最後就剩下邢北溟和十七,邢北溟盯著眼前的人看了一會,淡淡道:“剛剛那女人我叫人把她送走了。”
那女人?十七想了一下,“是……吳小姐嗎?恩,主子,那番邦人品行不良,林盟主竟會與他相識還為他求情,主子這樣做會不會駁了他的面子?”
十七的想法完全沒有在吳恩慈身上多停留一刻(悲催的吳妞啊),邢北溟嘴角微微翹起,心情很好地叫了小二過來點菜,全部都是很補很合十七胃口的菜餚,看來邢大堡主也是下了功夫啊,“風流子弟而已,與中原人也沒什麼差別。他老子與林滄海的爹是舊識,也算是半個中原人,沒有關係的。”
吃到半途,邢北溟忽然問道:“十七,你以前的新年都是怎麼過的?”
十七微怔,“主子問的是屬下加入影衛營之後的年嗎?其實跟平時差不多,有時候主子出門屬下跟其他影衛也跟著,在外面看看煙花,有時會和七哥他們一起吃個飯,很簡單的。因為小時候也沒過幾個年,所以也不太想……”
不太想眉眼裡全是笑?這一餐吃得很安靜,聽著隔壁房間裡斗酒的聲音,身邊坐著整個人,滿心裡都是暖暖的感覺。
餐後是甜點,因為雲仙居地勢頗高,在他們這間包廂裡透過窗子,可清晰地觀賞到外面煙花遍天的景色。天黑後氣溫急劇下降,但這絲毫沒有妨礙大家過年的興致,挑燈遊月明湖的人多之又多,喧鬧聲一片,煙花燃放之後就只剩在空中炸開的聲音了。
十七站在窗子前,仰頭看五顏六色炸開的花朵,同樣的景色,此刻的心情卻不相同。因著包廂裡有炭盆,去掉了披風后明顯臃腫的腰身被一雙手臂輕輕環住,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