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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的聲音,至於為什麼用撕的,那是因為邢大堡主自以為系的活釦已經徹底變成死結,需要暴力。
暴力解決了所有的衣物之後,接下來的動作卻是輕柔,已嘗過情|欲的身體很容易就被撩撥得發紅發熱,十七粗喘著氣被身上的人為所欲為,後方被開拓過的部位很容易就接納了不屬於自己的碩|大,深入淺出帶來的摩擦也讓十七的那根筆直的豎在兩人緊貼的腹中。
“不許碰。”抓住想自食其力的手壓在枕頭上,邢北溟繼續折磨人的抽|插,看著自己的碩大在深紅的□中恣意進出,潤滑的液體偶爾被擠得溢位,沿著緊實的臀部流入看不見的地方,就覺得自己的碩大好像又脹大了一點。
“……主、主子……難受,別……啊!”十七臉頰通紅,眼睛裡也是一片水潤,正難受得求饒,突然一個大力的進入撞到不知名的地方,十七身子一顫,脫口而出的呻吟讓邢北溟也是渾身酥麻,衝撞地更加賣力。
屋外寒風颯颯,屋內熱情如火,不知誰人高興誰人愁啊……
水聲稍歇,十七沐浴完畢,跪趴在床上,由著身後的人給自己塞入玉|勢,這幾日一直沒用,猛地有些不自在,按捺住想伸手抽出的動作,十七翻身側臥在床上,把心神全部放在正用內力烘乾頭髮的邢北溟身上。歡|愛、事後清理、放入玉|勢……有時候穿衣主子也要親力親為,自己一個影衛被主子這樣照顧,會不會太奢侈了……
邢北溟梳理好頭髮,繫好衣帶,回身就發現自己的影衛正盯著自己出神,也不出聲打斷他,徑自上床把人摟在懷裡,按照慣例先摸了摸小腹,感覺到微微的震動之後,心滿意足地拉高被子,“睡覺。”
黑暗裡,十七大著膽子注視著邢北溟的臉,直到一隻溫熱的手抓起自己蠢蠢欲動的手按到主子的臉上,十七心慌地聽到主子說,“不是說了,想摸就摸。”
十七聽話地摸了很久,直到手指冰涼,被硬塞進被窩,握住。
難得的晴天,十七被勒令在院子裡曬太陽,鋪著厚厚氈毯的躺椅,身上也裹著厚厚的棉衣,旁邊的矮凳上更是放了最近喜食的酸棗糕、紅楂餅,從沒有過如此悠閒待遇的十七惶恐不安,特別是在看到旁邊屋頂對自己打招呼的十二後。
“小十七,給個酸棗糕吃唄。”影十二嘻嘻哈哈沒個正形,邢北溟今早有事出門,否則他也不會這麼放肆。
十七眼裡流露出笑意,自從錢來客棧裡那一次,十二就經常現身陪自己聊天,有時候十一也會加入,邢北溟縱使知道也權當默許,自己不在的時候,總要有人陪十七解解悶。於是,解悶使者影十二就這麼誕生了。
嗖嗖兩下,十二輕巧接住,扔給十一一塊,邊吃邊說:“唉,這日子過得,腐敗啊!若是被老二知道了,非得說得我耳朵起繭子不可!他口中就是那些個守則啊法規啊,真是個迂腐的男人!”
影二隻是過分盡責而已,要不然主子和影一也不會放心把影衛營交給他打理,只不過十二的這番言論……“以二哥的耳目靈通,你這些天的所有事蹟恐怕他早已知道了,要找你算賬早就找了。但是你今天說他,咳,估計他要找你算後賬。”
十二僵住了,估計是想到影二折磨人的手段,但很快他就恢復過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當時候再說吧,哼哼!
有人來了,十七稍微坐直了身子,影十二瞟過去,頓時八卦之心飛揚,惡趣味得揮手,“小十七,千萬不要輸給女人,我看好你喲!”
十七一愣,什麼女人?正疑惑間,院外奔進來一個女人,弱柳扶腰、面容雅緻,只是臉上淚痕斑駁,眼睛都腫了!十七看著眼熟,應該是主子的寢妃吧,那現在是什麼情況?
因為十七的緣故,院外的侍衛都撤走了,平日裡都只有影衛守著,邢北溟也下了令不準擅自進出主屋,違者以逐出堡為懲。不知這女人為何如此大膽闖進來,十七站起身,攔在她面前。這女人紅腫著雙眼闖進來,並不理會十七的阻攔,就想往屋子裡衝。
十七再次攔住,低聲道:“主子有令,任何人沒有允許不得進入,請回。”
這女人名為水芊,是第一個進堡服侍邢北溟的女人,平日裡仗著待得時日久了,以姐姐自稱,籠絡得一些女人整天姐姐長姐姐短的拜會她,她以為堡主雖不會專寵與她,起碼會長長久久地待在堡中,不用為生計發愁。結果今日堡主竟然下令,解散湖心小築,也就是寢妃們住的院子,所有人一律給了銀錢遣返家中,沒有後路的也做好了安排。此令一下,小築上下哭成一片,有些感情淺的,得了銀錢也就走了,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