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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籟俱靜,十七的思緒戛然而止,太安靜了,靜得似乎就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難道……
“本堡主是不是該在你身上栓一條繩子,免得你再失蹤?”低啞帶著怒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隻手拂過身上幾處,解開了他的穴道。
“主子,屬下學藝不精,勞煩恩……”主子再次搭救,這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雙炙熱的唇堵住了口。邢北溟略顯粗暴地把人壓在床上,噬咬著說出讓人氣憤話語的嘴,然後叩開牙關,裡裡外外舔舐了一遍,直到把十七的嘴巴弄得又紅又腫才放開。四目相對,皆是情動,只是苦於這裡是敵人的巢穴,邢北溟恨恨地在赤|裸的胸膛上掐了一把,不知是有意無意正掐在嫩紅的小點上,十七咬緊牙關才抑住即將出口的呻|吟。
“把這吃了。”邢北溟拿出一顆藥丸塞進十七嘴裡,十七咕嚕一口嚥下,然後便覺四肢百骸湧出一股熱氣,稍一運功,果然內力又回來了。
“衣服呢?”邢北溟尋了一圈也沒見著有能穿的衣服,倒是在地上還有床上發現幾片眼熟的衣服碎片,臉都黑了。想起剛才潛進來的時候正巧看見影七被人抓著從這房間裡走出去,是那魔頭乾的無疑。
十七正想著是不是把被子拆了裹在身上,不妨事就行,迎面扔過來一件帶著毛邊的錦袍,是邢北溟的。十七捧著衣服傻站了一會,被邢北溟搶過披在身上,罵道:“笨蛋,現在是什麼天你想把自己凍病嗎?可沒人伺候你!伸胳膊!”
十七機械著抬胳膊,等到邢北溟抓起一邊斷掉的腰帶費力的綁成一個活結的時候終於回神,結結巴巴地道謝:“謝、謝主子,屬下自己來……”可是衣服已經穿好了,邢北溟瞪了他一眼,屋頂上又適時的飄下來一件小夾衫,不知是哪個影衛的,但眼下只能接受他的好意,十七把夾衫穿在外頭,接過主子遞來的武器,就想往隔壁院子衝。
“主子,七哥在隔壁院子,殷誡,就是那個魔頭也在。”十七當然知道主子不會就這麼拋下影七,但思及影七之前的模樣,覺得還是他親自前去比較好些。
“你別操心,林滄海來了你跟他走,殷誡是吧,我來對付。”邢北溟直接開啟了門,屋頂上放出一隻煙花,一群群的黑影直接掠進院子,四散開去,一時間打殺聲一片,林滄海跳下來,打量十七,“呦!原來是他!跟我走吧!”
“主子!”雖然之前有主子的命令,但以心而言,他並不想離開。
“走。影七那邊有阿春,放心。”邢北溟回頭看他一眼,縱身向隔壁院子飛去。
不只是擔心七哥啊!十七想跟上去,卻被林滄海一把抓住,“我的任務就是帶你平安回到天下第一堡,小兄弟,不要讓林某以後在邢北溟面前抬不起頭來,乖乖跟我走!”
隔壁院中,正邪雙方正對峙著。
殷誡身前只站了三人,其中一人便是左無笑,估計其他兩人就是血魔宮的另外兩名副手,面對江湖上數得上的數十位高手也絲毫面不改色,左無笑上前一步,微微一笑,他本就長相風流俊美,這一笑更是錦上添花,若不是知道他是血魔宮之人,定會以為是哪家的貴公子,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各位是打算以多欺少了?呵~雖然我們是沒意見,但左某怕傳揚出去,各位會被武林後輩恥笑啊!”
“對付你們這種魔教妖人,人人得而誅之!根本不必講究什麼公平!殺一個賺一個!”滿臉橫肉,脾氣一看就不好的五華弟子周大通指著他們罵道。
“哼!”殷誡冷笑了下,也沒見誰出手,周大通就捂著嘴慘叫出聲,血汩汩得流出,竟是被割了舌頭。
“邢堡主,你今次前來,怕是已知本宮是何人,你以為僅憑你一人之力就可以打敗本宮嗎?想當年你們武林中人可是群起而圍攻,車輪戰之後又派出三大高手才將我前任宮主打下山崖,別不自量力!”言語中,竟絲毫不把邢北溟身後的武林人士放在眼裡。
雖敢怒卻再不敢言,武林群雄都怕跟周大通一個下場,全都把目光聚在邢北溟身上。
邢北溟淡然開口:“那不如殷宮主選個日子,本堡主與你單打獨鬥,死傷不論。”邢北溟此言一出,身後武林群雄紛紛反對,眼下那魔教妖人身邊沒有多少人,正是動手的好機會啊,再說,林盟主還沒有現身……
年過五旬,穹山派的薛祖林用著武林前輩的口吻勸道:“邢堡主啊,此時若放過這些妖人,不知他們還要禍害多少人哪,可不能逞一時之氣!當下我們應該團結起來,一舉拿下他們,再剷除血魔宮!”
義正詞嚴,許多人附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