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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他看看,不吃飯,臉色還這麼難看。”
“是,”影七扶十七在椅子上坐下,診脈,並未覺出哪裡不妥,他邊觀察十七的神色邊問道:“真的沒有哪裡不舒服?肚子有沒有隱隱作痛或者內息有沒有受阻?”他還是有些擔心之前中的藥物會對身體有損害。
十七搖頭,“真的沒有,就是不想吃飯,可能真的不餓,倒是……”
對面兩人同時盯緊了他,異口同聲的問:“倒是什麼?”
十七看他們那麼緊張的樣子,還是覺得不隱瞞比較好,萬一傷到肚子裡的……就不好了,“就是感覺這裡悶悶的,有股氣不上不下的怪難受。”
影七看著十七右手指的位置,臉上快速地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小心翼翼開口,“什麼時候……我是問這種情況什麼時候出現的?”
十七想了想,“就是之前在樹林子裡的時候,那個酈家小姐……”
十七忽然住了口,三人一致向門外望去,輕盈的腳步聲正向著這邊走來,明顯是個女子,大晚上的,一個女子往這邊跑什麼?瞬間十七覺得一股帶著寒意的視線直逼自己,有點摸不著頭腦。
“嘭嘭!”兩聲輕敲,接著傳來輕柔的嗓音,“少俠,少俠睡了嗎?”
是酈婉兒,她來做什麼?影七覺得周圍寒意更甚,看到邢北溟頭一擺,示意:快點去解決了!
待邢北溟和十七進了內室,影七把帷幕拉下,這樣在外面燭光相映的情況下便看不到內室的情景。
“酈小姐,可是有什麼事?”影七假裝驚詫地問。
酈婉兒沒想到開門的是他,卻很快的調整神色,“原來是七大夫,請問那位受傷的少俠可是住在這裡?”
影七向內室看了一眼,面露不巧,“身子不適,已經睡下了,酈小姐若是有什麼事可否明日再談?”
酈婉兒柔柔一笑,抬起雙手,露出一隻玉瓶,“不用了,婉兒來只是為了那位少俠的相救之恩,這瓶九轉香玉露是別人贈予我爹爹的,聽說有治傷奇效,請七大夫代為轉交,希望少俠早日康復。”
聽著外室的對話,邢北溟不由得對酈婉兒的態度有所懷疑,難道十七被抓的期間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
這邊,十七腦子裡都是恩人恩人的,胸口又開始悶了,他攥起拳頭使勁捶了兩下,被剛拉開帷幕的影七急急攔住,“十七,你做什麼?你現在不比從前,不許再做這種事!”
被影七喝止,十七訕訕放手,他只是覺得這樣做舒服點,其實剛才他一個人再房裡已經捶了好幾下了……
邢北溟把前因後果一串聯,得出他自以為是的想法:“果然是被那丫頭的暗器害的,不該輕饒她!”還有那個小姐,遇上他們之前人還好好的。
影七嘆氣,“主子,您想對她動手,萬不可在此地,怎麼也不好破了鄒老爺子的面子。而且十七現在也無大礙,屬下覺得,十七這樣可能是心氣鬱結導致。”
有孕之人情緒易暴躁,是有這一條,邢北溟點頭,“那該怎麼做?”
影七再度在心裡嘆氣,“明日離了鄒家,在路上逛逛吧,興許見了些有趣的事,心情就好了。”這兩個人的事,涉及主子,怎麼也不該自己一個影衛過問,只有等這兩個當事人慢慢察覺了……
翌日,邢北溟等人向鄒老爺子辭行。鄒老爺子拍著他的肩膀讓他回來的路上再來喝酒,鄒家兩兄弟則是恨不得他們早點走人,倒是酈婉兒一直在門口目送他們的馬車一直遠去,身旁站著的小梅不屑道:“小姐,人都走遠啦!真搞不懂你,幹嘛邀請他們來做客,還有,你跟那公子說說話也就完了,跟個侍衛還那麼客氣,憑他的身份……”
“咻——”一樣東西擦著小梅的臉頰直插入身後的牆壁,打斷了她即將出口的輕慢話,也把小臉嚇得煞白。
“小梅!沒事吧?”酈婉兒也驚了一跳,這暗器何時來的根本沒有預料,而且幾乎連手柄也沒入牆壁,可見投射之人內功有多高強!小梅到底是個小姑娘,平時就會耍耍暗器逞逞嘴皮子,此時被嚇得連話也說不出,蒼白著臉色慢慢把臉轉過去。
牆上,插著的暗器眼熟至極,赫然就是她自己的——
駕馬前行,有了鄒老爺子的幫忙,幾人心裡都有了底,連帶著也有了心情對著熱鬧的街市。
影七在家藥鋪前停了馬車,掀了簾子對邢北溟請示:“主子,屬下去藥鋪抓點藥,您和十七先在馬車裡等等……或者出來轉轉……”
邢北溟應了,然後放下書卷問一邊正掀著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