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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好好擦洗乾淨,中間外加吃了無數豆腐,才拿了乾淨的浴巾包好,打橫抱起扔到床上,然後快速地打理好自己,竄到床上把人摟住,“先歇著,晚上的事晚上再說。”
期間,無數的或美或醜的女子在門口裝作不經意路過,始終沒有看到兩人再出來過……
傍晚的時候,兩人起床,剛穿好衣物,就聽到有人有節奏的敲門,邢北溟沉聲道:“進來。”
白玉琴帶著一絲幽怨和驚喜的臉出現在兩人面前,卻沒有臨走時那種歇斯底里和恨意,盈盈一拜,道,“堡主,好久不見。”卻在看到旁邊站著的十七時面色一僵。
點頭,邢北溟絲毫沒有拋棄過人家的自覺,“好久不見,途徑此地,不得已來打攪。”
白玉琴幽幽道:“堡主不必解釋,玉琴自不會以為堡主是特意經過此地,只是此時見到,仍感欣喜而已,感念舊情,所以特來打個招呼,堡主千萬別怪罪玉琴。”
邢北溟搖頭,“自然不會。”
白玉琴欲言又止,似有話說,邢北溟眼裡閃過狡詐的光,十七不明所以,主子對這白玉琴還挺……好的……卻聽邢北溟先開了口,“想問什麼,趁著本堡主還在此次,就滿足你一次。”
白玉琴鼓足了勇氣,把之前聽到的傳聞問出來:“堡主,聽說您將湖心小築的所有姐妹們都驅逐出堡另謀生計了?”
“沒錯。”回答的很乾脆。
“為什麼?”有點急切地問,自己犯了錯被趕出來,其他人難道都?
“難道你沒有聽到最近的傳聞嗎?你自己做下的事不用我再提醒你吧?”
白玉琴倒退兩步,神色難看,她當然知道最近傳得最火的是什麼?她親自給堡主吃下的生子藥,難道成全了另外一個人?太諷刺了!但是,堡主只承認了那個孩子,卻沒有那個女人的任何訊息,她應該沒有得到堡主的心才對!“堡主,那個孩子的娘是?”
邢北溟似是笑了一下,語氣中原先的距離平板彷彿一下子消融,“孩子沒有娘,只有爹。”
白玉琴不明白邢北溟的意思,但看他不願多談的樣子,也不敢再問什麼,只說了掌門有請兩位到扶風派的大廳,便要退下,被邢北溟阻止,“玉琴,本堡主有件事想要請你幫忙……”
晚宴過後,邢北溟與十七來到扶風派的後山,白玉琴口中的師叔伍青荷就住在此處,常年半隱居與此,不出山也不在門派中現身,只為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可算是毀了一生。邢北溟不知她的願望是否達成,只希望此行不是白來。
後山不像前面那樣繁花盛開,柳樹成蔭,樹木多半高且壯,灌木叢也甚多,夜晚更是漆黑一片,幾乎看不見道路,因無至寶也無密室禁地之類的,所以此處並無機關陣法,兩人順順利利地找到了一處木屋,就在山石環繞地空地間。
伍青荷瞪著眼前兩名男子,實在是想不出這兩人找她是要幹什麼?就算是未隱居以前,她在江湖上也沒什麼人認識她。現在,更是一年也見不了幾個人。“你們,找我又什麼事?”
邢北溟也不拐彎抹角,直言不諱,“在下來是想向前輩求教生子藥的事。”
伍青荷臉上有著瞭然,“是白丫頭告訴你們我在這裡的?”看了看眼前明顯氣勢不凡的年輕人,怪不得那丫頭要拼著一試,只是可惜怕是沒有成功,“她把藥用在你身上了?”
邢北溟點頭,毫無隱瞞,“不錯,在下現有一子。只是有些事還未曾明白,所以想請教前輩這藥的具體效用。”
伍青荷大笑:“不過是生子藥,能有什麼別的效用?比起民間那些個雜藥確實多了百分百的機率,是不是一晚上就有了啊?哈哈……難道那生子的人出了什麼岔子?”自己倒是見過那丫頭幾次,原本還以為她放棄了用藥,卻是成全了他人。
邢北溟盯著她,一字一句問道:“前輩,此藥能否讓男人產子?”
身旁十七身子一震,再看伍青荷,整個人怔在原地,似乎是在想他話裡的意思,片刻後,有些不確定的問:“你說,男子?為何這樣問,難道你的那個孩子是男人所出?”說完,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未免太搞笑了,這是傳說吧。這樣想著,卻見眼前的男子點了點頭,伍青荷再愣,接著大笑:“年輕人,你是來調侃我的嗎?這男人產子我也只在古書上瞧見過,那還只是傳說,你……”
“自然不敢調侃前輩,若無必要,晚輩也不想拿這事出來說與別人聽,但事關他的身體,總要保證萬無一失。”谷唯京走之前也與他談論過這個問題,他也一直在翻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