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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地看著她,想了想還是摸摸她的頭,安慰道:“別哭了,我不還是好好的,你怎麼跑到這來了?”
“嗚嗚……我被大哥二哥趕出來了……哥你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他們都說……”嚴彩霞把嚴大嚴二地惡行敘述了一遍,忍不住追問。
“混蛋!”嚴雲升憤憤地罵了句,在心裡把他們大卸八塊,“我的事你別多問,女孩子就該待在家裡,江湖上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好,聽話,最近幾天少出門,哥要療傷,你幫著我點。”既然哥哥如是說,嚴彩霞掩下了心裡的擔心,點點頭。
嚴雲升這幾天也不好過,他雖然暫時有了棲息地,但幾乎不敢出門,上次被邢北溟傷得太重,幾番逃難沒有機會好好療傷,緊接著又被不知名人士追殺,神經已經緊繃到了極致,而且這幾天那暗處之人一直沒有動靜,不知道是盯緊了他,還是沒有找到他,折磨啊……
“哦?景新鎮有人使用血魔掌?我們有人在那裡?”得到訊息的殷誡,手支著下巴若有所思。
“不,雖然中原也有很多分部,景新鎮卻是沒有。”左無笑拿著手下傳來的情報,眼裡也是想一探究竟。
“有意思,傳令下去,找到那個人,看是什麼來歷?本宮記得宮裡似乎出了叛徒,還往本宮身上潑髒水,怎麼能讓他好死?”
“是,宮主。”其實心裡也算是有了底,這種用來吸血療傷的功法是出自誰手,想必天下第一堡也不會輕易放過此人吧。落在他們手中只怕會死得痛快一點,若是被宮主抓到,嗚呼哀哉,只能祈求死得不會太慘不忍睹。
嚴彩霞找到哥哥後心安了許多,走在街上也能四處瞧瞧自己喜歡的東西了,她路過水果攤的時候,聽到有人說起最近鎮上發生的一些事,不由得聯想到自家小院子裡一些暗紅的血跡,她本以為只是紅漆動物血之類的,現在卻是越想越害怕,自家哥哥弄成這樣,也不怨她胡思亂想吧。
雖然鎮上出了事,但也不妨礙嫁娶事宜,嚴彩霞看著一路人吹吹打打抬著一頂紅轎子歡歡喜喜地從自己身前行過,心下黯然,若是爹爹尚在,自己還是嚴家莊的小姐,一定嫁得比她風光百倍。自己的夫婿一定是萬里挑一的,就像……就像邢堡主一樣,丰神俊朗,氣質非凡,人品家世都是一流,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
嚴彩霞想著想著就羞紅了雙頰,好似已經坐上了花轎一般,突如其來的鞭炮聲炸回了她的神智,她帶著美好的幻想回到小院,嚴雲升不知道在房間裡做什麼,已經很久沒有出來了。因為嚴厲制止過自己進出他的房間,所以嚴彩霞管住自己的雙腿不去滿足自己的好奇和擔心。
天色漸晚,蹲在小池子邊,嚴彩霞拿起一根樹枝畫著自己心目中的另一半,不多時,一個長髮英偉的男人出現在池子邊,嚴彩霞還沒有高興一下,就聽自家哥哥在後面嗤笑:“妹妹,你這是畫得哪家公子?難道是你的心上人?”
嚴彩霞燒紅了臉,站起來嗔道:“哥,你別胡說!其實,我畫得一點也不像,他真人可比這好看多了!”
嚴雲升內傷終於好了點,也有了點心情與她說話:“那告訴哥,他是誰啊?等哥好了替你求親去?”
嚴彩霞扭捏道:“說什麼呀?人家可是天下第一堡的堡主,怎麼會看上小妹我?”
嚴雲升臉色一變,“你說什麼?天下第一堡?”
嚴彩霞嚇了一跳,“哥,你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邢堡主怎麼了?”
嚴雲升冷笑,飛起一腳把地上的人物像三兩下狠狠踩掉,口中怒道:“怎麼了,我想讓他死!”
“哥!你做什麼?”嚴彩霞攔住嚴雲升瘋狂的舉動,“邢堡主那麼好的一個人,當初……”
“你懂個屁!他可是害得我們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是他害死了爹害得你哥我現在這副鬼樣子!喜歡誰都不能喜歡那個混蛋!”嚴雲升心中的恨意一下子全冒了出來。
嚴彩霞愣了,呆了半晌,崩潰般地說:“你胡說!”
嚴雲升冷笑“我胡說?不如你自己到江湖上找個人隨便打聽一下,要是爹知道了,非氣得從棺材裡蹦出來不可,哼!”
嚴彩霞想到那些傳聞,擦了擦嚇出來的眼淚,恨聲道:“你以為小妹我沒打聽過嗎?他們都說爹爹是魔教之人,害死了很多人,邢堡主是替天行道!他們說得是不是真的?還有哥,你躲在這裡是做什麼?可以跟妹妹說說嗎?”
嚴雲升不可思議地睜大眼:“混賬!你這樣說爹和哥哥!你鬼迷了心竅了你!就算爹做錯了事,他還是你爹,這是不能改變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