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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人,十七覺得有點窩心,看著主子在月光下異常柔和的側臉,忍不住探頭在他頰畔印下一吻,邢北溟按住他想要縮回的身體,不懷好意地笑道:“原來是想用這種方式放鬆,早說,滿足你。”
好吧,自己的意思被曲解成這樣,主子一定是故意的,十七無奈地放鬆下來任由身上那人把他帶入濃情之中。
“……”那人在他耳邊說了三個字,微微的不敢置信之後,某人成親帶來的恐慌終於徹底退去。
跑到房頂上來尋人的十一十二,老遠就見到如此一幕,面面相覷,然後偷摸著跳下,十二咂舌:“主子跟十七還真是好興致,幕天席地的那啥啥~走,到廚房偷吃的去,啊哈哈哈,有口福了!”
十一:“……咳……”能不能不要說得這麼光明正大啊!
“恭喜恭喜啊!邢堡主大喜啊!”收到喜帖前來道賀吃喜酒的人幾乎快踏破了天下第一堡的門檻,賀禮堆成了小山,大廳裡熱熱鬧鬧的都是江湖上或出名或與邢北溟有過交道的人,不管有沒有在江湖上露過臉,能被請來都臉上有光。
倆新郎官都在門口迎客,事實上也就邢北溟一人開口,十七隻是跟在後麵人來道喜他就謝謝,反正話不多說。他們兩個的造型出現在大家眼裡,眾人都心道邢堡主果然有心了!
谷維京接到飛鴿傳書就來了,見到人一頓數落:“親事寶寶滿月酒那天一起辦了多省事,磨嘰!”話雖如此,都知道不可能。四方惦記著小寶寶,不用請也肯定要跟著來,此刻早蹤跡全無,估計是追尋著寶寶去了。
邢北溟與十七皆無父母,拜堂時高堂該拜誰,這個問題邢北溟早已想過,谷維京雖與兩人無確切關係,論聲望、江湖地位也當得起,更何況寶寶健康出生他是功不可沒,十七朝谷維京笑笑,他也不推辭,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自自然然地坐在新人要拜的位置上,但等到邢北溟向眾人介紹完他的身份後,驚詫的眼光全變為傾慕、敬佩;還有一人,雖是無意,卻做了成全兩人美事的大功臣,邢北溟眼光看向扶風派的地方,眾人的眼光也跟著望去。
扶風派掌門也是納悶,白玉琴臉上有著了悟、不敢置信、悔恨,最後變為心死,當然邢北溟指的人不是她,而是他特意著人去請的伍青荷,沒讓他失望的是,伍青荷到場了。接受到邢北溟的眼神,伍青荷先是疑惑,然後釋然,大大方方地坐在了谷維京的旁邊,兩個醫學上別有成就的前輩高人對視了一下,除了對新人的祝福,還有不甘落於對方之下的火光。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夫對拜——”好樣的程伯,沒有口誤!
倆夫夫,自然沒有誰先去洞房待著的道理,於是兩個人輪番對眾人敬酒。最後被一群以柯少為首的膽大包天之人推進了洞房,想鬧洞房?可以,只要不嫌命長!邢北溟溢滿酒意的眼睛冷冷的一瞪,一群人再次以柯少為首逃了出去,沒忘記把門帶上。
視線落到一邊不知誰擺得紅蓋頭上,邢大堡主惡趣味上來了,盯著有點不勝酒力臉蛋紅通通的十七道:“還有一道程式沒完成呢?”
疑惑抬頭,拜天地、敬酒、入洞房……不都有了,還有什麼?十七眼前一黑,頭上落了什麼東西,還沒待伸手就被制止:“別動!讓我來!”
眼前蓋著的東西被一雙手輕輕揭起,主子滿含柔情的臉出現在自己眼前,十七這才發現邢北溟手上拿得什麼,邢北溟得意得笑,“娘子,該喝交杯酒了。”
這番情況讓十七不知如何應對,只得任由那人拉著,看著他倒了兩杯酒,然後兩臂交纏,各自飲下手中的酒,至此,這親就算圓滿了嗎?
“當然不,還有最重要的,洞房……”邢北溟抱著自家夫人上了床,拉下了床帳,下面的是,自然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數月之後,邢北溟看著自家大廳裡悠閒坐著喝茶的人,忽然冒出一股殺氣:“你到底想幹什麼,天下第一堡可不是你想來就來的地方!”
一身淡雅紫衣的殷誡淡然地放下茶杯,施施然抬眼看他,從此刻看來,他更像一個身姿優雅、家世良好的貴公子:“上門是客,邢堡主可不要拒人於千里之外啊,這大門進不來,本宮只有採取非常措施,切勿見怪啊!”
有這麼做客的?半夜三更鬧得雞飛狗跳,不是出現在大廳,就是出現在主屋和影衛們劃破這黑夜的寂靜,打得不可開交,也不怎麼傷人,只要邢北溟不下狠手,他總能抽出時間左右晃晃,然後說些廢話,即使邢北溟言明堡中沒有他要找的人,他也不放棄,說讓本宮見見小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