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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八方客棧?影七一愣,那幾個人還在說:“不是還說那間房本身就住了一個江湖人嗎?人死了他就失蹤了,八成是他乾的!”
影七臉色沉了下來,誰會在他走後把那些人全部殺了?匆匆把麵碗一推,影七拿著乾糧就上路了,他不得不仔細想想自己是何時被人跟蹤的。他以為……自己已經脫離了那人的掌控……
行至一處荒林,影七喝住馬,聲音裡失了溫和,“你想跟到什麼時候?出來。”
身後紫影一閃,有人落在他的身後,影七反射性抬手拍去,卻被狠狠制在馬背上,連下馬逃脫都不能。身後那人用著幾乎要把他勒進血肉裡的力道,把他緊困在懷裡,幾乎要讓他做噩夢的聲音在耳邊道:“我說過,一定會讓你回到我身邊。既然你膽敢逃跑,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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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一盆鹽水劈頭蓋臉的砸下來,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的人疼醒過來,睜開眼,還是那個手持各種刑具的面目猙獰的魔教徒。
那人見他清醒,獰笑著在那已無完膚的身體上再使力甩上一鞭子,嘴裡不乾不淨:“挺硬氣的,不過我屠夫劉三的名號可不是白吹的,放心,就你現在這模樣還不夠悽慘,宮主見了肯定要怪罪我,哈哈!等著你哭爹喊娘啊!”
影七一個眼神也不想分給他,他們如此大費周折,主子他們應是安全的,前幾日聽他們無意中說出被抓住的人逃了一個,如今這麼大的囚室只關了他自己,即使未來生死不明,心裡的擔憂也少了許多。
劉三見眼前這人根本不甩他,擱平時在他手底下的人早已鬼哭狼嚎起來,不由得一股子怒氣直朝天靈蓋衝去,讓他直想折磨得此人痛苦求饒。扔下手中染血的鞭子,劉三視線轉到牆角燒得紅紅的炭盆上,人一走到邊上,就能感覺到熱浪襲面,他頗為享受得閉了閉眼,不懷好意地笑道:“烙鐵這東西就是好哇,甭管什麼鐵硬漢子,只要被它一沾上,什麼骨氣硬氣都要靠邊站,你說這東西要是烙在你身上最脆弱的物件上,該是怎樣的舒爽啊哈哈……”
不過一死,影七咬緊了牙關。
劉三握著烙鐵站到影七身前,欠扁似的在他眼前繞著,“別怕,宮主說了,留你一條命,我要是不小心按上去了,你這條命就算是交待了,我只在你不致命的地方烙兩下,啊?”
感覺到越來越近的熱源,影七閉上了眼睛,劉三正得意著,遠處鐵門嘎啦一聲響了,傳來叫著“宮主”的聲音。劉三趕緊把手中的烙鐵重新扔到火盆裡去,弓著身體迎接殷誡的到來。
殷誡一身紫衣,雖然比起青樓的花魁也絲毫不遜色,但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敢有猥褻的心理,甚至抬頭都不敢。腳步悠閒地來到吊著的血人面前,上下打量了一會,覺得還挺滿意:“劉三,還不錯,手法沒有退步,你先下去吧。”
劉三唯唯諾諾地應著下去了。
抬起染血的下巴,殷誡對上那雙除了堅忍什麼也看不出的眸子,嘆道:“本宮倒是忘了,你們這些個死士都是經歷過常人難知的痛楚,這些根本不放在眼裡。不怕死,不怕痛,這樣想來,本宮還真奈何不了你。不過,本宮這些天倒是想到了不同以往的刑囚方法,可能會奏效哦~要第一個拿你來開刀,怕不怕?”
意料之中的沒有得到回答。殷誡走後,劉三沒有再過來,也沒有人再來上刑,就在影七無法不對外界的事情產生擔憂的時候,殷誡帶來了主子回到天下第一堡的訊息,既然主子回來了,那麼穀神醫是請到了?沒有給他時間考慮這個問題,殷誡不知為何發起怒來,抽了他幾鞭子,便著人把他鎖鏈去了,帶到一間略帶著脂粉氣的屋子。
被扔進冒著熱氣的浴桶裡,影七還沒來得及想殷誡想要做什麼,便被猛然襲上來的劇痛攝去了心神,水裡放了藥,全部滲進傷口滿布的軀體,疼得影七顫抖起來,嗓子裡擠出再也抑制不住的悲鳴。
房門緊閉,殷誡施施然站在浴桶邊上,玉白修長的手指劃過水面,語氣中帶著得逞:“這水裡可是頂級的傷藥,為了你,本宮可是下了大功夫,你身上的傷很快就可以痊癒了,不過,只治標不治本哦~想要逃走,沒有內力可不行呢!等你好了,本宮和你在那邊的大床上好好玩玩~”
影七痛得神志不清,根本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他內力被禁錮住,對於這極致的痛楚,只能咬緊牙關幹受。
不知過了多久,他朦朧間被人抱上床鋪,有人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