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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被子裡的右手輕顫著摸上自己的小腹,他,還在吧?
十七在屋子裡糾結,屋外也鬧翻了天,影七冷著臉阻在門口,就是不讓眼前這個上躥下跳的女人進門。說什麼來道謝,雖然人被就出來與十七有著莫大的關係,但顯然該謝的人不是他吧,何況現在的情況怎能讓她瞧了去!
吳恩慈吃了午飯就跑到客棧來了,就想見見那個被帶走的公子,聽老爹說,要不是他沿途留下了記號讓自家主人找了去,他們也不能這麼快找到那些被囚的姑娘,所以說,這次案件能告破,那位公子就是最大的功臣!自己只不過想來道謝順便看看他的傷勢,誰知被這個兇巴巴的人攔在門外,真是豈有此理!
吳恩慈叉著腰,怒道:“快點讓本姑娘進去,只是見見我的恩人,憑什麼不讓進?”
影七淡然道:“在下的弟弟傷勢過重還未清醒,姑娘進去也無濟於事,請回吧。”
吳恩慈不依不饒,“你這哥哥怎麼這樣?那本姑娘看看不行嗎?看著他沒事我就出來,這樣總行了吧?”
影七依然淡定,“不行,請回。”
吳恩慈幾乎要破功,“也許恩人想見我呢,你雖然是哥哥也不能左右弟弟的想法吧,憑什麼呀?”
影七不再說話,只是往旁邊撤了一步,低頭。
吳恩慈得意洋洋,以為她把人給說動了,笑得歡快,“知道錯了?早這樣不就行了,真是浪費本姑娘的口水——咦?”
話音剛落,身後只覺冰冷的勁風襲來,再回神的時候人已經站到隔壁門的前面,吳恩慈圓睜美目,這是怎樣高深的內功啊,就好像自己是被人輕託著放在這裡,她毫不懷疑,如果那人是心懷惡意,她絕對會以最難看的姿勢摔倒到不知名的角落,內功如此收放自如,到底是什麼人呢?
邢北溟一上樓就聽到有個麻雀嘰嘰喳喳吵了不停,還是在那人的門前,想起早上給他喂藥的時候人還睡得沉,劍眉就皺起來了。以並不會傷到人的內勁把人甩到一邊,邢北溟自動進門,順便叮囑,“人太吵。”
太吵?明白!待吳恩慈回過神來再一次跑過來的時候,嘴一張就發覺自己出不了聲了,被點啞穴了……
影七收回手,淡定道:“一個時辰自會解開,請回吧。”
吳恩慈朝天翻了個白眼,抓住自己的脖子,氣哼哼地走了,臨走前的眼神很明顯:我是不會放棄的!
隔壁房間內,偷偷趴在門邊的主僕二人喪氣地回到桌子邊坐下,酈婉兒拖著腮道:“看來我們去的下場也跟吳姑娘一樣,不知道那位公子的傷勢如何?”
小梅撅著嘴兒道:“小姐,你的身份可跟她不一樣,再說你長得這麼國色天香,哪個男人能拒絕得了你?不如我們去試一試?”
“不,還是不要自討沒趣,那些人不是普通人……”連據說是侍衛的那位公子都對他無動於衷,別說那家主人了,頭一次,酈婉兒對自己沒有信心起來,不知道怎樣的女子才會讓他另眼相待?
小梅卻不以為意,能來參加百花節的當然是愛美之人,要是小姐這麼美的人他們都不在乎,那還來幹什麼?她就不相信江湖上還有哪家的姑娘能比得上酈家的小姐!
邢北溟進了屋子才發現人已經醒了,也是,外面那麼吵,死人也吵醒了!不由得想剛才出手太輕了……但拉開床帳邢北溟就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自家影衛竟然把自己藏在被子裡,嚴嚴實實,知道自己進來了也不出來行禮,是害羞了……
作者有話要說:偶是被剪下的片段,於是請關注——
邢北溟動作沒停,甚至還低下頭去看那個部位有沒有再出血,就著剛才十七洩出的白液就小心地探了進去。
“主子!”十七大驚,這是在做什麼?
“別動!”邢北溟制住十七掙動的身體,不顧他的反抗把中指堅定地伸了進去,然後問那個一臉驚色的人,“有什麼感覺?”
“什麼……”十七懵住了。
“問你這樣疼不疼?還是……本堡主摸的不是地方?”邢北溟三心二意,一邊問著,手指一邊在裡面亂動。
“主子……主子您做什麼?”
“你中了春藥,本堡主在給你解藥性,還不明白嗎?你肚子裡的孩子差點沒了你知不知道,這次你又無視我的命令擅自行動,回來再收拾你!”邢北溟一次兩次被人挑戰權威,迫切需要某人重新認識到自己的命令如山。讓你好好照顧自己照顧孩子,你照顧到別人床上去了……怒……
十七想起在那什麼宮主房裡發生的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