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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血魔宮?”邢北溟接言,順便掃了一眼影十七。
“對,當年血魔宮也是藉由這種吸血的方法練那種邪功,只是都消失了十幾年,怎麼會莫名再現江湖呢?”
“十七,你有什麼想說的?我記得那天你好像有事情想告訴我。”只是被他強行制止了而已……邢北溟看十七一臉的欲言又止,好心地開口。
“是的,主子。困住屬下那人曾自稱本宮,還有手下稱他為宮主,如果不是血魔宮的話,據他抓了這麼多的女子,也無非是類似血魔宮的教派,”想到還找到了許多姑娘的屍骨,十七皺眉,“而且,這件事似乎和嚴家莊也有關聯……”
十七把那手下當時說的話複述了一遍,邢北溟嗤笑,“果然,就知道沒有白來,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柯為卿扇子一合,“你還是這麼的惡趣味啊,人都死了這麼多竟然無動於衷?哎呀,真是冷血啊!”
邢北溟冷哼一聲,“你不也一樣。”
兩個冷血的人相視一笑,繼續吃飯。
影七和十七面面相覷,這兩個人還真不像是正派人士……
“啪搭——”一把女士配劍拍在他們吃飯的桌子上,吳恩慈一臉好巧的表情坐在十七旁邊,輕鬆地打了個招呼,“哎呀,真是好巧啊!不如本姑娘和你們一起吃飯吧,你們看都沒位置了,小二——”
柯為卿擺出一副風流的樣子,笑得像個大色狼:“原來是吳小姐,請坐請坐,有你這麼個美女坐在身邊自然是雙手歡迎啊!”
吳恩慈不客氣地又點了幾個菜,擺擺手,“別把我當那些喜歡奉承的千金小姐,誇本姑娘有能力會辦事更好!哎,恩人,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吳恩慈轉向她記掛了好久的恩人,熱情地問候。
柯為卿笑容一僵,恨恨咬牙,這丫頭真是眼神有毛病,自己這麼一帥哥擺在這裡,去跟那根木頭套近乎。
十七根本不知這恩從何來,只是隨便應了一聲,他不是太喜歡跟人交流,尤其是在主子面前。
吳恩慈也不氣餒,繼續上杆兒爬,“你真厲害,追那些歹人的時候也不忘留下記號,這次要不是你,我們也沒有這麼快被就出來,說不定就沒命了呢!恩人,你叫什麼名字呀,我都找了你好些天了,可是有些人就不讓我見你,真過分!”說完還白了影七一眼。
默默地收下那枚白眼,影七忽然覺得身邊寒氣四溢,如果可以的話,他很想請這位小姐出去,或者……把她丟出去也行……
十七沒有隨便應答,而是看了一眼正面無表情吃飯的邢北溟,恰好這一眼被吳恩慈見了,立刻變了臉,轉向邢北溟:“這位就是恩人的主子吧,有這麼厲害的手下,本人肯定更厲害,看您一身不凡,氣質如冰,真是大俠風範十足啊!”
這都亂七八糟什麼啊?這女人肯定不經常夸人,能把人臉誇黑還是要有一定功底的。
“吳小姐,令尊為別館的案子已經快抓破頭皮了吧,你還有心情在這吃飯?看來外界所傳吳小姐想要跟他父親一樣成為人人敬佩的人物只是虛傳而已。”被誇的非但不高興,反而冷冰冰諷刺性地說出上述一番話。
吳恩慈紅了臉,氣的,“誰說我只是吃飯,本姑娘是在打探訊息,我爹那麼辛苦我自當盡全力幫他的!”
邢北溟點頭,“原來如此。不過吳小姐,我們恐怕沒有什麼能幫助你的。”
吳恩慈這才發覺自己被套了話,來意被自己喊了出來,沒錯,自己是覺得這幾人不尋常,或許知道一點蛛絲馬腳,就算不知道,憑他們的本事若是肯幫忙的話,爹也就不會那麼辛苦了,還得提心吊膽防著其他人再遇害。本想循序漸進,誰料,這人嘴巴這麼毒!
吳恩慈見迂迴不成,就換直接的:“沒錯啊,我是想找你們打聽訊息,都是江湖中人,別把訊息藏著掖著,說出來也好讓那些惡人繩之以法對不?難道你們不想為那些冤死的姑娘們報仇嗎?”
邢北溟答:“錯,我們是江湖中人,你,是官府中人。”
柯為卿答:“錯,那些冤死的姑娘們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而與你爹,整個鎖雲縣衙,有著莫大的關係。”
吳恩慈的臉由紅轉白,他們說的都沒錯,若是這案子始終破不了,她爹難辭其咎,這縣令一職保不了還是小事,若是上頭有人故意刁難……她爹清正廉潔,這些年沒少與別人紅臉,她不用想也知道那些人會怎樣的落井下石。
幾個大男人為難人家一小姑娘,怎麼著也實在過分,邢北溟起身回房,留下一句:“這案子,你爹管不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