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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單純地不喜歡罷了。大人的是非觀一旦成型,就很難再改變了。後來母親去世,小離受傷,我就離開那個家了。”
“那你小時候一定很討厭我吧?”我鬱悶地說。
“偶爾會有一點嫉妒和討厭。”殷南梧坦然說道。
我從幼年時就把他當成一個溫暖的哥哥,直到現在才發覺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罷了。
“那你現在還討厭我嗎?”我一時嘴快,說了這句愚蠢的話,後悔不跌。
他沉默地看了我一會兒,豎起右手食指,在我心口點了一下,笑道:“你覺得呢?”
他笑得鮮豔明媚、桃花灼灼,我閉上眼,覺得有些頭暈目眩,過了一會兒笑著搖頭,故作鎮定地說:“我哪有時間想這些,快回去吧。”說完自己站起來先走了。
過了一會兒殷南梧追上來,忽然開口問道:“晚思,你現在還會想起他嗎?”
我覺得莫名其妙:“誰?”
他點點頭,很滿意似的:“沒有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竹馬
回去之後,少不了受陸敬初的的數落,他心情不好,見到殷南梧更是氣得火中澆油,將對殷昭的一腔怒火全都轉到殷南梧的頭上。我忙捂著腦袋說自己頭疼,要殷南梧診治,陸敬初這才罷休。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還沒亮,就聽到帳外吵吵嚷嚷。我胡亂穿上衣服,走到帳外,還沒站穩,兩個副將飛跑過來,滿臉歡喜地稟告:“陛下,殷昭棄城投降了。”
我撓撓亂蓬蓬的頭髮,轉身走回帳裡,今天的夢還真怪異。
洗漱完畢之後,走出營帳,全軍將士皆喜氣洋洋,收拾東西,推倒爐灶,打算入城的樣子。我這才意識到並非做夢。我騎上快馬來到城樓下,見吊橋放下,城門大開。陸敬初率領先遣部隊,排成整齊的陣列,靜立在城外。
我打馬上前,走到陸敬初身邊,問道:“怎麼回事?”
陸敬初攤手,一副完全搞不清狀況的樣子:“今天一大早,就聽士兵們回報,說是城門和吊橋同時開啟,城樓上所有的守衛都退下了。”
“不會是陷阱吧?”
陸敬初思考了一會兒,搖頭道:“這種可能性不大。首先風險太高,其次損失太大。殷昭不是那麼不理智的人。”
但是殷昭更不是一個軟弱的人,憑他那種剛硬悍勇的脾氣,真的會投降?我覺得他在即將戰敗之時一把火將都城燒乾淨才更符合他的性格。
“不是陷阱。”陸敬初很肯定地點頭,同時輕輕地拍了一下我的馬:“去吧。”
“為什麼要我第一個進去?”我望著空蕩蕩的大門和吊橋,總覺得恍如夢境。
陸敬初望著我,目光溫和而堅定,帶著一點喜悅的光:“陛下,這可是王都啊。您是這裡的主人,沒人敢走在您前面。”
我轉過身,幾萬名士兵跟在我身後,個個面帶滄桑的喜悅,宛如即將歸家的旅人。
我的心臟砰砰亂跳,握著韁繩的手抖得厲害,將馬後退一步,低聲對陸敬初說:“老、老陸,怎麼這麼快,我還沒有準備好……”
“這需要準備什麼?”陸敬初疑惑。
“我還沒吃早飯。”
“……”
“南梧在哪裡?我要和你們兩個一同進城。”
“管他去!”陸敬初黑著臉,又提醒道:“陛下,機不可失,遲則有變。”
我沒有辦法,只好夾緊馬腹,手握韁繩,緩緩進城,陸敬初在我身側,距離一個馬頭,其餘將士則跟在陸敬初後面,警惕地看著周圍。
光滑的青石地面上,響起清澈雜亂的鐵蹄聲。早晨的陽光灑在古城牆上,高大的金屬城門下面散落著淡淡的陰陽。在光與影的交界處,浮現出一個穿著白衣、騎著黑馬的年輕男子,瀟灑利落,熠熠生光。
身後的隊伍一陣輕微的騷動,隨即看清了這名穿著白色長袍,扎著金色腰帶氣質出眾的年輕男人就是殷南梧,這才安靜下來。
“你怎麼在這裡?”我微微驚訝,同時又放下心。
殷南梧臉上帶著沉穩地笑,對我伸出手:“來。”
我一瞬間就明白原委了,立刻打馬上前,與他並轡而行,問道:“是你說動你父親投降的嗎?”
殷南梧有些訕訕地收回手,點了點頭。
我想和他說“功勳卓眾”,又覺得和他說這種話未免太生分客套了,但是一句話不說又不免寒了他的心。躊躇半天,我憋出